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脸色稍微有点迟疑,但还是对着闫解成说道:“解成,明天需要您帮哥哥一个忙!”
闫解成今天也是小老鼠掉米缸,真就吃撑了。
连酒他都喝了不少,这两年酒这玩意,连闫埠贵都舍不得买,可想而知闫解成也就没喝过几回了。
所以闫解成也是难得的豪爽,却是拍着胸口对刘光齐说道:“光齐,咱们俩啥关系?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刘光齐并不信闫解成的吹牛,但他也没想着让闫解成上刀山下火海。
于是刘光齐开口说道:“今儿等锁院门后,你帮哥哥把大门钥匙放你家窗台上,不让你爹妈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闫解成眼见刘光齐说的郑重,却是也清醒了一些,不由开口问道:“我说光齐,新婚燕尔,你不想着跟你媳妇颠鸾倒凤,要大门钥匙干嘛?还要瞒着我爹他们,这个,要是干坏事我可不能帮。”
刘光齐攮了闫解成肩膀一拳,却是故作佯怒道:“哥哥我是那样人么?
哎呀,跟你直说了吧!
我跟你嫂子想着去她父母那看一下,我没请两天假,只能明天早去早回。
再说,你也知道我岳父母因为工作忙,这次没过来。院里院外闲话不少,这哥哥我再这样主动过去,还不定被人怎么说呢?
所以只能偷摸着过去,明早那边有顺风车早上也不知道几点在胡同口接我。
哥哥也不跟你说空的,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就咱们俩这家庭,要是有关系不借,那一辈子都混不出来。
将来等哥们混好了,咱们从小到大的兄弟,肯定拉扯你一把。
整个院子,也就咱们俩算有共同语言。”
闫解成闻言,却是被刘光齐画得一张大饼给忽悠晕了,再加上只是拿下钥匙放窗台,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像是大院门的钥匙,本来就是放在闫家窗台上的。
但后来外面有了那翻墙越户的小贼,钥匙又被闫埠贵收到了家里。
说白了,也就是怕有些玩意跟外面那些胡同串子里应外合。
这年头聪明人有,糊涂蛋也不少,像是陈五,就是被大家认定的糊涂蛋。
现在这个局势大家都清楚,正儿八经的拥有一个工作,那就是养家糊口,传承接代的根本。
但陈五也有老婆孩子,也有机会拥有正式工作,但他却是不争气,懒得连班都不愿意去上。
像他还真像那种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放外贼进院的人。
这话没明说,但大家都知道闫埠贵把钥匙收进家里的原因。
刘光齐眼见闫解成醉醺醺的样子,却是不敢完全相信。
于是掏出一块钱说道:“那些事太远,哥也不让你白忙活。
你帮忙把钥匙拿出来,这一块钱就是你的。
其实啊,要不是顾虑我家老子面子,我光明正大的过去也没什么。
咱们小辈么!
面子不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