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这天,田桂香掌勺,孙大明打下手,做了一桌子的鲁菜,各种海鲜和野味。
孩子们在花园的空地上点着炮仗,姬莲和阎解旷弄着窗花,还有灯笼,没一会孙大明也出来帮忙,满院挂满了红灯笼,孙大明笑呵呵的说道:“这才是过年的味道!”
阎解旷深表赞同,老爷子也被姬莲推到了中院,阎解旷特意从珍藏中拿出两瓶茅台,孙大明看到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阎解旷说道:“过年了喝点好的。”
姬莲到后院喊孩子们,一家人落座以后,姬老爷子说道:“今天小年夜,祝大家阖家幸福,学习进步,健康快乐,干杯!”
一大家子干杯后,就开始吃了起来,姬老爷子对田桂香的手艺赞不绝口,也说这才是正宗的鲁菜,不比阎解旷的宫廷菜差。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欢歌笑语,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散桌的时候,小胖还喊着,“把剩下的大肠给我留着,我明天早上吃。”给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孩子们出去玩去了,大人们聊着天,阎解旷也透露了自己和姬莲过完年要出趟国,美国一家企业的邀请函也已经到四九城了,只不过正在审查中。
孙大明两口子拍着胸脯说,家里交给他们,让阎解旷两口子放心。
没一会儿,姬老爷子和孙大明支起了象棋,姬莲拉着田桂香说着话,主要两口子商量好了,提前把这个月工资给他们,顺便给他们准备了过年的东西,就放在地窖西北角的筐里,让他们回村的时候带回去,有鱼有虾也有野鸡和猪后腿。
田桂香说道:“我们这刚来没几天,哪能拿东西回去呢。”
姬莲说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再说你不知道地窖有啥啊,那么多东西,我们两口子哪儿吃的了啊。”互相推脱了三四回,田桂香才点头。
九十五号院,中院易中海家是人声鼎沸,刘海忠一家子,贾东旭一家子,徐德林一家子,再加上易中海两口子,足足摆了两大桌。
男人们喝着酒,女人们聊着天,除了贾当和槐花吃了饭后就离开了,其他人都很高兴,连贾东旭和秦淮茹夫妇都好似忘记自己还有两个女儿。
喝到兴奋的时候,刘海忠问易中海,说道:“老易,今年怎么每家也得分个十万左右吧。”
作为加工厂的厂长,易中海豪迈的说道:“不止这個数,咱们大年二十九就封账,到时候分钱。”
大家一阵的欢呼雀跃,却不知窗外有一个人影嗤之以鼻,呸了一声向家走去。
整个大院除了中院热闹非凡,其他的院子都静悄悄,后院只剩许大茂一家,常存一家已经回乡下了,常存退休以后,作为儿子的常闯常力都是何雨柱的徒弟,今年收入颇丰,风风光光的的回了乡下。
前院也静悄悄,王寡妇和自己的儿子外孙子吃着年夜饭,孙爷爷躺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都是小孙伺候着。
唯一的大户,阎家今年冷冷清清,本应该在家的老二也有任务在身,根本脱不开身,所以吃饭的只有阎埠贵夫妻二人和石小丫,永馨和永昌。
中院的餐桌上,贾东旭说道:“师傅,你说平常的时候就属阎家最热闹,今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感觉静悄悄的?”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说道:“还不是阎老三闹的,赔了五十万,到处借钱,反正我是没借,听说阎老抠一分都没拿,阎老三听说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刘海忠在旁边说道:“我是阎老抠我也不借,那就是个无底洞。”
另一桌的刘光福听到父亲的话,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
许大茂说道:“他家老大的事我知道,这不是易军走了吗,房子要六百,这阎老大眼睛一转,就把主意打到他爸身上了,合计向阎老抠借三百,没想到阎老抠要了三分利,这给阎老大夫妻气的,没几天钱就还给阎老抠了。”
易中海端起酒杯,说道:“阎老抠名不虚传,坑家里人都这么狠。”
一群人哈哈大笑,举杯庆祝,这一场宴席,大部分时间是嘲笑着阎埠贵,也顺便嘲笑下许大茂。
阎埠贵在家里自斟自饮,老二任务重根本没回来,听说过年也不会放假,全国性质的严打,公安阵线上的人都很忙,石小丫和婆婆做了饭,吃完以后,就张罗孩子们去休息去了。
杨瑞平现在根本不理阎埠贵,吃完饭就转身去了里屋,阎埠贵瞧了瞧,没敢吱声,自己就在那自己喝了起来。
过了小年,没几天,快到二十九的时候,警察突袭了易中海的加工厂,理由就是一单生意,那是一款冲锋枪的主要零件,不允许私人加工,但易中海的加工厂恰巧接了一个加工费可观的订单,正是这批零部件。
这个案件涉及到特务,所以,全厂的人都被异地看押了。
当消息传到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是哭声一片,那个时候,涉及到特务的案子,除了枪毙就是枪毙,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很悲观的。
但没到二十四小时,所有人都被放回来了,每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回家,除了徐德林,秦京茹一下子就急了,直接跑到了易中海家里问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连门都没开,只是门里面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问派出所吧。我很累了。”
秦京茹去了贾家,贾东旭也说自己很累,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知道,那两个老头跟自己一样,被审了八个小时,问的问题来回就是一个,认不认识一个姓申的上海人,他们三个都不认识,所以给放了。
秦京茹失望的回家了,她打算明天早上去看看有没有徐德林的消息,秦淮如看到秦京茹走了,就问道:“你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贾东旭看看己的老婆,说道:“我大概猜到了,我估计我师傅很早就知道整件事,就是死不承认。”
秦淮如好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啊,这么大动干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