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嘿,傻柱?”许大茂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傻了啊?我刚才问你话呢。”
“好看...”
“什么好看?我问你我要是只喝这一两,回去我爸能不能发现,你说啥呢?”
傻柱显然是被那个穿旗袍的俊女人给迷住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15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心里对男女之间的事懵懵懂懂。
但许大茂不一样,许大茂今年才13,对这些红粉骷髅完全不感冒。
“柱子,这是喜欢上了?”李闯小声的打趣道。
那女人他当然认识,叫陈雪茹,家境很是殷实,长得也的确勾人。
“害,啥喜欢不喜欢的,我就是看她衣服好看,多瞧了两眼,来,喝酒。”傻柱难得的羞涩了下,哪敢承认自已喜欢人家。
只是喝酒的过程中,时不时朝陈雪茹那桌瞥去。
期间四目相对,陈雪茹还嗤笑了声,小声嘀咕了句:“傻小子”,不过傻柱并没有听见。
这顿酒傻柱喝的可是尽兴,一斤酒起码有六两都进了他的肚子。
许大茂虽然只喝了一两,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也又来了。
哥仨喝的舒坦了,天儿也不早了,起身出了酒馆。
“傻柱,闯哥,不是我跟你们吹啊,你俩我是打不过,但在我们学校,我一个打俩仨的,那是手拿把掐。”许大茂上了头,开始吹牛了。
傻柱‘焯’了一声:“俩?哥们一个能打四个,哥们练过,懂吗你?”
李闯也跟着一起吹:“我能打八个。”
吹牛的工夫,迎面走来一伙人,不多不少正好八个,都是十六七的半大小子,也有二十啷当岁出头的。
八个人走路里倒歪斜,脸红扑扑的,显然也是刚喝完的样子。
跟李闯三人不通的是,那八个人穿着打扮,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一身毛儿蓝,上身小翻领制服,下身儿六寸半至七寸的瘦腿儿裤,裤子都有两个屁股兜,右手屁兜里还塞一块白手绢儿,但只露出白手绢一角儿。
脚下是白袜套儿,配小圆口儿黑布鞋,要知道,这年月,买双白袜套儿可不容易。
走路晃着膀子,好像在抖威风,嘴里吹着流氓哨。
一个没注意,领头那个二十岁模样的小青年跟傻柱撞在了一起。
“你丫的瞎了?走路没长眼睛啊?”那小年轻伸手推了傻柱一把。
见对面足足八个人,都齐齐的瞪着自已三人,许大茂的腿肚子就开始打哆嗦,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嘿你他妈的,炸刺儿是吧?”傻柱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被李闯一把拉住:“柱子,这些可能都是大院子弟,一群纨绔子弟咱惹不起的。”
领头的小青年噗嗤一乐,没理会李闯,对着傻柱似笑非笑道:“怎么着哥们儿?不忿儿呀?玩儿玩儿呗?”
“那就玩玩呗。”傻柱梗着脖子道。
“行,那哥们儿打算玩哪儿部?”
这年头打架也讲究,意思就是,说吧你哪个地方允许打,事先定好哪里能打,哪里不能打。
不会像李闯打银元贩子一样,直接往下三路招呼的,那叫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