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
「杀…杀人!!??」
「也不算是杀人…!就是,那个人消失了…大家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消失了…?跟冰丽姐一样…?」
菲亚说的那个人,是代纱的父亲。具T的细节,她并没有跟我说,只说她当下很紧张,所以,她的「另一人格」代替了她,
「『她』为了保护我,把代纱的爸爸给…」
「她…?」
「呃…我的另外一个人格,很奇怪吧?什麽人格之类的…」
「那她是怎麽做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她睁大了红sE的眼睛,然後代纱她爸爸就消失了…」
古怪的情节,也在她过去的路线中上演着。然而,似乎b我更理解这些事情的菲亚,却不太想把事情说得更清楚。也许,她根本也很难理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代纱,并不认识她爸爸,只说他小时候就跟她妈妈离婚了…」
「但是你有跟她爸爸接触的这段记忆?」
「嗯…连你…」
「嗯?」
说了一大堆事後,她强颜欢笑地回答,
「连你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吧?哈哈…」
「不会!」
「诶!?」
有着类似经验的我,当然,也稍能感同身受。听在旁人耳里,我们遭遇的这些事,对他们来说就是件滑稽荒谬的怪事,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一定是我们的脑袋出了问题。现在,有了相同经历的我们,终於,可以不必再怀疑自己了。
●2
「冰丽姐也是,我也想让大家知道她的存在,但是他们不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啊…连也…」
代纱父亲的遭遇,让她的生活变了调。当天的晚归,使得她母亲担心她的安危,因此叫她们姊妹回国,就此不再留在乌特列支。至於代纱父亲的事情,菲亚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起。
「那你的另一人格是怎样的人啊?」
「诶?」
「我虽然也经历类似的事,不过对『他们』不太了解…」
「嗯…果然跟她说的一样…」
「菲亚?」
「不…!没事…」
以前,红瞳的我,还有咲她,都存在於我的内心之中。後来,一段迷失的记忆加上姐姐消失,也让他们消失在我的心里。然而,相形之下,菲亚似乎仍会与她的另一人格接触,
「她叫做『郁』,个X很…」
「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极端吧…?总是b我做些很难做到的事。」
「感觉跟你差好多呢…」
「是啊…哈哈…」
尴尬的笑,逐渐被暗沉的脸sE取代,那副眼神,是她对郁的钦羡与嫉妒。
「她很勇敢,总是能独当一面,而且她还救过我,b起我这种人…我…」
「菲亚…」
「不说这个了…!晚安…」
「喔…晚安…」
突然地停下话语,心中,彷佛还堆积着无数的句子,还未吐出来。她的苦恼,与她的另一人格呈现对b。然而,菲亚的不愿多说,更让我好奇这位名叫「郁」的人格,今晚又得到了好多知识。
「郁…是吗…」
(连…别去理解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红瞳…!?」
话语一闪,就不再响起。那晚,我好像又开始听到了那些「声音」。
●3
在这之後,第一周的周末正午,我们来到海牙附近的海边玩。由於这边邻近北海,加上夏季暖气的调和,一望无际的蓝sE大海与沙滩成为了当地最佳的游憩地点。
「大海啊!」
「奔,我们去那人少的地方玩吧!」
「嗯!」
今年8月仍涌入了人cHa0,在海滩与滨线上,立着几把遮yAn大伞,游客们穿着泳衣,手持着泳圈或着是冲浪板,纷杂地来回游走。我们五人也换上了泳装,而我们男生们理所当然地,只是条泳K就能准备好,只是我有点怕水而戴上了蛙镜在身上。
「菲亚?你不来吗?」
颍姐她在更衣室外,身穿黑sE的连身泳衣,造型单纯又简便,并绑着一头往常般的高马尾。里头的菲亚似乎不太想出来。
「这样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一出现,惊起了大家的赞赏,
「喔!好漂亮!」
「嗯!」
「妈妈也这麽觉得。」
无哥、奔和妈妈都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她身穿着与她肤sE相对的白sE连身泳衣,并带点花边与圆点装饰,也用摺边发带绑起了低马尾,她的样貌,也使我的视线一时不能从她身上离开。出来後,她立刻躲到了颍姐的背後,似乎是觉得害臊而致,
「哈哈…不用害羞啦!咱也觉得菲亚你这样很好看喔!」
「嗯…」
「那我们就去海滩吧!」
「喔!」
「你们累了可以来妈妈这里休息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无哥跟颍姐的带领下,我们五人在yAn光仍闪耀的沙滩上,踩踏着扬起的碎砂与欢笑,朝向蓝天奔驰着。
●4
「看我的!无!」
「颍你…奔!我们两面包夹!」
「嗯!」
「奔你要站在无那边是吗…别怪我不客气罗!」
海水的泡沫,带上了滩上,向下消失在地面。无哥、颍姐和奔三人就在离岸边几尺的海面上,上演了一场泼水追逐战,不善水X的我跟菲亚,则是待在妈妈的遮yAn伞附近,堆起了沙堡。
「你们不也去海上吗?」
「呃…」「嗯…」
