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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丰和李雪同行到轧钢厂,开始工作。
十天后,一辆卡车来到厂房前。
张老从车上下来,指着李丰笑骂道。
“你小子可得节省点,这些可都是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要来的。”
李丰满脸欣喜,连连点头。
“这些有多少啊!”
“镁,钨,锂,钛等常用的稀有金属各五百克,硒,镉,镍等罕见的金属各五十克,另外还有一台高倍显微镜。”王哥拿着清单汇报道。
李丰也不知道这是多还是少,只能看向李林教授。
李林教授欣喜地点点头,她只是要金属做材料实验,这么多完全够了。
“好,辛苦张老了,来两个人,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去。”
两名穿着防护服的人小心搬走这些稀有金属。
自此,钢材锻压工作正式开始。
李林教授和小雪不断地实验,收集实验数据。
文建为首的锻工则夜以继日地锻造打压钢材。
现在也没李丰发挥的地方,他干脆就当起了厂房的勤杂工,哪里需要就找他!
晚上回到家,李雪直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哥,这冶金也太辛苦了吧!我现在腿都抬不起来了!”
李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工作肯定辛苦啊!看着李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心疼地说道。
“我先烧壶水,你泡完脚就上床睡觉,饭好了我叫你,对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哥,你真的太好了,谁要是嫁给你真是有福了!”李雪赞叹道。
…………
本来李丰是不同意李雪来冶金系统的,毕竟这里太辛苦了,冶金系统的文职倒是清闲,但李丰又不舍得妹妹的才华和天赋被埋没。
不过现在想想,李雪在冶金系统也挺好的,最起码李丰在冶金系统有人脉有背景,能够保护好她。
第二天一早,李丰正在做饭,突然听到了阎埠贵的喊叫声。
“谁干的?谁这么缺德扎我车胎?”
李丰心中一愣,这应该是傻柱干的吧!
只能说傻柱也不是真傻,去局子里蹲过几天懂法了!
没有像原剧中那样,把阎埠贵的车胎偷去买钱,最后还是易中海给他填的坑。
这扎车胎就不一样了,扎完就跑,不会留下证据。
果不其然,不多时就听到傻柱那贱兮兮地声音。
“哟,阎老西,叫你丫狂,这下后悔了吧!车胎漏了,这下你可得大出血咯!真不知道是哪位主儿替天行道来了,把你这么个老东西给拾掇了!”
阎埠贵本来就在气头上,被傻柱这么一激顿时丧失理智,指着傻柱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傻柱,我看这就是你个王八蛋干的,院里除了你,没人能干得出这么缺德的事儿!”
可傻柱刚刚报复完阎埠贵,正神清气爽呢,怎么会被阎埠贵激怒,笑着摆摆手嘲讽道。
“你可别诬陷人,诬陷人是犯法的,再说了,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呢!!院里这么多人,比我嫌疑大的可多了去了!”
傻柱说话间还不停往秦家瞅,秦淮茹看见傻柱的眼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
三人各说各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李丰感觉像在听相声一样精彩。
兴许是四九城离天津太近了的缘故。
最后,阎埠贵黑着脸沉声说道。
“傻柱,你现在是管事大爷,院里出了这事你管是不管?”
“管啊!怎么不管,不过我最近有点忙,你等我忙完先!”傻柱冷笑着说道。
阎埠贵面如铁色,这句话他前几天刚给傻柱说过。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傻柱说完神清气爽地向外走去,阎埠贵彻底急了,威胁道。
“傻柱,你就是不想帮我,等你忙完黄花菜都蔫了,你不调查我就去报案,我不信公安也查不出来?”
傻柱听到这话,仍是大步向外走去。
“那你就去报吧!让公安来调查!”
他可不慌,他作案非常小心,作案工具都被他扔到河里了,公安根本不可能查到他。
再说了,公安事情很多,最近石头都忙的没有来四合院了,车胎被扎这种小事情根本不值得公安下大功夫,因为车胎被扎了还能补好。
要是车胎被偷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一个车胎十多块钱,这都可以立案了。
看着傻柱大步流星地走出去,阎埠贵还真有些吃不准。
难不成真不是傻柱干的?
无奈他只能来到老王家求助。
“那个大锤啊!我车胎被扎了你知道吗?”
老王默默点头,扒拉着嘴里的饭菜不发一言。
“哎,万万没想到,我刚卸任的第一晚就发生如此影响恶劣的事件,大锤,你现在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得拿个主意啊!”阎埠贵语重心长地忽悠道。
“这事我管不了,你报案吧!”王大锤头也不抬,说出一句让阎埠贵始料未及的话。
阎埠贵脑子差点当场宕机,惊疑地问道。
“不是, 老王你刚刚上任,还立足未稳,如果这件事能办成了大家才能服你啊!”
“婆娘,捞点泡菜!”王大锤仍是低着头吃饭,不再搭理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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