却只有低微的呜咽,弱到如气音一般。
不喜欢,好疼,他恍惚地想。
谁来……救救他。
回应他的只有狠重的一鞭,粗粝的绳从那条细缝剐蹭过,把溢出的汁液抽打得淋漓四溅,腥甜的气息蔓延着,如上好的春毒,刺激神经,徒增情欲。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一下接着一下,雨点般的鞭子落下,滋生起无休的疼痛,可在这疼痛之间,一种又热又痒的奇异感觉,自下腹处,野草似的疯长起来,不过片刻,就经由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的低吟和轻喘不知在几时变了味道,身子敏感地向内蜷着,狼藉的阴阜缩合,莹润的逼口翕张,脸上迅速漫上一片绯意。
想……
他想他是病了。
否则怎么会生出这样自甘下贱的念头。
房中再度归于死寂时,殷如许整个人已如刚从水中捞出般湿淋淋的,他白皙的胸膛上遍布青紫鞭痕,最狠的一条横贯两边乳珠,殷红一片,却又不见破皮流血,可见力道把控是正正的好。
那根锁在淫具里的物什仍翘在腹间,柱身上亦见几道虐痕,它被刺激充血,又吃痛软下,如此多个来回,竟也被生生逼出了喷发的欲望,受那金棒所阻,发泄不得,呈现一种心惊的色泽,下方禁锢着的两个囊丸惨不忍睹,足足抽肿了一倍有余,仍抖颤着,疼得丝毫碰不得。
而腿心里的娇花,像被狂风骤雨侵袭过一遭般狼狈不堪,又似被恶意捅烂了的肥桃儿,“噗噗”流尽了汁液,原本嫩生生的漂亮微粉成了淫乱的熟红,花阜肥嘟嘟的,哪儿还能看出原来清纯的模样?大小阴唇互相推挤着,衬得中间那条深陷的软缝更加秀色可餐,里面一层晶莹的水色隐约可见,一颗半硬不软的红豆子气息奄奄地撅在外头,连缩回去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
逼口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张开,一串湿液“咕噜”涌出,悬在细缝上,只听“嗒”一声,身下的床褥就出现了一点可疑的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的余韵未过,情欲就钻起了空子,他在这宛如冰与火的双重折磨下昏昏沉沉。通身的束缚和刑具终于被解开,他手脚几近麻木,摔在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里。
那气息太过熟悉,熟悉得让他感到心颤与畏惧,本能要逃避,下一秒后颈被掌住,尖锐冰冷的视线剐过他的身体:“又想挨鞭子了?”
殷如许滞了一瞬,接着又主动靠了上去,他意识不清不白,眼前模模糊糊,不知道自己是将头埋入了男人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在他人的口齿下,可直到殷如许贴着他的脖颈开口,男人都没有将他推开。
“我疼。”他轻轻地说:“裴念,我好疼。”
他像是在对着罪魁祸首软语撒娇。
裴念问他:“哪里疼?”
“哪里都疼。”
他眨了一下眼,滚滚泪水落下,声音越来越小:“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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