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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自己叫床很糟糕,薛明明担心之后会被邹旗嫌弃,立马拖着疲惫的身体请求老师指导他。
“最重要的一点,是高潮之前要叫出来。”蒋肃边说边伸手捏了捏他被安全套裹着的小阴茎,“还有,你这根东西射精以前也要征求丈夫的同意,明白了吗?”
“好、好的。”薛明明才知道自己刚才表现有多不守规矩,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剩下的我们一会儿做的时候再说。”蒋肃的身体向他靠近,轻轻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沙发床经过刚才一番运动早已一片狼藉,中间还留着一点暧昧的红色血迹。
薛明明见他弄脏了床单,顿时有些无地自容,“这、这个我拿回去洗一下吧。”
“扔掉就行,你专心一点。”蒋肃将他压在自己身下,重新勃发充血的肉棍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因为要教你怎么怀上宝宝,所以老师这一次会不带安全套操进去,然后在你的小穴里射精,可以吗?”
薛明明完全不觉得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无套内射有什么不对,只当这是性爱指导的一部分,“可以的,请老师教我怎么怀孕……”
蒋肃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假装正经地指点起了他该怎么叫床:“当肉棒想要操你的时候,要叫得淫荡一点,不然很容易就没有兴致了。”
薛明明顶着微红的小脸蛋,努力思考着怎么叫才算淫荡,“呜我的小穴想吃老师的大肉棒,求老师插进来……”
他两条细白的小腿已经自然而然地勾在了男人精壮的腰上,随之撅出来的阴埠又湿又软,两瓣花唇被操到外翻,好像准备好了要吃进那顶着他的火热硬物。
但蒋肃却说他叫得还不够。
“还不够骚。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这里……”他带着茧的手掌摁上了那红肿的外阴,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戳弄起了阴唇中间刚刚闭合的穴口,“是你的小骚逼。小骚逼想吃鸡巴该怎么叫还需要我教你吗?”
“嗯啊!”薛明明的脸红透了,就连脖子和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小、小骚逼好痒,想被老师的大鸡巴操……骚子宫也要……我就是喜欢吃鸡巴的小骚货……呜鸡巴快插进来……”
任谁也想不到比妓女叫的还淫荡的话是从这样一个神色羞赧的十七岁少年嘴里说出来的。
蒋肃这才满意,粗硬的龟头对准了逼缝,硬是从那窄小的入口挤了进去。虽然刚刚才被操透了一次,但那入口还是很难容纳这一巨物,蒋肃硬挤进去时薛明明忍不住连连呜咽,差点掉下眼泪。
“好大呜唔唔……老师的鸡巴操进来了……骚穴里面也好想要……”薛明明两只手攀上蒋肃脖子,身体紧紧和他贴在一起,像是贪恋着男人的体温。
“嗯就是这样,叫得骚一点。”
蒋肃就喜欢看才被破处的小孩在他鸡巴下发骚的样子。这一次没了避孕套的阻隔,他的性器可以直接肏到湿热的穴肉,甬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逃不过肉棒的碾磨。
他故意在敏感带那一片流连,时不时顶到凸起的敏感点,薛明明马上就发现不戴套直接插进来和戴套时的感受完全不同,敏感点被真实的硬物撞到时他瞬间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忘记了其他所有事,只知道他在被老师的大鸡巴疼爱。
“哈啊要、要不行了……呜老师轻一点……”
小穴里很快被捣出了透明的淫液,蒋肃以此为润滑变本加厉地朝里肏了进去。龟头那一圈肉箍狠狠磨过他脆弱的敏感点,肉柱上暴突的青筋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尽数吸住,软绵而有弹性的肉褶包裹住了这根明显比小穴大一号的阴茎,每一下抽插都以要把身下人干晕的力道直入直出,撞得那两条小腿在半空直扑腾,从绷直了的脚背可以看出他被肏得有多爽。
“嗯唔!受不了了!呜啊啊啊骚逼要高潮了——”
薛明明还记得老师讲的高潮前要叫出来,所以在察觉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向他袭来时急忙叫出了声,天鹅般的颈项高高扬起,在最后一个字出口时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肉柱,高潮产生的淫水全部喷在了鼓胀的龟头上。
