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再说,
你说的事情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那好,傻哥,我就先回房间了,你要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更何况她是一朵四处绽放的残花败柳,
还带着四个拖油瓶呢,无论到哪里找谁,都比秦淮茹强吧?”
秦淮茹进了房门之后,直拍月匈口,心脏还在快速地跳动着。
“干嘛呢?那么急吼吼地跑进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外面做贼还是干坏事了呢?
你不会去私会傻柱和易中海去了吧?”
“妈!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我刚从外面回来,
是因为天黑,绊到了东西,被吓得!”
秦淮茹争辩道,刚才就是他经过傻柱家门附近时,
听到了里面何雨水和傻柱的对话声,她没听清多少,
只听到傻柱说要听从江浩的建议,去安迁市工作,离开京城
,要三五年后娶妻生子后在回来。
她想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易中海,
她和易中海、聋老太太都需要傻柱留在轧钢厂。
贾张氏狐疑地看向秦淮茹道:“我怎么有点不大相信呐!”
“真的,我没骗您!”秦淮茹急着争辩道。
“你是有前科的,而且还有不少!”贾张氏脸色很不好看。
“可是以前这都不是您让我去找人去要肉,要菜,要钱,要细面的,
人家跟我不熟,为什么要给我们啊,
您还不是让我给人家抛媚眼占点便宜吗?
要不是您和棒梗天天喊着要吃肉,吃白面馒头,我至于这样子吗?”
秦淮茹埋怨道。
“可我也没让你在外面瞎搞八搞吧?你还当成借口了?
你拿过来的东西都是脏的,没有一样是干净的。”
贾张氏气愤道,想起了自己儿子死了没多久,
便被这个儿媳妇戴上了绿帽,心中愤怒又不甘。
“我拿过来的东西您嫌脏,不拿您又和棒梗在闹事,
还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我想任何办法,你们总之就是要吃的!
你要让我怎么做才好?而且拿过来的东西没见您少吃,
除了棒梗,就数你吃的最多了,小当都没怎么吃。”
秦淮茹红着眼睛一边抽泣一边抱怨道。
“得了,你也不要给我发牢骚,装可怜,你那一套我当年都玩腻了,在我这没用,我又不是那群见了你的苍蝇!”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她吃归吃,牢骚能不发吗?不看住自己的儿媳妇,
三个小家伙就要改姓了,而且人家要跑路不管自己了怎么办?
秦淮茹气苦,只好不搭理老虔婆,心中暗暗骂着。
第二天上班后,秦淮茹和易中海来到了老地方幽会。。。。。。。
一番辛劳之后,秦淮茹开口说道:“中海,昨晚我经过傻柱门口,听到何雨水和傻柱的对话,好像是江浩撺掇傻柱离开京城,前往安迁市矿场,至少要三五年后,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后才回来。”
“啊?傻柱自己怎么说?”易中海大惊失色,
他是万万不能让这个养老主力军离开他的视线的,
不然他以后怎么办?傻柱一时的愤怒没关系,
他可以慢慢给他讲道理,慢慢洗/脑,反正他傻不愣登的,
脑子缺根弦,好骗,再加上秦淮茹在背后使使劲,肯定能轻松搞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