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摇摇头：“妈，一大爷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而且工资已经连续被降了两次，三个级别，现在大院里面一大爷说话的威严已经不如当初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贾张氏很伤心：“我的小孙孙呢，棒梗怎么样？”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道：“现在棒梗还好，傻柱和一大爷出钱出粮帮着我们。我走前，让雨水照顾棒梗和小当，我肚子里也怀了一个了。”
“哼！傻柱照顾你应该的，当年东旭也帮过他。易中海更应帮着你了，他没管好大院，这是他造的孽，他不负责谁负责，要不是他没管好那个小崽子，我和东旭能落到这个下场吗？你肚里这个是不是我的小孙孙啊？我可怜的小孙孙，你一出来就见不到爸爸和奶奶了，你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了，都怪那个小杂种！”
女工作人员在边上警告道：“编号，请注意，不得脏话连篇，辱骂她人！”
本来贾张氏还有一堆的脏话要吐出来，被工作人员硬生生打断，噎在喉咙里出不来，憋得难受。
“妈，你在里面好好保重，尽量别和人家吵闹了，我们赢不了的！”
“谁跟她们一般见识啊？都是她们欺负我的！”贾张氏目光闪烁道。秦淮茹深知贾张氏的品性，也不多说什么，说了也没用。
工作人员走过来说道：“两位，探视时间已到，可以回去了！”贾张氏依依不舍地拿起了包袱，秦淮茹交代道：“妈，里面有十块钱，还有一些衣服和饼。”
贾张氏生气了：“怎么才十块钱啊？那我怎么过啊？”
秦淮茹流泪道：“妈，就还有十块钱，家里的钱都赔光了，剩下的钱还是傻柱和一大爷垫付的，不然我们连房子都没有了。这钱还是早上刚借过来的。”
工作人员拉着贾张氏的手：“时间到了，别磨蹭了，走了！”
贾张氏回头喊道：“秦淮茹，你在外面不能对不起我儿子，你不能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否则我出去饶不了你！”
工作人员有一个凶悍点的，看到贾张氏大吵大闹，直接给了一棍子。
秦淮茹收起了眼泪，静静地等着贾东旭过来。看到手上，脚上都着银镯子的贾东旭，秦淮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贾东旭一段时间没见，额头上的白发都出现了几根，皱纹也冒出了不少，脸上有条伤口，而且两个眼眶乌黑乌黑的，整个人差不多就没有精气神的样子。
他默默地走到窗前坐了下来，也不开口说话。秦淮茹轻轻地问道：“东旭，你怎么样了，怎么老了那么多？”
贾东旭一下子崩溃了，嚎啕大哭，新换上来的工作人员拿着棍子在桌上一敲：“肃静！会面不许吵闹，不许哭闹，否则立刻回去肠！”
贾东旭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声，秦淮茹心里难受，想握住对方的手，却隔着玻璃无法触摸：“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吗？我肚子又有孩子了，不要让我担忧，好吗？”
贾东旭捂着嘴巴，尽情地哭了一会：“我刚进来，就被他们给欺负了，让我睡在便桶附近，把我的饭菜也抢走了，还一天打我几次。”
秦淮茹也生气：“为什么打你？”
贾东旭低声泣道：“他们说这是规矩，还要我帮他们干活！不好好干就揍我，这两天打得我更加厉害，我现在全身都痛。”
秦淮茹问道：“那你怎么不找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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