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讲着刘家的事,眉飞色舞的,说刘家现在是一团糟,要不是没地方去,刘海忠两口子早跑了。
老二刘光天也是没有办法,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一直对自己仁至义尽的三弟,他也左右为难,经常两边劝着。
其实也不是刘光福找事,是刘海忠怎么看刘光福两口子怎么不顺眼,俩人一见面,刘海忠就阴阳怪气的说着当年的事情,刘光福现在是寄人篱下,开始也不理他,后来次数多了,刘光福没说什么,他媳妇不干了,跟刘忠海对骂,这刘海忠哪是女人的对手啊,况且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次都被骂得高血压都要犯了。
阎解旷说道:“其实刘光福也不是非要住那儿,他现在在那儿的原因,估计是想找条出路,毕竟咱这是南锣鼓巷,随便摆点小摊,也不至于饿死,刘大爷啊,还是火爆脾气,容不得人啊。”
阎埠贵也说道:“是啊,我都劝多少回了,一点用都没有,估计啊,还是心里有口气。”
贾张氏很赞同阎解旷的话,现在可不是六七十年代那时候了,现在全民都在为赚钱而努力奋斗呢。
阎解旷问道:“对了,贾婶,上回吃饭,你说贾梗和他媳妇要辞职,你儿媳妇不同意,那后来呢?”
“后来啊,哈哈,就贾梗那脾气还能听秦淮茹的,说辞就辞了,听说开了一家什么广告公司,其实就是给人家做广告牌子的,听说还不错。”贾张氏说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啊,也少干预,咱过好咱得就行了,来老姐姐,喝一个。”杨瑞平说道。
几人一直喝到两点多,这才散场,贾张氏也没回去,就在后院找间客房眯着了。
阎解旷也回自己家了,他也想回家小睡一会儿。
走到胡同口,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人,在门口踱步徘徊,阎解旷感到很奇怪,因为现在是冬天,那人戴着帽子围脖,阎解旷没认出来是谁。
等走到跟前,才看出来,原来是他的老同学李卫国,阎解旷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啊,老同学,你怎么来了?”
李卫国笑着打招呼,说道:“这不是今天休息吗,我在这儿也没什么亲戚,就试着过来看看你在不在家。”
“那你这等着万一我没回来,你不是白等了?”阎解旷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
“我打算等十分钟,你要是没回来,我就回去了。”李卫国笑着说道。
阎解旷赶紧把他让进院子里,说道:“快进来,家里暖和。”
李卫国一边走进院里,一边打量着院子,说道:“哎呦,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你这院子保存的真不错,一看就是原汁原味的,保养的也不错。”
阎解旷带着他进到前院的堂屋,一边脱大衣,一边说道:“随便坐啊,自己家,别客气。”
阎解旷接着去给李卫国倒茶,两个人就坐到了红木沙发上,阎解旷掏出了烟,递过去一支,俩个人都点上以后,阎解旷问道:“你怎么还是自己啊?还没结婚吗?”
李卫国说道:“不不,我没说清楚,我父母不让我在这边找媳妇,我毕业不久就在家里娶媳妇的,我儿子都上高中了,还有一个闺女,上小学。”
阎解旷这才明白,说道:“那过年回去吧,什么时候,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那有同伴,一起走,打算二十八走,主要车票不好买,只能那天走了。”李卫国说道。
喝了一口茶,李卫国接着问道:“你最近怎么样啊?对了,你那几个孩子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啊,你这教育有方啊。”
阎解旷摆摆手,说道:“那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还是在家闲着呢,明年可能动一动,主要是有些方向没确定呢。”
李卫国说道:“你这专业的高才,就这么放弃专业多可惜啊。”
阎解旷抽着烟,说道:“没什么可惜的,我自己也做自己的事情,也跟专业有关的,不过只当做兴趣,对了,你这次来还有其他事吗?”
“你怎么知道的?”李卫国惊异的看着阎解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