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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把水递给方锦,注意到方锦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拉好牛仔裤拉链,转身穿上白T恤,“你起来吧,别……跪着了。”
方锦看着少年白皙流畅的背肌,仰头将杯中凉水一饮而下,舔了舔唇,问:“你洗澡时换下的衣服呢?我帮你洗了吧。”
“不用,我用洗衣机就好。”
“可是,有些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的,内……内裤什么的,我帮你手洗。”
“啊,那个……”江凌有些尴尬,“内裤我已经洗好了。”
方锦:“……”他垂下头,十分失望的样子,像只没得到肉骨头的大狗,垂头丧气。
江凌看他依然跪在地上,忍不住又说:“你起来吧,一直跪着,对膝盖不好。”
方锦拖无可拖,只得站起来,他比江凌高大许多,完全舒展开身体时,已经全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相貌英俊,肌肉饱满,荷尔蒙爆棚。他舔了舔唇,又问:“那其他的衣服呢,给我吧,手洗总比机洗细致。”
让方家大少爷给他亲手洗衣服,江凌可没有那么大的脸,他只是笑笑,不再说话。方锦不死心地又问,江凌便狐疑起来,“你非要我衣服做什么?不会是……”他略一犹豫,谁知方锦立刻目光闪烁起来,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不敢言语。
江凌:“……”
他匪夷所思:“换下来的脏衣服,有什么好闻的……你自己也有衣服,干嘛非闻我的?”
方锦被说得有些难堪,垂着眼睛默默站在一边,样子几乎有些可怜。
江凌剩下的话便没有办法再说出口,他想起方锦不同寻常的性癖,一时心下叹息,只好故作寻常的转移话题,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方锦犹豫一下,“有……有一点。”
“什么?”江凌问。
方锦踟蹰不定,游移着眼神,久久不说话。江凌不明所以,催促道:“怎么了?”
方锦深吸一口气,眼神慢慢坚定下来,他张了张口,却突然想起自己正一身热汗,身下想必也狼藉不堪,顿时将原本的话咽了下去,“我、我……我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江凌:“……可以。”
所以,事情就是方锦想要用一下他的浴室吗?这样一件小事,有什么可值得吞吞吐吐的?
江凌看着方锦落荒而逃似的快步走入浴室,几乎有些好笑。
他感觉方锦有时在他面前实在太过紧张,明明之前两人的相处还十分自然,但有了这样一段畸形的关系后,方锦却突然患得患失起来,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踟蹰不定。
可明明,他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江凌只是方老爷子好心收留的孤儿而已。
江凌揣测不透方锦的心思,索性不再去想,耸耸肩坐回书桌旁,打开电脑开始做设计课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才被轻轻推开,江凌回头一看,方锦湿着头发,上身赤裸,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除此之外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就这样走了出来。
江凌:“……”
方锦胸肌发达,腹肌块垒分明,腰侧有清晰的鲨鱼线,肩宽腰瘦,身材绝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紧实细腻,仿佛涂了蜜。江凌有一瞬间地羡慕,每个男人都想拥有强健的体魄与壮硕的身体,可惜江凌大约先天不足,怎么练都是瘦瘦弱弱,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虽说也有胸肌腹肌,但比之方锦,却是差远了。
方锦走到江凌身边,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有些凉,“我……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他说。
“什么?”江凌抬起头。
日光顺着玻璃透进来,打在他稀疏的睫毛上,浮起细碎的金光,衬得少年越发目光清澈,有种不辩年龄的单纯感。
方锦看怔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近乎痴迷。
“方锦?”江凌奇怪地问。
方锦倏然回神,莫名有些羞惭,好似自己无论如何也配不上眼前的少年一般。他定了定神,一咬牙,扯开腰间的浴巾。
江凌吓了一跳,慌忙坐着滑轮椅向后退,“你、你做什么?”
