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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侯府。
另一副唇舌也在伺候男人的鸡巴。
安远王双膝跪地,身上披着凌乱的白绫中衣,趴在庄明煦胯下,津津有味地吮吸吞吐他粗硕的男根,满心崇拜喜爱。他为它发了疯、着了魔,尊严人格全不要了,从身到心都被打上烙印,无处可逃。
段玉泽抿住双唇,慢慢后撤,粗大的男根“啵”一声从口腔中拔出,弹跳几下,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段玉泽着迷地绕着它嗅闻,时而伸舌舔弄,时而含入喉中,爱不释口。
庄明煦坐在床上,俯视段玉泽黑缎般披下的长发,叹一口气,“人多眼杂,下一次不要这样了。”
段玉泽垂下眼睫,有些委屈地说:“我想你,想得受不了。”
庄明煦无奈,“我们不是下午才见过吗?”
是啊,他们下午才见过,可段玉泽就是想庄明煦,有什么办法呢?他连半天的离别都忍受不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心上人,永不分离。
段玉泽是偷偷来平宁侯府的。宫宴上,他眼见将军与帝王情深义重,共坐一席,温情脉脉,宛如一对璧人,自己却只能影只形单,孤零零地举杯自酌,一时悲从心来,宫宴结束后怎么也忍耐不住,带着管家偷偷来到平宁侯府后门,买通一个小丫头,带他进去找庄明煦。
大家族治宅,本不该如此松散,但兴许是段玉泽给的赏赐多,又或许是他那套“好友”的说辞起了作用,更可能是平宁侯府这一代确实治家不严,总之,安远王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去了,还找到了庄明煦平素居住的清风苑,虽然在那边被侍女拦了一拦,但庄明煦很快现身,将他带入房中。
“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段玉泽垂头丧气地说。
平宁侯府不比安远王府,豪门大院,几代人共居一地,人情复杂,一丁点小事儿就能传得满府都是,他这般疏忽行事,很可能给庄明煦带来麻烦。
段玉泽想明白这一节,心中忐忑起来。
他最怕的,就是给庄明煦添麻烦,惹庄明煦厌烦。
“算了,以后注意就好。”庄明煦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好在他住得偏僻,一路上没什么人注意,只要打点好那个小丫头,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
府中为争夺爵位,勾心斗角得厉害,平素也没多少人注意他这个只会读书、不讨侯爷喜欢的庶子。
安远王低下头,吸了吸鼻,又说一声,“对不起,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就是……就是……”
就是喝了点酒,情欲蒙头,冲动下做了惹人讨厌的事。
庄明煦摸了摸段玉泽的头,在夜色下暖黄的烛光中,声音莫名温柔,“我不讨厌你。”
段玉泽抬起眼,双眸湿漉漉的,“那你肏我,好不好?”
庄明煦一顿,无可奈何道:“纵欲不好。”
“哪有纵欲?”段玉泽委屈地垂下眉,小声嘟囔,“天天弄我,那才叫纵欲呢,我们、我们都好多天没有了……我、我想要,想得厉害……”
可是下午在天上人间阁……
庄明煦想说话,但段玉泽已经拉着他的手,探入分开的两腿间,“你摸摸看……从见到你就湿了,又痒又酸,一直流水儿……”
那隐秘桃源确实湿的厉害,庄明煦指尖刚碰上去,就有一股水儿打下来,温热腥臊。段玉泽再次低下头去,将硬挺的男根深深地含入喉中,前后摆动头部,让鸡巴在自己口中进出抽插。
庄明煦拥有与纤瘦身材绝不相符的伟岸性器,虽是很干净的肤白色,但又粗又长,青筋遒劲,龟头翻开是很嫩的红色,初碰柔软,但细细舔上去,就会发现柔软中包裹着极富力道的硬挺,肏人时力道很大,又十分持久,轻易不射。
段玉泽脸上晕红,软嫩的屄肉颤抖着收缩,淋下一缕缕水液。庄明煦手指轻勾,抚弄几下阴阜与阴唇,段玉泽就再也含不住鸡巴,有气无力地歪倒在庄明煦大腿内侧,叫直了腔。
“嗯……好舒服,明煦……你狠一点,用力弄我……插进去,肏我……”他音色很软,又绵又哑,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淫词浪语,叫得极好听。
庄明煦将他放到床上,分开两条细长白嫩的双腿,露出他腿间粉嫩柔软的小屄。
小屄颜色干净,是很清透的粉色,只在阴阜顶端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阴唇水漉漉的,抖动着翻开,谷道媚红,正饥渴地一张一合,向外挤压着透明的淫水,水液将整个胯下都打湿了。上面的男根倒是尺寸不小,约莫五寸[注1],单手能够合拢,颜色很干净,早已硬挺,龟头翻出,龟缝阖动,向外吐着吊水。
庄明煦垂眸看了片刻,在段玉泽有些忐忑地问“怎么了吗?”时,将中指与无名指扣了进去,猛地开始抽插,又快又急。
段玉泽尖叫一声,身体像被电打一样,剧烈抽搐,腰腹胸膛高高挺起,整个人如同一张拉开的弓,绷到极致。“明煦、明煦、明煦……”他喘不上气来一样叫唤,眸中泪雾朦胧,眉尖微颦,表情如痴如醉,有种近似疯狂的痴态。
', ' ')('大股淫水顺着屄缝滑出,被捣弄的手指搅得四处飞溅,阴唇翻开,露出艳红柔软的媚肉,水迹淋漓,谷道抽搐着绞紧,又在手指粗暴的插弄下被迫放松,吐出一大波黏滑的水液,流淌而下,打湿锦被,弄得身下一片狼藉。
