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把你何叔还有磊叔给我叫过来喝酒。”吃完晚饭,姜言对着正在和弟弟一起收拾桌子的姜子墨开口。
其他的家里都是重男轻女,不过在姜言他们家这似乎反了过来。
在姜言他们家女儿是个宝男儿是个草,做饭是自己的媳妇,不过吃完饭刷碗的活就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儿子也提出过抗议,结果被姜言直接顶了回去。
这还美名其曰作为一个男人,以后是家里的顶梁柱,早点锻炼有好处,古人也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不过姜言也发现,这孩子越大越不好忽悠,没办法,他只能忽悠一天算一天。
在自己家里老二去叫这两個人的时候,姜言起身来到厨房,弄了一个罐头,炸了一个花生米,拍了一个黄瓜,然后弄了一瓶西凤酒直接就放在了葡萄藤下面的桌子上等着这俩货到来。
“哟!老大,你这是准备好了,刚好我再给你添个菜。”何雨柱说着就把手里的猪头肉给拿到了姜言的面前。
“去切了。”姜言没有抬头,说了一句,然后何雨柱就屁颠屁颠的去了厨房。
酒过三巡,姜言放下酒杯。
“柱子,装修的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间开业。”
“差不多了,我们计划的就是九月十五号开业,这服务员已经都招聘够了,过两天,我师兄从他那里叫来一个人培训一下就差不多了。”何雨柱吃了一口菜开口道。
“不过就是这堂官不好找。”
早些年,在四九城这开饭店也有讲究,按照老燕京有讲儿,庄馆三宝“厨工、跑堂、茶房”,那不是白叫的。
能拉住顾客,留住顾客,这就是一个好的堂官,他的重要性一点都不比能做出一手好菜的厨师差多少。
一个能干的跑堂,腿脚麻利,一只手可拿、端三个装满热菜的盘子。眼睛尖、记性好,客人来过一次,第二次就能认识。并具有能将本店菜名和售价倒背如流,靠心算来结账的本事。
而茶房除了为客人上手巾把儿,添茶倒水之外,还得负责制作各式茶点。最重要的是必须了解京城婚丧嫁娶风俗礼节,以便协助来饭庄办婚丧事的客人招待亲友。
因而当年客人专门喜欢把上规模的宴请到某某饭庄举办,除了菜品质量上有要求,实际上更多的还是图得跑堂的周到服务和茶房的懂礼节。
更令人惊讶的是,一旦跑堂的或茶饭干出名气来了,他们要是辞职,就能让饭庄子损失一批吃主儿,而且他再到了哪处庄馆,这些老主顾就能跟到哪儿。
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也得与时俱进,经过几个人的商议之后,跑堂的用女服务员。
之所以找一个好的堂官,其实也就是用来装点门面,吆喝一声,京腔京韵的,要的就是这个味道。
“慢慢来,总能找得到,要不然请一个以前的堂官培训一下,这又不让他们上菜,吆喝一下这还不简单。”石头在旁边开口。
“回头我问问我师傅他们。”何雨柱开口道。
“你这酒楼主打什么菜系。”姜言接着开口问。
“川菜和鲁菜,这俩菜系我拿手,不过我师兄说想添上谭家菜,不过老大你也知道,这谭家菜分讲就多,制作也比较复杂,我也就学了个一二,会做的也就没有几个。学艺不精也就不嫌丑了,还是鲁菜和川菜在咱们四九城有市场,价格便宜,老百姓也吃的起。”何雨柱笑呵呵的开口道。
“你爸那边是什么情况。”姜言接着开口道。
“就那样,前两年白寡妇去世了,他那几个儿子又不养,这也不敢回四九城,自己在那边凑合着过,好在他自己赞了一笔钱,还有退休工资,有事没事再去做做饭,日子过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