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又输了。陆大有,给我拿根烟抽抽,你这手是不是昨天摸小姑娘没洗啊?”。贾东旭正在一个胡同里,对着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工友说道。
“贾东旭,是你倒霉,跟我有什么关系,去去去,要抽烟抽自己的。”。
“一根烟你小气个什么劲,赢了十多块钱也不分跟烟。”。贾东旭不满的说道。
“去你的,你就输了三块钱,你要输十块钱给我,我给你买一整包。”。
“就是,贾东旭,你这是输了钱想要抽烟抽回本啊?”。
“能不能玩?不能玩回家抱老婆去。”。
桌上三人纷纷对着贾东旭在那唠唠叨叨的烦得厉害,要不是贾东旭手气差又爱玩,他们都不会叫他。
“玩,怎么不玩?,呸,呸。离开接着来。”。贾东旭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身后吐了两口,他以前听过传闻,人倒霉的时候往身后吐两口,能把霉运吐走。
“还整起这套来了?告诉你,我今天手气好,你把吐沫吐干了都赢不了我。”。陆大有见状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对着贾东旭说道。
“来,发牌,接着来!”。另一名工友说道。
最后散场的时候,陆大有赢了十五块钱,另外两人输赢都在三四块钱之间,唯有贾东旭一个人输了十五块三毛钱。
“哈哈,贾东旭,除掉你的肉票跟布票抵账,这个月你还欠我十三块钱。”。陆大有说道。
贾东旭哪有钱赌?他那兜里每个月就能攒下五块钱左右,这还是他从易中海接济跟傻柱饭盒里省出来的。
平时私房钱都输了,这几个月前前后后输了小一百,这会兜里比脸都干净,连身上仅有的肉票跟两张布票都抵了出去。
“有赌未必输,你别得意,还没关饷呢,等我明天杀回来。”。贾东旭可不愿意服输,对着三人说道。
“嘿,你别输把下个月的工资全输了,回家可不好交代。”。那名体态偏瘦,名叫瘦猴的工友说道。
“就是,贾东旭,要不你缓缓?过阵子在玩?”。陆大有平时都是这么刺激着贾东旭,这小子就禁不起刺激。
“缓个屁,怎么,你们赢了钱就想跑啊?明天接着来。”。贾东旭一听这话,果然就上头了。
“成,那今天先这样,赶紧先回家吃饭。”。
“走了走了。”。
“明天啊,别忘了,谁不来谁孙子。”。贾东旭对着两人的背影说道,另外一人玩到一半的时候已经中途离开了。
贾东旭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暗叹今天真倒霉,又输了。
天逐渐凉了,秋风吹得贾东旭有了一丝凉意,他快步慢跑的往四合院跑去。
“东旭回来啦?快吃饭吧。”。秦淮茹正在缝纫机前改着贾东旭的旧衣服,抬头对着贾东旭说了一声。
“嗯。”。
“东旭回来了,快,快吃饭。东旭啊,你那工钱的事怎么样了?”。贾张氏低声对着贾东旭询问道。
“妈,你别催,这是见不得光的,你催人家,回头人就不用你了。”。贾东旭自从去打牌以后,贾张氏没少问他,最后他不得已编了个理由。
他朋友有条路子,要人帮忙去干活,能挣点钱,让贾张氏帮忙糊弄易中海。
他对易中海撒谎说的是,工友看他不容易,偶尔会让他去家里吃顿饭,他就厚着脸皮去了,想给家里省顿粮食。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欣慰,甚至还有几次多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贾东旭,在黑市买粮食的时候顺便带张酒票,下回去朋友家的时候带上。
易中海能不知道贾东旭打牌吗?他只不过是在厂里打牌罢了,每次输赢一块五毛的,偶尔都只是拿烟来当赌注,男人嘛有点小爱好是正常的。
贾东旭在易中海面前装得是相当老实,虽然有时候为了点钱粮也不断的在易中海面前卖惨,但更多的是表现出对师傅的感激跟对家庭的责任。
“对,对,对,不催不催,还是我儿子本事,朋友多,有好事都想着你。”。
“不像阎家那大儿子一样,连个工友朋友都没有,还是个学徒工,什么前途都没有。”。贾张氏不断的夸着自己儿子,顺便还拉踩了一下阎解成。
“他能跟我比?他那师傅也就五级工,废物点心一个,连烟都没人给他递一根的货色。”。贾东旭吃着窝窝头,对着贾张氏说着阎解成在厂里的人缘。
一顿饭下来,两母子坐着说着阎家那点破事,又说着今天傻柱的饭盒只有肉丝,连块完整的肉都没有,一顿抱怨傻柱的无能与小气。
“爸,你别听贾张氏瞎吹了,那贾东旭那是去跟人打牌喝酒去了,什么上人家蹭饭的鬼话你也信?”。
在阎埠贵听到贾张氏吹嘘别人又请他儿子吃饭,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顿抱怨,你在厂里怎么没处上这样的工友或者结交到这样的朋友?
“陆大有跟瘦猴那几个人都是牌搭子,成天混一块打牌,前些天还被科长抓着了,被罚打扫车间你忘啦?”。
阎解成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了,对着阎埠贵解释道。
“你说真的?不像啊,他能有钱去打牌?”。阎埠贵有些怀疑,审视的目光盯着阎解成说道。
“我骗你干嘛,几个车间的人谁不知道啊,也就是人多,所以他每回都糊弄一大爷而已。”。阎解成说道。
“老易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看啊,打牌不假,但吃饭也不假。”。阎埠贵沉思片刻,开口说道。
“老阎,你说贾家都靠着一大爷跟傻柱接济了,他贾东旭还能打得起牌?”。三大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