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把不要脸做到极致的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这个婚,她不离也得离了,索性她也再没什么顾忌了。
“傻柱,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同意离婚,但是我攒的钱得全部归我,还有不管怎样,离婚这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的,以后你每个月得付我十块钱生活费,如果你同意,那么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
傻柱从始至终对于钱的事情都不是很在意,只要能离婚,他根本不在意。
但秦京茹她在意啊。
“不行,秦淮茹,婚必须马上离,但钱不能给你,而且你怎么还能舔着脸每个月都让我们傻柱给你生活费,秦淮茹你还要脸吗?
你还说什么是傻柱对不起你,傻柱什么时候对不起你过?
倒是你,你算计让傻柱绝户,帮你养孩子,明明就是你对不起他。
我告诉你秦淮茹,钱一分没有,而且之前你和傻柱攒的钱也都得一分一分的分清楚了。
我可是知道,你们结婚之后,傻柱每个月的生活费就一块钱,后来傻柱连一块钱都没有,这钱都进你这个不要脸的腰包了,你想一块拿走,你想都别想。”
“秦京茹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而且我马上就要和傻柱成为一家人了,以后傻柱的钱也是我管,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个不要脸的把钱都拿走。”
说着,说着,姐妹俩就又吵起来了。
这一次,阎解旷绝对占秦京茹这边。
连他都没想到这秦淮茹居然会过分到这种地步,和傻柱离婚,居然还要傻柱每个月给她十块钱生活费。
后世,这种离婚给生活费的事倒是普遍,但那是有儿子,父亲给儿子的生活费。
这秦淮茹跟傻柱要生活费算什么?
她又没给傻柱生孩子。
她要钱,这是让傻柱给她养她的孩子吗?
秦淮茹是怎么想的出来的?
阎解旷看着秦淮茹,笑眯眯的开口道:“秦淮茹做人做成你这样,确实不容易,这样吧,你不是要钱吗,没问题,我替傻柱答应了。”
现在秦淮茹一听阎解旷的说话,她心里不自觉的就会一慌。
她感觉阎解旷就是在针对自己一家。
从棒梗,到婆婆,再到她自己,只要自己家有不好的事,总有阎解旷的身影。
甚至今天离婚这事,都是阎解旷一手安排的。
她恨,但其实她心里也怕阎解旷。
咋一听到阎解旷替自己说话,秦淮茹是特别惊讶。
但接下来,她就不惊讶了。
“不就是钱吗,给你没问题,但你敢收,我就能让棒梗在大西北多待几年,傻柱说这话,你未必全信,但我说的,秦淮茹你总得信吧。”
秦淮茹:我就知道这阎解旷不会帮我说好话。
你们这是都看出来了,我在乎儿子棒梗,就老拿棒梗来威胁我。
可是她还真没办法。
她可偷偷打听过了,阎解旷通过医术,在外面认识了不少大领导。
那能耐大着呢。
她可真得罪不起。
阎解旷说完这句话,秦淮茹脸上立刻就开始滴啦尿了。
此时她是真的觉得她委屈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总想着自己委屈,但却忽略了,自己为什么会委屈。
如果秦淮茹不是一直想着利用傻柱,阎解旷真能如此对待她吗。
还有她的婆婆,儿子,包括那两个岁数还小的闺女,不都一个比一个自私。
秦淮茹最终还是答应了和傻柱离婚,钱自然她也不敢拿。
不过再去办理离婚和结婚的时候,可不止她和傻柱两个人,还有阎解旷和秦京茹。
秦京茹是主动要求去的,和她姐离婚,她就要和傻柱结婚。
她怕傻柱反悔。
她也怕她表姐在后面算计自己。
仔细想想,她觉得和傻柱在一起也挺好的。
儿子傻柱会养,吃喝不愁,除了人长的丑了点,其它的也算符合自己找对象的标准了。
至于阎解旷,他说是监督,但其实他就是去看热闹去的。
秦淮茹离婚这种大事,自己怎么能不去瞅瞅。
在剧本里,不管她秦淮茹怎么作,最后也没见到这一天,当时可把阎解旷给气坏了。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看到这一天了。
离婚登记处,还是上午给许大茂和秦京茹办理离婚的大婶。
起初,大婶并没有看到秦京茹。
只是看到傻柱和秦淮茹。
看着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大婶好心的道:“姑娘,看你哭的那么可怜,是不是不想离婚啊,如果不想的话,那你们小两口回去再好好想想,多大的事啊,非得离婚。
你们可不像我上午碰到的那一对。
那男的可不是东西了,之前就来我这办理过一次离婚,是嫌弃老婆生不了孩子。
当时那高兴的劲,大婶我一看就知道这男的不是个好人。
这二婚又离了,结果是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我看这男的就是活该。”
大婶这话一说,秦京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大婶说的人不就是许大茂和自己吗?
而阎解旷听着这话,不由的笑了,“大婶,你说的来你这离婚两次的是不是叫许大茂啊。”
此时大婶才注意到阎解旷和躲在傻柱身后的秦京茹。
“哎呀,不对,这姑娘我上午见过,这不就是上午过来办理离婚的那个吗,这咋又来了。”
阎解旷:“大婶,这次她可不是来办理离婚的,她是上对面办理结婚证的。”
听着阎解旷的电话,大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了。
“结婚,和这个男的结吗,那也就是说,她之前生的孩子,是你的?”
傻柱讪讪的笑了笑道:“是,是我的。”
大婶狠狠的瞪了傻柱和秦京茹一样,然后突然对着秦淮茹道:“闺女,咱不哭,就这种男人,就该跟他离婚,什么东西这是,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媳妇了,还去外面乱搞,这简直就是作风有问题。
没事大婶先给你办离婚,办完了,大婶找人帮你出气去。”
听着大婶的话,阎解旷心道:这还真是一个善良的大婶。
劝和不劝分。
但大婶还不知道内情呢。
“大婶,这事你可真误会了,这个还真不能怪谁,要说怪啊,就得怪你口中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