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被驱逐出去之后,杨雪莉就成为了杨家惟一的代表。
轧钢厂很快和杨雪莉签订了协议
杨雪莉成为了港城的独家代理,一辆辆新能源汽车通过港城杨家销往了全世界。
这些汽车不但能为杨家带来许多利益,也能带回来海量的外汇。
杨雪莉着急着回到港城处理工作,顺便收拾杨廷,在京城待了两天就离开了。
这两天时间里,咱李卫东也被杨雪莉折腾得不轻。
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只有类似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休息了半天后。
咱李卫东也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计划,这次是一款十七寸的大彩电。
目前国内外的电视机都是黑白电视机,一旦彩色电视机出现,肯定能获得成功。
实验室内,李卫东把自己的想法同研究员们讲了。
这一次出乎李卫东预料的是,那些研究员们齐齐赞同,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
“这也许就是榜样的力量吧!”
李卫东本来还准备解释一番,现在算是省事了。
现在实验室已经成熟了,李卫东并不用过多的操心,每天在实验室里忙活半天
剩下的时间就陪着周小白和张倩,偶尔再照顾一下秦京茹,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然而,与李卫东的快乐生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贾家的日子却愈发艰难。
自从棒梗被木材厂开除后,整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家中,浑浑噩噩,对未来没有丝毫规划。
贾张氏更是变本加厉,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整日好吃懒做,什么活都不愿意干。
如此一来,全家人的生计都落在了秦淮茹一个人的肩上。
她每个月那微薄的工资,连维持一家人的温饱都成问题。
这不,秦淮茹刚结束一天的劳累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贾张氏就扯着嗓子咒骂起来:“你个不孝顺的玩意儿,天天就知道让我吃那些粗粮,白面馒头都舍不得给我买一个,我要你这个儿媳妇儿有什么用!
当初东旭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就知道你是个没用的。”
秦淮茹委屈极了,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就我那点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哪还有钱买白面馒头啊。
我每天在外面累死累活,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
说着,她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起来
贾张氏哪肯善罢甘休,脖子一梗,又要继续骂秦淮茹。
这时,棒梗上前一步,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奶奶,您别骂了,我娘就是个不中用的,骂她也解决不了啥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着头,眼睛滴溜溜地转。
“咱们得想办法搞钱,光骂可没用,我娘不中用,你就是骂她也没用。”
贾张氏听了,没好气地回道:“说得轻巧,这年月不劳动怎么挣钱?”
棒梗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凑到贾张氏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奶奶,我想到个好办法。您忘了我表姨,就是我娘堂妹秦京茹?
她还没结婚呢,现在又是轧钢厂车间的助理,长得也好看。
要是能把她嫁出去,指定能收不少彩礼。”
秦淮茹一听,脸色骤变,急忙上前阻拦,“棒梗,你可别胡来!
现在京茹已经跟咱们家闹翻了,她根本不会同意咱们给她介绍对象。”
棒梗满不在乎地一甩头,“妈,您就是太老实了。男方又不知道这些
到时候咱们只要把钱收了,生米煮成熟饭,谁还管那么多?
再说了,反正秦京茹也给咱们家钱,咱们压根就没有必要在乎她。”
他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彩礼钱进账。
“就秦京茹那条件,肯定能找个有钱的主儿,到时候咱们后半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
秦淮茹满心惊恐,“棒梗,这可使不得啊!
京茹是咱们的亲人,咱们怎么能做出这种卖她的事儿?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一家人的脸都没处搁!”
棒梗却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压根没把秦淮茹的话当回事。
贾张氏更是暴跳如雷,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窝囊废!
就知道说这些没用的,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管什么脸不脸的!
你要是不想办法挣钱,就别在这个家待着!”
秦淮茹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还是咬着牙,坚定地说:“我就是不能干这种昧良心的事儿。”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里的秦淮茹,还是要一点脸面的。
有些事情,她做不出来。
但是贾张氏就不然了,依然是哪个老虔婆。
贾张氏一听,恶狠狠地威胁道:“好啊,你不干是吧?那这事儿我来干!
你要是敢捣乱,我就把你从这个家赶出去,以后别想再回来!”
秦淮茹身形晃了晃,像是被重重一击。
她深知贾张氏的脾气,说得出就做得到。
无奈之下,她只能低下头
秦淮茹后悔了,要是当初听李卫东的,怎么会落得这种下场。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随后,贾张氏风风火火地就展开了行动。
她原以为这事儿能轻松办妥,可没成想,很快就碰了一鼻子灰。
她认识的都是些平日里一起唠家常的老婆子,根本没办法帮她找到愿意出高价彩礼娶秦京茹的人。
当然了,也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知道贾张氏的性子,压根就不相信秦京茹会委托贾张氏给她相亲。
就在贾张氏一筹莫展之际,棒梗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奶奶,我听刘海中讲起过,他有个远房亲戚,解放前是大地主。
虽说现在成分不好,可听说以前藏起来不少银元呢。
要是能把京茹说给他,彩礼肯定少不了。”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顿时来了精神。
贾张氏一刻也不耽搁,急匆匆地来到了刘海中家。
此时,刘海中正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喝着酒,面前摆着一碟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