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晏的出身和名声,该不会贪图那点贿赂。&/P>
难道今日的一切真的就是巧合?&/P>
“大人放心,我们定然不会怠慢,”说到这里,谢玉琰又看向韩泗,“我们刚刚建起新窑,还有许多事想要请教行老。”&/P>
在王晏的目光之下,韩泗不敢推脱:“本该如此,若有能帮上忙的,定不会推脱。”&/P>
沈中官一脸笑容,反正这些都是韩泗说的,与他没有关系。&/P>
谢玉琰又看向智远大师。&/P>
智远心中叹息,不得不向沈中官道:“寺中有禅房,若是几位愿意,可以在此逗留。”&/P>
沈中官眼睛一亮,他自然是再愿意不过,去年刚过世的那位大押班,就是在离开皇城之后,去了寺中修行,最终圆寂的时候没有任何苦痛。他听说寺中僧人说,大押班已经修成正果。他们这样的阉人不能传宗接代,只想着最后能有个好一点的结果,他盼着将来也能与那大押班一样参禅悟道。&/P>
沈中官立即行佛礼:“大师这样说,那我便不客气了。”&/P>
韩泗登时焦急:“中官大人,咱们还有差事在身。”&/P>
“还有时间,”沈中官道,“我们只要二月底之前赶回即可,刚好这些日子你好好指点瓷窑,莫要出纰漏。”&/P>
沈中官不走,韩泗也就只能留在大名府,本想着从这里离开去往他处,现在却好似被人拉住了一条腿,挣脱不得。&/P>
这不像个寺庙,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贼窝,不但要了人家银钱,还要将人也留下,恨不得将人扒个精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