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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峰一连七天没发泄过了。这七天他脾气暴躁,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由于休息不好,眼睛下面甚至都挂上了淡淡的黑眼圈。
他的小弟们更是不敢惹他,说话战战兢兢,唯恐被他训。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段云峰本来约了几个妞来一场温泉旅行,在温泉里同时搞好几个逼,但现在他的鸡巴只会漏尿,连射精都成问题,还操个屁的逼。
这天考完最后一门试,小弟几个约他一起吃烤串。他肉没吃多少,光逮着啤酒喝,没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起来去外面巷子里放水。
走到巷子深处,他把那不争气的东西掏出来,对着墙根哗啦啦尿了起来。
一边尿还一边哼着小曲,自然没有注意身后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几秒后,一块粘着迷药的棉布忽然从他身后伸出,死死盖住了他的口鼻!
就连挣扎都没来得及挣扎,段云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即便失去了意识,他下面那根东西也不忘继续把尿尿完。
蒋肃拖着他沉沉的身体,拖进了停在巷口的车的后座。
然后蒋肃整理了一下衣服,进烤串店告诉其他人段云峰醉倒在了路上,他正好路过,顺便把他送回去。
小弟们不用送醉鬼回家,自是乐得清闲。
回到车里,蒋肃摸出段云峰的手机,模仿着他平时的语气,跟家里人说他要跟朋友出去玩一星期,不用管他。
这下到处都打点好,段云峰消失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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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峰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想找手机,却发现他的手被捆了起来,反绑在背后。而且绳子还专门在胸前捆了一道,勒出了他小麦色的结实胸肌,他的衣服也不见踪影。
他现在赤身裸体,双手被绑,被关在一个不知道什么鬼地方!
他的第一反应是隔壁学校的老大干的。
他们本来就不对付,但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他的腿没被绑,他正要下床,却只听咔哒一声,房门开了。
进来的竟是学校里新来的心理老师,好像叫蒋肃。
蒋肃一身白衣,瞧着文质彬彬,但段云峰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丛林里的猎食者,而他成了猎物。
他愤怒地冲蒋肃吼道:“你他妈什么意思!绑我干嘛!”
蒋肃走近了,段云峰警惕地想远离,但蒋肃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针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他大腿。
段云峰气得拿腿踢他,“你给我扎了什么!”
蒋肃轻松挡下了他的腿,淡定说道:“一点肌肉松弛剂,以免你一会儿挣扎得太厉害。”
果然,段云峰试着再想抬腿,就抬不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段云峰终于冷静了一些,喘着气问道。
蒋肃笑了一下,取下眼镜放到一边,回过头说:“我想干你。”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轻蔑,段云峰再熟悉不过,他自己干那些记不清名字的妞时也是用的这种语气。
“草!死变态!”段云峰脑袋嗡的一声,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你妈没屁眼吗要操你爷爷的!也是,你那小鸡巴你妈是不是看不上,你看看你爷爷的鸡巴多大,配不配操你妈!”
他骂得难听,但蒋肃丝毫不受影响,不仅没有把他的嘴堵上,反而一边听他骂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
段云峰看见了里面鼓囊囊的半硬的家伙,又呸了一声:“这样都能硬,操你妈的变态!”
蒋肃翻身上床,对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慢吞吞地解开了裤腰带,半硬的性器啪得弹在他脸上。蒋肃故意把鸡巴在他脸上缓缓磨蹭,很快就蹭得那物完全勃起,足有儿臂粗长,勃发的青筋盘根错节地缠在紫黑肉棍上,马眼里流出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段云峰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蒋肃低头低声问:“怎么样,这样的够操你屁眼吗?”
段云峰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扭头就要咬这东西一口,但蒋肃早有预料,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这下怒张的龟头正好抵在他有些干涩的嘴唇上,但无论他怎么使劲,也没办法挣脱钳制,只能被动地紧挨着那腥臭的性器。
……这根鸡巴上有很浓的尿骚味,就像是上完厕所没擦干净,裹着前列腺液的腥膻,很臭很恶心。
但诡异的是,刚一闻到这股味道,他下面的东西就有了反应。
他仰躺在床上,不准一寸,下半身微微翘起的紫红阴茎格外显眼。
蒋肃自然也发现了。
“嘴上说着不要,结果闻闻味儿就兴奋了,你是狗吗?”
“你他妈的才是狗……”他一张口,抵在嘴唇上的肉棍就往他嘴里进了一寸,当他想要闭嘴时,又被蒋肃捏着下巴,闭不上嘴,只能含着那腥臭的东西。
要是以
', ' ')('前,就算是段云峰的仇家,也不敢口嗨说让段云峰舔自己鸡巴,绝对牙齿都会被他打掉。
然而现在他受制于人,即使再怎么抗拒,也只能干瞪着眼喘着粗气被迫给别人含鸡巴。
蒋肃摸了摸他的寸头,手感刺刺的,和他人一样,“我看你,就是条口是心非的小母狗。”
段云峰气得想从床上蹦起来,但是肌肉松弛剂彻底起效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蒋肃调整了一下姿势,背对着跨坐在了段云峰头上。他仍然死死掐着段云峰下巴,将他的嘴掰开到极限,身下的硬物则有继续往里深入的趋势。
“别着急,马上喂你吃好吃的。”
大家都是男人,段云峰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喉咙里抗拒地发出激烈的呜呜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团鼓鼓囊囊的阴囊渐渐下沉,鼻间的腥咸味越来越重——
“呃、呜……!”
终于,他的嘴里被塞满了蒋肃的鸡巴,但蒋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火热的龟头抵着尽头柔软的喉口,试探着还想往里进。
草!段云峰只能在心里狂骂,如果真是上来就被操屁眼倒还轻松了,现在这样完全是羞辱!