「唉…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也没有强求我们,回过身继续晒起了日光浴。不过,她连泳衣都没换就是了。
「连你不会游泳吗…?」
「不太会…以前冰丽姐她们有教过我,不过都忘了…哈哈…」
「是冰丽姐教的啊…」
「也不算是,主要还是巡瑠教我的。」
其实修哥也有教我,只是当下我只想到能说她。
「原来是巡瑠啊…」
「菲亚?」
她的面容变得有些不悦,并开始破坏起了沙堡。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为何要这麽做?过了一会,看着无哥他们在海上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我也想T验被海水拍打的感觉,但又不想把菲亚丢在这里,於是,
「我们去海上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我不会游…」
「没关系,我会好好抓着你的手的!」
「诶!?」
那是我不知道第几次,主动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想法,奔向海浪的那方。
「好冷…!」
「不要紧吧?菲亚?」
「没事…」
彼此的双手还是紧握着,可以从她的感触到心跳加速的感觉,她也是。每一次移动脚步,就彷佛快要跌入海里,即使水深也不过我们的上腿高度,而且恰巧的是,我们都不敢直视对方的脸庞,当然,我也会感到害臊。同样地,她也许也是。
「可…可以放手了…」
「啊…!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cH0U离指缝的那瞬间,下意识地,看见她的身躯向後滑动,
「啊!」
「菲亚!」
又拉了她的手。
●5
「嗯…菲亚你没事吧?」
「连…!」
等到回过神来,被海水稍微渗入的双眼,隐约地,看见她被浸Sh的肩颈,我才惊觉自己四肢支地,用身躯盖住了菲亚,彼此的距离只有指尖般的长度。本就在加速的心跳,此刻,双心产生了巨大的共鸣,不仅是我,我也听见了她。向上一看,泛红的脸颊散发出了雾气,但瞳孔反S的湛光,仍沥沥在目。此时的她,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为绮丽的她。
「菲亚…」
「你们两个…在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颍姐!?」
「趁我们不注意就这样啦!」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双双重新站起,拚命地向无哥他们解释,但羞涩的思绪让我只能呢喃,而难以说出个像样的话来。
「嘿嘿…不过做这种事前,还是要做好预防措施的喔!」
「就跟你们说…不是这样啦!」
年幼的我,似乎还听不太懂无哥的话,但b我更年幼的她却,
「我跟连做…」
这时,我看到了无哥手上的透明大球。
「对了!你们也跟咱们一起玩沙滩排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沙滩排球…?」
「嗯!本来想玩水枪的,但是奔不太敢玩…所以才这麽决定的!」
我与菲亚互视了一会,
「嗯,我们也要玩!」
「我也是…」
「耶!不过5个人要怎麽分队啊?」
「对喔…啊!」
走回沙滩上。我跟奔画了个简单的分界线後,架起拦网。不久,颍姐带了一人回来,
「我也要玩吗…?」
「妈妈,没关系的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这样,三对三的排球b赛,开打。
●6
平衡实力之下,我、奔跟颍姐一组,菲亚则与无哥和妈妈一组。
「连,你站在我後面,等一下球来的时候传给我!」
「诶?好的!」
「奔也是,如果球跑到你那边,也传给我,我来杀球。」
「嗯!」
想好战术之後,先攻的是无哥。
「颍姐!」
「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球从网上几米飞越落地,颍姐虽试图抢救,还是接不到,跌到地上。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吵Si了啦!无!」
接着几场,无哥都以这种方式进攻,我跟奔虽也想试着接球,但总是会与颍姐相撞。对面的菲亚、妈妈表示,
「好像没有我们两个的事呢,菲亚…」
「嗯…」
「还是你要跟连一组?」
「不…不用了!」
「呵呵…」
眼看b数已相距甚大,我们决定再想个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吧,咱等一下就直接往旁边闪,你们就赶紧打回去。」
「那如果球打回来呢?」
颍姐捶了一下x膛,
「哼哼…放心,咱会守好後面的!你们守好前面就好。」
「嗯。」
下一局,无哥进攻,
「看招!」
「连!打回去!」
近距离的攻击,我只能将球打高,以致於无哥能趁机回击,
「球往後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接得好!奔!」
奔迅速将球止住,打向天空。这时,後方的颍姐向前冲刺,
「接招吧!喝!」
「啊…!妈妈!」
「完蛋了…!」
一个高杀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到了他们後方的线内。
「太好了!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