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德果断摇头,笑呵呵道:“那算了。”
现在他们每天出来,都会带点儿吃的喝的。
树下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和阵阵沙沙声……
坐在这里,整个人都心情舒畅,豁然开朗。
提起这个,灯儿心里就是一痒。
乔月姑娘,就不麻烦你了,你忙你的去吧。”
灯儿摇头。
远处吹来的风带着点点河水的腥气,令人感觉微凉。
合着,自己得一直让他画下去?而且还得等到他画的不想画了为止?
这……这得等到啥时候啊!
“写生就是随便画画,这个!”
……
这刚才竟然是在画自己?!!
“看清楚没?刚才他可是都摸灯儿了,摸她脸我看的真真儿的,你看灯儿现在笑的多开心?”
乔月心里越想越气,目光再看向灯儿时,就多了不少愤恨……
“啊我?我可不行……”
不是灯儿心思非常封建,而是她爹早早就下了禁令,胆敢和牛大胆不清不楚,被其占了便宜。
吴有德看她不信,就开始一番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说你别不信,好多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创作习惯。
灯儿此刻脸颊滚烫,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身子逐渐都麻酥酥的。
吴有德扬了扬手里的画板。
“是没有,这是艺术加工,更有渲染力。”
面对乔月,灯儿可一点都不柔弱,当即又反怼道:“我用不着你看,你管好你自己吧。”
现在么,那最后的一丝幻想,应该也无了……
吴有德坚持道,又笑着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到底画的什么?”
听不懂,灯儿就哦了一声,可随即她身子就是一颤,惊讶转头看向吴有德。
看着扭腰甩胯摇臀离去的乔月,吴有德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骂这个小烧杯,他娘的回头就给你灌满咯!
第三天,
看到吴有德又掏出画板,灯儿就主动说别画她了。
“哈哈,我画的咋样?像不像?”
于是,从第三天开始,灯儿就开始当吴有德的模特,供他创作……
“你……你这怎么……”
于是等到了河边,
吴有德就说走累了,然后就提议反正时间还早,先歇会儿吧,灯儿自无不可,两人就找了一棵大树,在树下坐了下来。
这听上去也太离奇了……
吴大哥,咱们走吧,我知道哪里最好玩儿。”
可没想到,这画里还坐着一个人。
所以,灯儿不敢。
看他笑的开心,灯儿也跟着掩嘴笑了起来,树荫下的草地上顿时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伴随着微风飘荡向远处……
灯儿脸上露出一片郝然之色,看着那画说不出话来,她以为吴有德在画远处的黄河,以及黄河两边的景象。
这么好的画要是撕了,那也太可惜了,而且这画的还是自己,灯儿就很不忍心,只好接了过去。
哦对了,您昨天可是说了,今儿来我家坐坐的。
说着话,吃不饱冲着吴有德、灯儿两人摆了摆手,便也转身离去。
看着她那惊讶的神情,吴有德感觉很有趣,乐的哈哈直笑。
此处是一个很小的土坡,远处是茫茫黄河,一眼望不到头,背后则是麦香岭,岭上树木繁茂,枝叶浓密,郁郁葱葱。
“呦呵,灯儿你脸皮挺厚啊?哈哈,你也觉得自己很好看是吧?”吴有德笑着调侃道。
吃不饱看着下方的吴有德、灯儿两人,冲着旁边的牛大胆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等到了第五天下午。
第二天,画灯儿漫步黄河边。
“写生是什么?”
牛大胆看着下方的两人,面沉似水,脸色铁青,刚才那一幕幕他尽收眼底,心里堵的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
吴有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咱回去再整个冰西瓜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