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叽叽喳喳的,很是兴奋,跟着何雨柱很快回到了屋子里去了。
而秦淮茹,看着他们的背影,脸色阴沉了下来。
那幽怨中,还带着怨恨。
凭什么那么对待自己!
凭什么!
自己不就是要一点酸菜吗?大家都是邻居,给一点怎么了?
难道一点酸菜,就值得这样吗?
不管是何雨柱的话,还是娄晓娥的话,对她丝毫都没有一点客气的!
秦淮茹是真的恨啊!
他们对待自己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吧!
秦淮茹选择性遗忘了贾家和何家的怨恨了。
她还觉得,大家都是好说话的,没有人会真的记恨他们的。
毕竟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闹成这样子多尴尬。
这也是秦淮茹能厚着脸皮要酸菜的原因。
毕竟那么一点酸菜,又不值钱。
又不是肉,自己至少没有要肉吧。
要点酸菜,一点都不过分吧!
只是没想到,那何雨柱竟然如此绝情!
秦淮茹心里已经将他们给怨恨上了。
……
何家晚上照例吃得好,那点酸菜,被何雨柱折腾成了酸菜鱼。
那味道,也真是绝了。、
鱼是阎埠贵送过来的,因为阎解成和于莉的事儿,他觉得要成了,特意来感谢一下何雨柱的。
虽然也不是何雨柱搭的线,但要不是何雨柱,说不定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所以还是要感谢一下才是的。
其实阎埠贵也就是找个理由,拉近一下跟何家的关系而已。
这鱼是阎埠贵自己钓的,虽然不是很肥,但也是他钓的最肥的一条送过来的。
其他的都是小鱼,阎埠贵准备弄个鱼汤给自己媳妇儿吃的。
何雨柱虽然说是不要的,但还是耐不住阎埠贵的热情。
何雨柱甚至怀疑,自己要是再拒绝的话,阎埠贵都要幽怨了。
无奈,何雨柱只能感谢地收下了。
这鱼虽然不是很肥,但是做个酸菜鱼也足够了。
酸菜的酸沁入到鱼肉那里,有着别样的风味。
娄晓娥闻到这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十分不错。
一家人没有什么需要客气的,娄晓娥大快朵颐,可刚吃了鱼肉,就有些反胃恶心了。
她赶紧跑去吐了。
餐桌上,众人面面相觑。
“哥,嫂子这是怎么了啊?”何雨水关心地问道。
何雨柱也是一脸迷糊,“不知道啊,难道我的厨艺变差了?”
何雨柱尝了一口鱼肉,带着一丝酸味,更多的是鱼的鲜美和嫩滑,十分不错啊。
不至于吃了就要吐吧?
何雨柱疑惑地看着娄晓娥的方向,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奇怪了。
倒是何大清,经验稍微丰富一些。
琢磨道:“喜欢吃酸的,吃到鱼肉又想吐,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