“要去了……要去了……”段玉泽承受不住似的哭叫,无力地摇摆着头,泪水不停滑落,发丝沾在脸上,颊侧潮红,神态迷蒙,周身被汗液浸得水光淋漓,俨然一副沉溺欲海,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明煦……啊……要喷出来了……好舒服……呜……”段玉泽呜咽着呻吟,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剧烈颤抖两下,一股股乳白色的阴精从女屄中激射而出,散乱的喷在庄明煦的手臂上,最远的一股甚至打到了床尾,与此同时,身前的男根中也一股股的流出阳精,气势虽不如阴精猛烈,却到底是射了出来,满满地落在小腹上,晕开乳白色的一层。
段玉泽抽泣两声,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尽,如同失了支撑的烂泥,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都难。“唔……爽死了……飞上天了……小骚屄被手指肏飞了……嗯……明煦……你弄得我好爽啊……”他侧着脸,低低地呻吟,声音又绵又沙,混杂着有气无力地喘息,和明显被狠狠疼爱后才会有的痴态,欲色横生,勾人的紧。
庄明煦手上尽是水液,淋漓地顺着指缝往下滴,他勾起指尖,揉弄两下挺立的阴蒂,又顺着屄缝滑了进去。
“啊……”段玉泽叫一声,身体颤抖两下,腿似乎想合拢,却又不自觉地打开,缠绵地勾上庄明煦的脊背,在他身后交叉,缓缓磨蹭。“别……”他软软地说,“这会儿敏感的厉害,碰一碰就受不了,缓一会儿再弄,行不行?”
话是这样说,但他声音里却分明没有拒绝的意思,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羞怯,动作上更是温顺,腿都自己打开了,小屄更是一耸一耸地往庄明煦手上送,就这样,还说不要?
庄明煦垂眸,眉目平和,侧脸映在跳跃的暖黄烛光下,有种近乎温柔的感觉。
“真不要?”他问,随意勾了勾手指,指尖正摸在柔嫩的花心上,绕着那里轻轻打圈。
段玉泽女屄花心很浅,手指插得往里一些,中指就能摸到,鸡巴插进去肏弄时,更是可以轻轻松松碾过去,一路向深处去,直直地捅入宫口,弄得段玉泽浑身颤抖,欲死欲仙。
段玉泽的腰立刻软了,腿要落不落地挂在庄明煦腰上,口中轻轻地哼唧一声,“明煦……”
庄明煦的手指抽动起来,只是动作和缓了许多。
段玉泽拖长声音,沙哑地呻吟,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右手搭在庄明煦肩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啊……好麻呀,又酸又麻……嗯……小屄里好舒服,明煦,你好会弄啊……玩的我舒服死了……嗯啊……”
这会儿他的声音不再高扬,而像是含在嗓子中,含含混混,沙沙哑哑,眼中蕴着水儿,口里淫词浪语不断,神态痴迷,望向庄明煦的目光如同仰望天神。
庄明煦加快动作,又送段玉泽去了一回,方才抽出手指,拿过一旁的手帕擦拭手上的淫水阴精。此时段玉泽已是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蓬蓬地散在枕上,身体出了很多汗,水光淋淋,腿间更是让人没眼看,白色的精水与透明的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腿根向下流,将整个臀部都打湿了,垫在臀下的锦被更是晕开一大片湿痕,淫靡的很。
他兀自喘息着,双唇艳红,下唇微微有些肿,红嫩的舌尖时不时舔过唇瓣,留下银亮淫靡的水痕,无声勾引。他的眼神轻轻落在庄明煦胯下,流连在那硬挺粗大的鸡巴上,欢喜不已,暗含期待。
“肏我,明煦……用鸡巴肏我……”他喃喃哀求,“我想要……嗯……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骚屄里,狠狠地干我……干死我……”
庄明煦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衫,甚至有余裕将衣袍一件件叠好,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晚间昏黄的烛光下,他瘦削而有力的身体仿佛被涂了一层蜜,紧实的皮肤裹着劲瘦的腰身,腰背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显夸张,双腿修长,肤色白皙,看上去竟比床上玉体横陈的段玉泽还要赏心悦目些。
比之身娇体软、仿若无骨的安远王,庄明煦这般劲瘦中蕴着力道的身体更令人心折。
段玉泽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映着自己都不自知的刻骨深情,庄明煦回身撞见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即弯唇一笑,右手附上去,盖住了他的眼睛,左手拉起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腰胯轻轻一送,粗硕的龟头便挤开半拢的阴唇,向段玉泽身体深处侵略。
“肏进来了……嗯,好大啊……”段玉泽呢喃着呻吟,整个人都痴了,身体像是融化一般,无力地瘫软着,捅一捅就能漾出水来,“好舒服……嗯……明煦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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