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那根肉棒稍微一动就牵动到他酥酥麻麻的神经,让他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不止,高潮的快感好像被无限延长,直到那狰狞可怖的东西撞到尽头才刚刚合上的子宫口……
“嗬呃!子宫又被顶到了!唔老师不行……要死了呜呜呜……”
薛明明莫名生出了一丝害怕,害怕才经历过一番激烈性爱的子宫会被没有戴套的肉屌操坏,然而他嘴上推拒,小穴里的媚肉却很诚实,主动缠紧了肏进来的柱身裹着往里送。
蒋肃只觉自己操进了一口紧致冒水的泉眼,又热又湿滑,果然双性人的身体生来就是要挨操的,刚开苞就流了这么多水,干过一次的肉道还是这么紧,他真是捡到宝了。
“放松。老师是为了教你怎么怀孕,操进子宫再射进去可以大大提升受孕的几率,老师得给你演示一遍。”
但薛明明还是有点紧张,性器的触感太过真实,他怕他的子宫承受不住。就在蒋
', ' ')('肃准备压着他直接一口气凿进子宫里去时,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了欢快的来电铃声。
薛明明一下愣住了,这是他的手机铃。
蒋肃皱起眉,稍微退出去了一点,伸长手臂拿来了他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邹旗打过来的。
他替薛明明接了,然后打开免提把手机扔到薛明明耳朵边上,俯下身噗嗤又将肉屌重重戳了回去,看着身下人被肏到几近失神的模样勾起唇角道:“是邹旗的电话,你回他一下。”
不等薛明明开口,他拎起那两条乱蹬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他身体的重量随之全部压在了男孩身上,就着这样一个易于耸动的姿势快速肏干起了这汪软穴,把那窄口肏成了淫靡不已的艳红肉洞。
“嗯啊啊啊!啊——!呜、呜嗯!唔老师……呃!嗯!”
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刺激着骚点,薛明明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透过手机话筒传到了另一头邹旗的耳朵里。
邹旗的声音有些困惑:“喂?明明?明明你在干什么?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听见未婚夫的声音,薛明明勉强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蒋肃老师这里呃啊啊啊……!老师在教我怎、怎么做爱……呜要被操坏了……”
“哦这样啊。”未婚妻被别人操了,但同样被催眠了的邹旗只当是正常的指导,用很平常的语气继续问道,“那你们还要多久?我刚打完球,正好送你回家。”
蒋肃故意狠狠顶了顶那被磨到肿起的子宫孔眼,薛明明立刻甩头哭叫道:“呜我不知道……啊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子宫了!老师我又要高潮了!”
蒋肃这时俯身凑近通话中的手机,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没关系你直接过来,我在指导明明怎么受孕,你也来学习一下吧。”
在未婚妻放荡的淫叫声中,邹旗镇定地说:“好的老师,我马上就来。”
电话被从那头挂断了,蒋肃难得有些兴奋。他把高潮中的薛明明从床上抱起来,保持着牢牢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了门口的矮柜旁,如果有人进门就能第一时间看见诊疗室里的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
走动时体内巨物进入得更深,薛明明被肏得哀叫连连,两条无力的小腿几乎攀不住老师的腰。蒋肃将他抵在矮柜上又狠撞了几十下,撞得他都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气声了才稍稍缓了动作。
估摸着邹旗应该快来了,蒋肃把薛明明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操一边将人缓缓转成了后背位,薛明明只能呜咽着用手扶着矮柜借力,酸软的腿根仿佛支撑不了他和他身上人压下来的重量,还得靠蒋肃伸出胳膊捞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倒在地。
“哈啊……呜呜……不行了老师……好累唔嗯!”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更加游刃有余,不管薛明明怎么呜呜叫着,蒋肃仍然缓慢而坚定地捅开了早就柔软肿胀的宫口,手心掐着的纤腰瞬间往下一沉,像是受不了了似的开始疯狂颤抖。
蒋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进出着娇嫩的宫颈肉环,一边凑近他耳边说:“老师教你,从后面射进去怀孕的几率更高,你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接好。”
