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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桥家境不好的事情在京华大学里那样甚嚣尘上,很难说其中没有周东云的手笔,但尽管流言传得风风雨雨,陈桥仍然面不改色。
虽然这个时代越来越笑贫不笑娼,但在陈桥哪里,贫穷从来不是原罪,出身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相比贫穷,懒惰、贪婪、仗势欺人这些东西,才是陈桥真正看不起的。
周东云又来纠缠过陈桥几次,每次都被陈桥面带寒霜的拒绝。周东云越来越焦躁,若是从来没有体会过性的滋味也就罢了,身体明明已经对陈桥有了感觉,钱、车子、房子,他都也说了个遍,可陈桥就是不为所动,这让周东云怎么忍得住?
活了三十年,眼看破处在望,偏偏在陈桥这里卡住了,周东云不由发了恨,打算用强。
妈的,管他呢,先睡了再说!
周东云于是在校外堵住了陈桥,上来二话不说,拽着陈桥就往他的车上拖。
陈桥看着纤细,其实力气并不小,他打小做农活,身上肌肉紧实,爆发力很强,反倒是周东云,养尊处优多年,看着健壮,真要说力气,反倒不如年轻的陈桥。
陈桥当即反手一拧,把周东云拽了过来,当胸一脚就踹了过去。
他脾气是好,轻易不与人起冲突,可周东云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他头上,他再忍让,难免过于窝囊,趁着这个机会,他好好和周东云算算“总账”!
那天周东云狼狈不已,陈桥不往他脸上招呼,可下手决不轻。周东云少年时候也是个三天两头打架的主,年纪渐渐大了,才不再争气斗勇,故陈桥一上手,周东云就知道,陈桥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乖,下手居然这么阴。
因是在大街上,两人动了手,渐渐就有看热闹的路人窃窃私语着围了过来,指指点点。陈桥不欲引人注目,顺势停了手,在周东云耳边低声道:“别再有下次!否则……”
话未尽,威胁之意却极为明显。
周东云身上疼得厉害,可陈桥磁性的声音灌进耳朵,却让他心底狠狠一颤,微热的气息拂过耳际,让他耳朵火烧一样的热了起来。
妈的,自己莫不是禁欲多年,脑子秀逗了?周东云咬牙切齿,陈桥在揍他哎,他居然还觉得陈桥这个样子挺帅!
“艹!”周东云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那次的强迫虽然以失败告终,结果还颇为狼狈,但要周东云放弃,却是万万不能的。
周东云把所有的下流招在脑子里想了个遍,狞笑着找了人,集齐了三五个大汉,开一辆路虎SUV,又堵陈桥去了。
陈桥万万想不到周东云会下作到如斯地步,他到底年轻,这世上的阴暗事情见得也少,毫无防备,被人包抄的时候尽管尽力反抗,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被硬扭上了车。
陈桥双手被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后座上,周东云就坐在他旁边,手不干不净的往陈桥脸上摸,“你再狂啊?啊?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小样。”
陈桥狠狠地撇头,避开周东云的手,周东云也不生气,只觉手下触感滑腻非常,又看陈桥脸上果然白净细腻,心底不由浮想联翩起来,满脑都是即将得偿所愿的欣喜,连声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陈桥心底愤恨不已,脸上却一片漠然,背在身后的手不断扭动着,试图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司机见多识广,面上不动声色,车却开得风驰电掣,大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到了周东云的一处房产。
房子位于寸金寸土的金水小区,交通方便毗邻商场,附近还有师资很好的幼儿园和小学,地价不菲。进到房子里,果然装修豪华,气派非常,周东云把陈桥按到沙发上,急不可耐的挥挥手,让无关人员都退下了。
等房子里只剩下周东云陈桥二人的时候,周东云在沙发前踱着步,搓着手,喜形于色,一副要吃大餐的样子,道:“要不是你那么倔,我也不想做这么绝。你也别恨我,这么着,今儿个我们先试试,若要成了,好处绝不亏了你的。”
陈桥心知周东云又要说什么房子车子钱,也不搭理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扭动地更加厉害。绳子绑得紧,这么些时候也不过稍微松动了一些,倒是手腕那处火辣辣的,想来被磨破了皮。
陈桥不管刺痛的手腕,借着绳子松动的空隙,弯起手摸索着绳结。
周东云站在那里,却罕见的有些不知所措,他虽然口花花,可到底是个初哥,这个时候也有些不知要怎么做。想了想,周东云干脆开始脱衣服,脱掉上衣,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嗯……内裤……内裤也脱掉!
