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不是让杨瑞华没头没脑的骂,虽然说做生意,但是做什么生意她却是没说。
现在上面又不禁止私人做生意,所以这个上面闫埠贵并不怕被别人知道。
至于马三知不知道他是做的花卉盆景生意,闫埠贵思虑过后,认为不可能。
闫埠贵每次出去,都会找地方用东西把花卉包起来,就是为了怕院里胡同里有人会眼红。
再说他家那些花卉每天都是放在外面,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看着,要是马三知道这玩意值钱,估计早就偷了。
就算不偷,给他家花盆里加几瓢大粪,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但那些事都没有发生,那也就说明,马三这是才跟上他,却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当然,今天杨瑞华骂过后,闫埠贵以后再出门,那就要更加警惕一些了。
这玩意怎么说呢?
闫埠贵太了解大杂院这帮人了,如果光为了守住秘密装作不清楚马家的算计,那马家就会变本加厉。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截了他的门路。
但如果这样闹起来,虽然有心人可能会起好奇心,但最多也就言语打听。
整个他们接触不到的理由,比如说替别人做中人什么的,时间一长,大家也就忘了。
所以这次闫埠贵跟杨瑞华商量的是要把马家骂臭,骂疼,骂得马家在院子里没人看得上,以后才会让别人家不敢招惹闫家。
马三老娘听了杨瑞华这番话,却是直接变了脸色。
她嗫嚅着说道:“我家小三又不是故意跟着你家老闫,就是在路上碰到的。
想着上前打个招呼。”
这话一出,也就等于把马三跟踪闫埠贵的事坐实了。
杨瑞华又是一番文明语言的输出。
闫埠贵也没歇着,他也在院子里跟其他出来看热闹的邻居解释。
闫埠贵说道:“诸位邻居,这家人就不能帮啊!
前段时间在咱们面前装的多可怜,挑着咱们跟何雨柱去闹别扭。
我还心软了,想着找个机会在柱子面前给马三说说。
结果,前脚这家人跟我装可怜,后脚就跟我后面。
我上次去酒店给人家当个中人,那王八蛋跟了我一路,还找人家服务员问我进去找谁,做什么生意的?
这是想干嘛?
要不是我今天碰到人家酒店服务员,人家跟我提了一嘴。……
这种人能帮?
反正要帮您几位帮,我是不敢再跟这种人家打交道了。”
洋洋洒洒一大篇,闫埠贵却是把这个事说清楚了。
他们闫家自然是善心人,虽然闫埠贵从头到尾都没跟何雨柱提过,让何雨柱替马三安排工作的事。
但只要他在脑子里想过这种事,就可以这么说。
何雨柱也没躲在屋里,而是站到了门口,斜依在门框上,看着外面这场闹剧。
说实话,这场闹剧,让何雨柱对院里的最后一点善意都消失了。
上次马家被贾家易家冤枉,何雨柱没去帮忙,还自责了许久。
他那天教导雨水的那番话,其实也是劝导他自己。
如今的马三老娘更狼狈,被杨瑞华骂的只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马家不太好,马三老娘天天一身破烂的衣衫,真就像被闫家这种“地主老财”欺上门的可怜人一样。
但何雨柱只是轻笑着,看着院子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