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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梁静茹打断了他的话,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冷酷,“这不是一时的冲动。你忙的那些事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永远在一旁等着你。等着你什么时候能有空,等着你什么时候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何雨柱的心里,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内心纠结而混乱,所有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他知道,梁静茹说的不是空话——她早就累了,累于他对四合院的过度投入,累于他永远在忙碌中忽略了她。可是……分手?真的分手?
“你真的不再想试一试?”何雨柱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失去了力量的声音。“静茹,我……我真的不是不在乎你,我……”
梁静茹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动摇:“我等了很久,也付出了很多,但你却从来没有真正地为我做过什么。你明知道我需要你,但你每次都拿四合院来挡着你我之间的所有问题。你从来没有试着去改变,我早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打在何雨柱的胸口。他的心里突然一阵沉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四合院的事,他确实投入了很多,而梁静茹,也的确在每次的争执和冷战后,一直默默地忍耐。他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他却总是试图把她的情绪放在一旁,自己去解决那些棘手的事务。
“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分手。”他低声呢喃,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我们不可以再试一次吗?”
梁静茹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目光看向何雨柱的脸,轻声说:“你不明白,是因为你从来不愿意去理解。我早就告诉过你,四合院的事很重要,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站在一旁,等着你顾不上我。我已经尽力了,何雨柱。”
何雨柱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中,胸口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梁静茹的话像是给他一记重拳,他一直认为她会理解、包容、甚至等待他去调整,却没有想到她的耐心已经耗尽。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时,何小雨终于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声音有些急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哥哥,梁静茹,你们……”她的语气有些急切,“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不可能因为这些事就这么轻易分开吧?”
梁静茹微微皱了眉,轻叹了一口气:“小雨,不是你能理解的。”
“不是我能理解的?”何小雨有些愤怒地回应,“我理解!你们两个人都太固执了!哥,你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不能放下那些事,去看看静茹吗?你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何雨柱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妹妹那双充满怒意和无奈的眼睛。他的内心一阵动摇,内心的迷茫和混乱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洋,想要挣脱这束缚,但却无处可逃。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喉咙有些发紧,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我早就说过,”梁静茹声音低沉,但却带着一丝决绝,“我不想再等下去了。这不是一场争吵,也不是一次情绪化的反应,我已经受够了。”
她缓缓站起身,朝着何雨柱看了一眼,目光并不含有任何留恋,仿佛两人的关系已经走到尽头。何雨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紧张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梁静茹转身离开,几乎不再回头,步伐决绝,像是早已做了决定。
酒馆的门再次关上,发出“咔嚓”一声沉重的响声,仿佛把所有的声音都隔离了出去。梁静茹的身影消失在了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内心却如同被沉重的巨石压住,难以喘息。空气在酒馆里仿佛凝固了,连周围人的喧哗声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与他无关。
他坐在那里,手指在酒杯的边缘无意识地摩挲,眼神空洞,思绪如同翻滚的潮水,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知道,梁静茹那番话并不是一时气愤,也不是一次小小的争执。她是真的累了,累于他的不在乎,累于他在她面前从未展现过的真实情感。
“我一直都在……”他低声喃喃,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那已经消失的背影说,“为什么我总是让你觉得我不在乎?”
酒馆里的嘈杂声渐渐恢复,何雨柱的脑袋却一片空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坐在这儿,他需要走出去,找个地方清理自己的思绪。
站起身,他慢慢走出酒馆,夜风带着些许凉意拂过他的脸庞,仿佛想要将心头的沉重吹散。但风,永远无法吹散内心深处的痛楚与愧疚。
他走进了街道上,街灯一盏一盏投射下长长的影子,夜色如墨,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淡淡的忧伤笼罩。何雨柱的脚步有些迟缓,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脑海里却始终无法摆脱梁静茹的身影,无法摆脱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像是刀刃,一遍遍在他心头划过,让他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回家的路途并不算长,但此刻何雨柱却觉得每一步都像是在拖着沉重的铅块。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与迷茫,那些过去的日子,一次次地在他脑海里重演。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胸口的闷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走进了一个小市场,决定买一些香料。香料的味道清新,能够让他稍微从内心的阴霾中挣脱出来。何雨柱站在一排香料架前,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那些小瓶子上。这里的香料种类繁多,有的香气浓烈,有的则清新淡雅。每一种香料的气味,都能唤起不同的感受,仿佛能抚平他心头的焦虑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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