天气到底已经转凉,周东云一丝不挂的站在客厅里,凉意从他的皮肤上划过,带起一片鸡皮疙瘩,陈桥撇过头去不看周东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尴尬。
周东云呆了呆,毛手毛脚的走了过来,想摸陈桥。
陈桥腕上的绳结已经有所松动了,这时候如何能让他得手?就扭着身子反抗,还用牙咬了周东云一口。
周东云甩着有些渗血丝的手,本来就有些无措,陈桥又是这般样子,他不由
', ' ')('就恼羞成怒,冷声道:“你不愿意是吧?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起身从电视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往陈桥鼻尖凑。
陈桥扭着头躲避,可气体无形,很快就在他面前弥散开,陈桥不可避免的吸入了好几口。
那气体味道刺鼻,被吸进身体后,初时还没什么反应,过了大约十几秒钟,陈桥心跳就陡然加快了起来,脑海里晕乎乎的,胯下却慢慢硬挺了起来。
陈桥甩了甩头,眼前像有重影一样,模模糊糊的,感觉像在做梦,反应都慢了半拍,只有胯下的欲望火烧一样的漫了上来,让他满心里都是说不出的焦躁。
他这是怎么了?
陈桥咬住了舌尖,借用疼痛拉回一丝理智。周东云给他闻了什么东西……闻了……
陈桥背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挣动了一下,腕间疼痛传来,给他带来了些许清明。
要快一点……快点解开绳子……要离开……
陈桥无助到近乎绝望。
周东云看着陈桥漫上水迹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觉得喉咙里干干的,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下陈桥的脸。
陈桥垂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没有躲。
指尖触感滑嫩,带着火热的温度。欲火一下子从周东云身体里烧了起来,那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周东云在此之前从未体会过,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体温上升,性器完完全全的坚硬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纾解与发泄。眼前的人玉体横陈,哪怕穿着衣服,也有着致命的性感与诱惑,白皙的耳垂、清隽的侧脸、水润的红唇、修长的脖颈……周东云就像沙漠里饥渴多日的旅人突然碰见水一样,猛地扑了上去。
陈桥微微挣动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不再动了,只垂着头,任由周东云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上。
快点……快点……快点解开绳子……
陈桥的意识已经迷蒙,只靠着手腕上的疼痛维持着仅剩的清明,脑海里似乎仅剩下解开绳子这样一个念头。
周东云胡乱的撕扯着陈桥的衣服,陈桥白皙细腻的肌肤从衣服的缝隙中露了出来,周东云就像瘾君子碰到毒品一样,迫不及待地舔吻上去。唾液的水迹和嫣红的吻痕交织在一起,淫靡色情。
绳结就要打开了……
陈桥蹙紧了眉头,汗水沿着脸颊滑了下来,在下颚上停了一瞬,滴落了下去。
周东云已经拉开了陈桥的裤子,陈桥双腿笔直纤细,穿着白色的纯棉内裤,内裤早已鼓起了大包,有一点水迹洇透了出来。
周东云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唇,捏住了内裤的边缘,缓缓的往下拉。
拉到一半的时候,内裤好像被什么轻轻卡了一下,略微一顿,然后笔直的阴茎猛地跳了出来,差一点打到周东云的脸上。
特别大……又粗又壮……带着火热的温度……
作为一个男人,本来不该对别的男人的性器感兴趣的,可周东云大约阳痿太久了,这会儿看到生机勃勃又粗又硬的阴茎,心里竟有点说不出的喜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性器,虽然也硬挺怒张着,可看起来似乎比陈桥身上这个要小不少。
人这么瘦,这儿居然这么有货!
周东云愤愤不平的腹诽了一句,可并不是真的心怀怨怼,他反而十分喜欢这个比他大、比他粗的性器,喜欢到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它。
陈桥已经褪下了包皮,龟头粉嫩嫩的,铃口处微微往外渗着前列腺液,周东云轻轻地碰了碰龟头,陈桥的性器就猛地挑动了一下。
周东云呆了一呆,感觉指尖湿湿的,似乎还残留着软嫩的触感,他捻了捻指尖,又想去碰陈桥的性器。
这次他要多碰一些……周东云想。
可就在周东云要碰到陈桥的时候,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攥住了周东云的手腕,同时,一声“你做什么!”的喝问,猛地在周东云耳边炸开。
周东云猛然抬头,却见陈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双目厉红,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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