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礼拜五,傻柱下班以后,特意去了趟东单菜市场买了2只大肥鸡回来,回到家就开始整治,他对街坊们说这是明天何雨水回家,庆祝她高中顺利毕业,给她做烧鸡吃。
傻柱当天可是拿出来了十成十的功力整治烧鸡,也是用足了香料。
那个香味啊!惹得全院所有人都集体流了口水,纷纷咒骂不止。
贾张氏和棒梗最严重,棒梗馋的直接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哭,贾张氏更是馋得指天指地的破口大骂!
“傻柱这个,丧尽天良的臭绝户啊!他自己吃那么好!故意馋我们孤儿寡母,他这都是昧得黑心肝的钱,才能吃这么好!”
骂了几句之后,忍无可忍的贾张氏把矛头指向了正在做饭的秦淮茹:“秦淮茹,咱家都吃了两个多月的窝头了,上顿下顿的,一点油星都没有,你是想馋死我和棒梗吗?”
正躺在地上打滚的棒梗也是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妈!我想吃肉,我想吃烧鸡,你去求求傻柱,让他给我一只呗?”
“啪!啪!”秦淮茹走过来把他薅了起来,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直接把棒梗小脸都抽红了。
秦淮茹语气狠厉的说:“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考得什么成绩,全班倒数第二,你还有脸吃,我看你下学期就别去念书了,白白浪费钱,你也去煤厂捡煤渣吧!”
棒梗委屈坏了,哭嚎着质问:“妈,为啥打我?我要上学,我要吃肉,我们同学家里都吃肉,所以他们学习才好!”
一边说一边又坐到地上,准备打滚撒泼,秦淮茹被他气得眼皮直跳,抄起了擀面杖:“放屁!你给我滚一边去,你要是再敢地上打滚我就揍死你!”
贾张氏阴嗖嗖的说:“秦淮茹,你干啥打棒梗,有能耐你去弄只鸡回来,你在家称王称霸的算什么本事?”
秦淮茹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自己毫不留情的说:“呵呵,我是没本事,您多有本事啊,我们是天天顿顿吃窝头,您可不是,最近菜肉饺子您又没少吃吧?”
贾张氏慌张的解释:“秦淮茹,你别胡说!”
秦淮茹现在根本就不给她留一丝体面:“呵呵,您天天都是一身饭铺子味,咱家连点油星都见不着,您说这味是哪来的?”
贾张氏无言以对,只要强行耍赖:“我,我这老天八地的,操劳了一辈子,吃点饺子怎么了?还轮的着你说我?”
秦淮茹嗤笑一声,不屑的说:“呵,你操劳一辈子?算了我懒着和磨您牙,你也赶紧闭嘴别墨迹了,就窝头,棒子面湖湖,爱吃就吃,不吃还省下了。”
“你~~”
秦淮茹自从黑化之后,虽然她在厂子还要四合院的外部环境越发严峻,但是家庭内部她绝对支愣起来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她面对贾张氏可绝对不再是低眉顺眼了。
其实秦淮茹也是馋得直咽口水,上一次吃肉到底是啥时候了?她都有点记不住了,是过年吗?她好像三十那天吃到了3个白菜猪肉的饺子吧?
可是现在的傻柱,连门都不会让她进的,就更别说给她鸡肉了。
傻柱整治烧鸡,刺激了整个四合院的全体居民,但是人家说的理由很完美,他妹妹何雨水高中毕业了,这确实是难得的大喜事,庆祝一下倒是也算理所应当。
而且,人家傻柱同志还拿出来了一只邀请一大爷,一大娘,老聋太太一起吃了,人家也没吃独食。
杜卫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差3分钟9点半,此时院里还有烧鸡的香味正在环绕着,直钻鼻孔,就连杜卫国都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可见当时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礼拜六一大早,傻柱照常锁上门进去上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傻柱实在太粗心了,锁头居然没锁上,就那么挂在锁鼻子上边了。
当天中午,秦淮茹正在食堂窗口打饭呢,三大娘居然非常罕见的直接跑到了食堂来。
三大娘火烧火燎的说:“秦淮茹,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家老婆婆还有棒梗都快不行了!”
“咣当!”秦淮茹一听这话,被吓得当时手里的大勺就掉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嘴:“三大娘,你说啥?”
三大娘此时终于喘匀了气:“你家婆婆和棒梗肚子疼得满地打滚,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晚了恐怕人就没了!”
秦淮茹听完这话赶紧冲出厨房,忙不迭的往家跑去。
当她呼哧气喘的跑到家,推开门,顿时就傻眼了。
小当正抱着槐花躲在在炕上哭,而贾张氏和棒梗此时此刻都是躺在地上,身体蜷缩着,脸色发青,口吐白沫,浑身恶臭难忍。
整个屋子里边的味道简直就如同阿鼻地狱一般,都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这都可以算做是生化武器了,通过刺激嗅觉伤害人的神经和大脑。
秦淮茹现在就中招了,母亲的本能让她本想冲过去把贾梗抱起来,但是刚刚靠近就转身跑出门哇哇吐了起来,早上她连饭都没吃,这会吐得全是酸水。
秦淮茹吐了几口,就转回身赶紧又冲进屋里,这次她终于忍住恶心把棒梗给扶了起来。
惶急的问:“棒梗,你能听见妈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