他的舌头被挤得没处可去,粗粝的舌苔只能紧贴着肉棒上的筋络,浓郁的腥膻味顺着吞咽滚进了喉咙里。
蒋肃将身体往下沉,慢慢变成了跪坐在床的姿势,随着他强势的挤压,身下人的喉咙眼也一点点被龟头肏开,段云峰的眼角甚至被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呼……你说是你的屁眼紧还是你的喉咙紧呢?”蒋肃保持着龟头半肏开他喉口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把额前落下来的碎发捋到了脑门后,更加清晰地露出了他的双眼,“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被我操的。”
段云峰难以控制地干呕了一下,谁知蒋肃趁此机会,猛地往他脸上一坐,剩下那半根肉棍一鼓作气直插到了底!
“呜……呼……”
段云峰赖以呼吸的两边鼻孔几乎被沉甸甸的阴囊完全堵住了,他拼命喘着气,甚至短暂地忽略了喉咙被强行扩张开的异物感,只想抓住周围拼命流逝的空气。
闻着阴囊上浓重的尿骚味,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他的鸡巴完完全全地翘了起来,直直地指着天花板。
“哟,小母狗发情了。”
蒋肃稍微抬高了腰,让他有几秒钟能喘上气,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像在肏屄一样肏着他嘴里那张紧窄的小洞。
段云峰的眼神逐渐迷茫。他不再觉得这股味道恶心难闻,反而这好像是他一直在找的味道,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
蒋肃光看他鸡巴的状态就知道笔记本上的催眠指令发挥作用了,于是他放心地松开捏着段云峰下巴的手,把肉棒退出来,湿哒哒的龟头重新抵着他的嘴唇问:“小母狗,想不想自己吃?”
段云峰呼吸粗重,蜜色的皮肤上挂了一层薄汗,眼神有些迟疑。蒋肃起身坐在床头,把段云峰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用尿骚味引诱着他,一边重新又问了一遍:“想吃吗?”
段云峰大脑变得异常迟钝,只感觉自己鸡巴快炸了,他莫名有一种直觉,只有把男人的尿吸出来才能结束。
蒋肃又用龟头顶了顶他的鼻子,他瞬间兴奋地腿根一抖,下身喷出了几滴尿液。
“啧,漏尿的小母狗,真脏。”
蒋肃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作势要走,段云峰一下着急了,立刻埋头主动含住了他狰狞的龟头。
一含,一吸,奇异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爽得他忍不住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
蒋肃知道他得了趣,放心地把手搭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指导:“别光吸上面,下面也要舔舔……嗯整根吞进去会不会,含深点,吞吞口水就咽下去了,很简单的……”
宽阔的大床上,蒋肃悠闲地曲着一条腿坐着,十几分钟前还满嘴脏话的段云峰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胯间,头埋得低低的,两手被绑在身后,光裸的后背肌肉健壮而结实。
说实话段云峰的口活很生涩很糟糕,但他这副眼角泛红的顺从表情带来的心理刺激远比他的技术有用。毕竟一周前,他还一脸嚣张地对着他的车胎撒尿,而现在已经成了被一点尿骚味勾得愿意主动舔人鸡巴的淫荡母狗了。
蒋肃没有为难他,等他舔得差不多了就按着他的头把鸡巴埋进了他喉管深处,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段云峰毫无准备,只能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拼命吞咽,但还是有些来不及吞的白精被呛得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弄脏了他整张脸。
即使知道他可能窒息,蒋肃也没有停下,直到舒舒服服地射完才把肉棒拔出来,在那合不拢的喉口处还有浓稠的白色精液在往外涌。
蒋肃没有准许他闭嘴,而是让他保持着脸上挂着精液、张嘴伸舌头的姿势,咔嚓用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
这一刻非常值得拍照留念,因为谁也想不到学校里人见人躲的校霸,这
', ' ')('会儿不仅被男人射了一脸,竟然还肯主动含着男人的精液,像狗一样伸着舌头给男人检查。
段云峰当然明白被拍照意味着什么,但他一周没射了,下半身涨得要死,他只想取悦好男人,赶快射一泡。
蒋肃收起手机,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乖乖咽下了嘴里的精液,但下身的鸡巴仍然还在激动地漏尿——他要的不是男人的精液。
蒋肃当然知道,但他故意吊着他:“精液好吃吗,还想吃吗?”
段云峰嘴里那句“想喝尿”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浑身通红,从耳根红到了脚趾,高高翘起的鸡巴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逼得他只能低下头,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想、想要尿……”
蒋肃故意装作没听清:“啊?什么?你想尿尿?”
“不是……”段云峰急得直冒汗,不管不顾地仰头道,“求你,尿给我!”
“哦,小母狗喜欢这个啊。”蒋肃满意地勾起嘴角,“不能把床弄脏了,你跪到下面去。”
段云峰行动不便,只能连滚带爬地滚下床,跪在床边一脸猴急地望着他。蒋肃这才慢条斯理地调转身体,用半软下去的阴茎对着他的脸,低声道:“接好了。”
下一秒,淡黄的尿液喷在他头顶,淋了他一身,但他感觉不到任何屈辱,内心只有久违的快感!
他张开嘴,狼吞虎咽地吞着漏进嘴里的尿液,而下身那根涨了半天的鸡巴,竟然在没有任何触碰与摩擦的情况下,喷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蒋肃眯了眯眼,踢了他一脚,“转过身去,屁股撅起来。”
在高潮的余韵下,段云峰听话得像一条狗,乖乖转身朝男人撅起了屁股。
只见那两瓣紧实的臀瓣间,和他小麦色皮肤颜色相差巨大的粉嫩嫩的后穴眼正激动地一张一合,像是等不及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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