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大家伙说说,你到底要不要娶秋叶做媳妇?”
聋老太太石破天惊,比任何人都要直接。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哎哟,老太太,您说什么不好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要能跟冉秋叶结婚,我早结了。
您是要我犯罪不是。
何雨柱心里哭爹喊娘。
表面上还要装镇定,不能在冉秋叶跟何雨水面前丢了面子。
“老太太,您吃饭吧。”
“这事啊,我们以后再说。”
何雨柱只有搪塞。
聋老太太不乐意了,摆了摆手,正色道。
“柱子,我跟你说。”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
“人家秋叶给你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你就得给别人一个名份!”
“要不然别人要说闲话的。”
“你倒是无所谓,人秋叶一个大闺女,怎么能受这委屈!”
敢情聋老太太是给冉秋叶叫冤。
“·谁敢!”何雨柱语调提升了八度。
“谁要是敢乱嚼舌根啊,我让他后悔生一根舌头。”
聋老太太笑了。
“柱子啊,你别想在院里作威作福了。”
“现在是奶奶给你撑腰。”
“要是哪天奶奶走了。”
“院里谁帮着你?”
“再说了,当着面,别人不敢惹你何雨柱。”
“背地里还不能说么?”
“难道你想被人戳脊梁骨?”
聋老太太自然是为了何雨柱好。
何雨柱无奈的摊了摊手,对聋老(钱诺好)太太回道。
“奶奶,我这也不是没办法么?”
“我总不可能跟晓娥离婚吧。”
聋老太太拍了下何雨柱的肩膀,道。
“谁让你跟晓娥离婚了。”
“你不去街道办扯证就不能结婚了?”
何雨柱一愣,聋老太太这意思是不扯证,直接办婚礼了?
这也不是不行。
但何雨柱是真过不了娄晓娥那关。
更何况还有冉秋叶的父母那边,也是头大。
果然全都要是要复出代价的。
何雨柱现在是进退维谷。
别提有多糟心了。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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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