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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很安静,偶尔能听见厮磨的暧昧水声。
岳霆渊把英俊的成熟男人抵在墙上,抓着男人双手手腕按在头顶,俯身舔弄着对方的唇舌。两人的嘴巴始终紧紧的贴着,难分难舍地缠做一处。
感到云沧的体温渐高,岳霆渊停下动作,探查对方的经脉,果然发现又多了些微量的灵气。
他隔着薄薄的艳服爱抚着男人胸口和背部,身染艳香的男人被岳霆渊一番揉弄后更是情动,不想岳霆渊却忽然停下动作。
他眼角泛红的云沧微微喘着气,不明所以地掀眼看对方。
岳霆渊伸手勾开男人腰间的腰带,那艳服本就是用来助兴的,腰带一松,胸前两片被束做前襟的薄丝顿时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男人结实的身体,更显诱惑。
男人的下身在深吻中已经有了反应,将半透明的下摆顶起一块湿濡的突起。
岳霆渊看着那一小片密地,淡淡表示,“你有反应了。”
“你这样吻我,能不硬吗?”云沧笑眯眯地看他,“宝贝儿,我上面也硬了,吃一口好吗?”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胸膛,两粒乳头鼓胀地挺立其上。
岳霆渊低头,隔着衣物将奶尖咬住,舌尖卷着奶子吸吮,细软地丝料被口水浸湿,带来暧昧的瘙痒。
另一只空闲的手捏着另一边的骚奶头拉扯戳弄,不一会儿就将两处玩弄得更加胀大。
温热的唇舌左右兼顾,云沧胸前两点布料被舔湿后颜色加深,领口也将下身染出一片水色,三处都高高立起,等待着青年采撷。
失去口腔温度的布料变得凉丝丝的,让云沧恨不得岳霆渊能有两张口,同时狠狠吸咬自己两处乳尖,不至于冷落另一边。
他看着青年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头埋进青年的发顶,声音低哑地要求,“咬我……嗯啊……左边也要……”
男人的低吟刺激岳霆渊更为凶狠,叼着奶头磨了磨牙,同时用力往外拉扯另一处奶头,再迅速放开看它弹回胸膛。
“那么喜欢喂奶,你又不会生。”青年轻声嘲弄,“莫非云真人还想做我的雌兽不成。”
云沧闻言,抬起一条腿缠绕在青年的后臀,将岳霆渊勾着按到自己腿间,下身暧昧磨着他的阴茎笑答,“难道我不是?”
青年呼吸一窒,恶狠狠地警告,“别浪。”
他将男人翻了个面,从后覆在云沧背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挺立的下身气势汹汹地顶在男人的臀缝间。
“我先射一回。”青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沧颈间,坚硬火热的柱身推挤两片软肉间的缝隙。
布料轻薄的覆在男人肥厚的臀部,勾勒出原本饱满的形状。
“来吧。”
云沧回头亲亲他的侧脸,单指轻勾身后的衣摆,露出浑圆的臀瓣。
他主动用两手掐着臀肉往两侧掰开,修长指节陷入肥厚的臀瓣,夹住那粗大的鸡巴。
紧闭的粉色肉洞仿佛从未被造访过一般,在深处羞怯地微微张合,岳霆渊在男人的臀缝间磨着,硬起的龟头对着那小口不断挺弄,放肆臀交。
他亲密吻着男人的背部,手也没停下,一手搅弄男人的口腔,玩弄滑腻的红舌,一手握着云沧的下体不停套弄。
“唔嗯……别…别三个地方一起……呜……”
云沧被青年压制着挣脱不得,嘴上说着不要,腰却越来越软,越来越塌。
屁股高高撅着迎合年轻男人的猥亵,甚至把臀瓣掰得更开,让火热鸡巴更好地顶弄那处入口。
岳霆渊龟头坚硬,鸡巴的伞状边缘把结实臀肉刮蹭出微红的痕迹,虎视眈眈地戳刺那处渐渐湿润收缩的入口。
一阵难捱的摩擦后,岳霆渊趴在云沧身上微微粗喘,火热的气息烫得男人一哆嗦。
俊美青年低头,看见自己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的股间,还有些洒落在凹陷的背沟中。他眼色发暗地将液体在男人背上抹开,令自己的气味盖掉多余的艳香。
云沧眼睛湿红地回头,抱怨似的哑声问,“怎么不进来。”
岳霆渊射了一回,稍微冷静了些。
他默默将被两人体液沾湿地一塌糊涂的艳服给扯下扔至一边,一个指诀烧个干净,同时施了净身咒把云沧身上清理得清清爽爽。
云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自己拉到白玉台边,“不做了?”
“先不做,剩下的等会儿。”岳霆渊面色严肃,“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没完成。”
说罢一片红色的阴影在云沧眼前罩下。
意识到那是什么玩意儿的男人愣了愣,靠着岳霆渊胸膛放肆笑起来,身体因大笑产生的震颤,隔着胸口薄薄的衣料传到岳霆渊身上。
“你怎么玩上瘾了,莫非哪日我们还得办个合籍大典不成?”
话是这样说,但他始终没有伸手摘下头上的盖头,纵容岳霆渊对他任意施为,摆弄自己的身子换着衣物。
“也并无不可。”给云沧穿好一身红衣,岳霆
', ' ')('渊拂袖施了归元咒,将损毁的洞府修复完好。
灯盏依次燃烧起宝蜡红烛,照亮满室的旖旎的红纱帏帐。
丢了修为后,云沧神识受限,此刻又被挡住视野,身体对视线反而更加敏感。
岳霆渊有如实质的目光,仿佛君主逡巡领地一般慢慢扫过他的每寸皮肤,令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加粗。
他听见青年走近布料摩挲的声音,红纱被揭开的一瞬,同样一身红衣的俊美青年闯进眼中。
对方身姿落落,背脊挺直,手里拿着红帕静静站在云沧身前,眼里有跳动的烛火,一双眼睛仿佛要将他深深地吸进去。
“你现在是我的了。”
云沧闻言心里像是被小爪子挠了挠,眼中精光一闪。
“没错,我是你的了。”向来顺从内心欲望的云沧将人一把拉过,推坐到白玉塌上。
豪放地跨坐到青年腿上,他伸手在虚空中一抓,手中多出两幅杯盏,里面盛着醇香的酒液。
“所以还等什么,你若不是个银样镴枪头,喝了合卺酒也该洞房了,嗯?”
说罢笑含了一口酒浆,低头强势地压上对方轻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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