薛明明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但既然老师这样说了,他还是尽力塌腰抬臀,把被撞到微红的臀尖往后送,于是被迫承受起了更深入的冲撞。
这时响起了意料之中的敲门声,邹旗略显拘谨的声音在门外说:“蒋老师,明明,我来了。”
薛明明突然一激灵,小穴猛地夹了一下。蒋肃感受着更紧致的吸咬,微微一笑说:“进来,门没锁。”
邹旗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满面红潮两眼翻白,正被衣衫整齐的心理老师搂着腰狠狠肏干,一根通体紫红的粗壮硬物在他股间抽插,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微微操出了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足以看出干得有多深。
邹旗呼吸一滞,呆呆地站在门口,视线倒一直没有转开。他连薛明明嘴都没亲过,自然也没见过对方赤身裸体的模样。以他的角度只能隐隐看见薛明明腿间女穴的轮廓,那两瓣阴唇被操成了肿起的肉花,湿淋淋地夹着那根进出的肉柱,不断有淫靡的汁液从交合处滑落。
“啊邹旗、你来了……”薛明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控制不住地嗯啊乱叫,“呜啊啊啊!骚逼要被老师操坏了!又要去了哈啊啊啊——”
未婚妻在他面前被操到了高潮,邹旗还愣在原地,直到蒋肃主动招呼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老师马上给你演示怎么让他怀孕。”
“嗯啊……老师射进来、让我怀孕吧!”
薛明明以一个母狗接精般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连逼带子宫都牢牢套在了男人的肉屌上。当着学生未婚夫的面蒋肃也毫无顾忌,甚至还更激动,子宫整个被他的龟头捣烂捣软了,在凶狠的冲击下彻底沦为了精液容器。
“邹旗你看好了。”蒋肃猛地挺腰将性器整根凿入,两颗卵蛋紧紧堵在一片狼藉的洞口,“精液要往子宫里面射,这样才容
', ' ')('易怀孕。明明也要注意,不可以把精液漏出来哦。”
邹旗只见他未婚妻小腹又重新凸起了一块,随后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呜呜哼叫起来,肚子竟也跟着缓缓鼓起,活像怀胎三月的孕妇——邹旗这才反应过来,老师这是在明明的子宫里内射了。
薛明明仰着脖子,旁若无人一般呻吟着:“啊好烫!太多了唔……老师吃不下了、不要了嗯呜……”
“不行,要全部吃下去。”蒋肃语气很严厉。他低头看着学生线条优美的脊背,还有背上那微微颤抖的蝴蝶骨,心里的兽欲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这么多精液吃下去很难不怀孕。接下老师的精子,和未婚夫一起好好养育吧。
当蒋肃终于拔出那根肆虐已久的大肉棒时,一些米白色的精液也跟着被带了出来。薛明明正要软倒在地,蒋肃就啪得拍了那肉乎乎的屁股一巴掌,“夹紧!骚穴要是连精子都接不住还有什么用!”
“呜——”
薛明明条件反射地夹起穴眼,被精液灌满的肉道中的肿胀感久久都消散不去。蒋肃已经在一旁整理好了衣服,邹旗见他抖着腿半天动不了,弯腰捡起他扔在床上的校服正想帮他穿上……
床单上不仅有斑斑点点的水痕,正中还有一道血迹,想也知道,薛明明刚才就是在这里被老师破处的。
邹旗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他把校服甩到薛明明身上,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穿衣服回家了,我肚子都饿死了。”
薛明明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还要注意不让小穴里的精液流出来,最后邹旗看不下去,替他扣上了衬衫的扣子,不经意间又瞥见了他腰间的指印,是很用力掐住才会印上去的,像是在宣示主权。
薛明明外套还没穿好,邹旗就不悦地押着他向蒋肃道别:“老师您今天辛苦,我们就先走了。”
蒋肃点点头,又举起摄像机晃了晃,轻飘飘地说:“好。拍下来的录像我晚点发给你。”
邹旗表情复杂地拉着薛明明走了。蒋肃打开摄像机简单浏览了一遍,录像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固定角度的他们俩做爱的过程,薛明明被欺负到哭的可爱表情邹旗自然是无福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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