方锦浴巾下不着寸缕,阴毛全部被剔去,露出颜色干净的粗大阴茎。他的鸡巴原本是软垂着,接触到江凌的目光后,却慢慢挑了起来,形状壮硕,全然不逊于江凌的男根,只是龟头略小,但越往后越粗,仿佛一根立起的楔子。
江凌的目光一触即走,尴尬又无措,“方锦你做什么,你穿上衣服……”
方锦咽了咽唾沫,仿佛十分紧张,他呼吸略略急促,看了一眼江凌,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移开,自己坐了上去,打开两条腿,露出胯下,“我、我想给你看这个……”
江凌避开眼,简直无法在房间中待下去,他站起来,匆匆道:“方锦你别这样,我先出去,你冷静一下……”
“凌凌!”方锦哀求,叫住走到门边的江凌,“求求你,凌凌,你看一眼,就看一下就好……求求你,别走……”
方锦声音哀凄,江凌鬼使神差地回头
', ' ')(',只见方锦岔开腿,手将勃起的鸡巴扶到一边,露出会阴处的……
等等!
江凌瞪大眼睛,“……!”
方锦紧张地看着江凌,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你走近一些,可以到身前来看。”他轻缓地说,声音几乎诱哄,江凌却无暇注意这些,心神全部被方锦胯下那不应出现的器官夺走。
他无意识地走到方锦身前,垂头打量盛开在阴茎下的小花儿。
方锦阴囊很小,不注意的话几乎看不见,勃起的阴茎下方是两瓣紧闭的阴唇,带着浅浅的粉红色,在江凌的目光下,不好意思地收缩着,细缝中渗出一点湿润的水迹。
“这是什么?”江凌震惊地问。
“是……”是给你肏的。
方锦注视江凌,见他脸上只有惊诧,并没有鄙视、厌恶等感情,心底轻轻松开一口气。
“这是女人的……”江凌喃喃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方锦看着江凌,性器暴露在心上人的视线下,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阴唇不断收缩,挤压出透明的春水。“我是双性人,”他轻声说,悄悄伸手勾住江凌的衣摆,邀请道,“你要摸摸看吗?”
方锦的女穴约有一指长,小巧可爱,颜色是媚人的粉红色,阴唇害羞地紧闭着,时不时颤抖一下,仿佛是在等待男人的碰触与疼爱。
江凌着魔一样地伸出手,指尖摸到阴唇上,那里又湿又热,滑腻非常。他猛地回神,后退一步,恍惚间有一丝不真实感,“这是真的吗?”
方锦那么阳刚,肌肉结实,充满男性荷尔蒙,有许多女孩子暗恋,怎么会……是双性人?
“是真的,”方锦说,“你摸摸它,它有点痒……想让你玩……”
江凌听到方锦近乎放浪的话语,张口结舌。他手指屈伸两下,猛地垂下眼睛,看向桌角,对方锦说,“你……你先下来,穿好衣服……”
方锦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凌,“你、你不想……”
江凌咽一口唾沫,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让它乱瞟,“你……这样隐私的事情,你怎么能随便对别人说呢……要注意保护自己呀。”
方锦定定地看着江凌,慢慢握紧拳,嗓音有些干涩,“你不是别人,你……我想让你看……想让你……”
想让你玩。
可是,江凌好像并没有碰他的意思。
江凌叹一口气,显得忧心忡忡,“还有谁知道这个?你随随便便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没有想过别人可能用它威胁你,甚至败坏你的名誉吗?”
双性人毕竟是极少数群体,人们提起时,总是怀有猎奇的、异样的、窥私的心理,方锦又不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他背后是煊赫的方氏地产王国,不知有多少竞争对手躲在暗处,等着抓他的把柄。
他怎么能这样不经心?
听到江凌关心的话语,方锦心下稍安,小声说:“没有随随便便,除了父亲,就只有你知道。”
江凌一怔,看向方锦,见他目光认真、神色郑重,才略微放下心,又不免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样的秘密,不应该一直遮掩下去吗?
方锦红了脸,他肤色不算白皙,不太容易看出脸红,然而此刻,江凌却能清晰地看到红霞顺着他的脸颊漫延,一路红到脖颈耳廓。
方锦长睫震颤,仿佛十分害羞,声音也小小的,“因为……我想你……想你……”
“……什么?”江凌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方锦一闭眼,心想自己确实就是下贱,反正他在江凌面前已经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还顾忌些什么呢。他拉过江凌的手,放在自己的女穴上,断断续续道:“我想求你弄它……它每天晚上都痒得厉害,总是流水……还很空……凌凌,你肏肏它好不好?”
轰得一声,方锦的话在江凌脑中炸开,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方锦想让自己肏他。
江凌愣了好久,不知该作何反应,“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跟女孩子主动跑到男人床上,邀请男人糟蹋她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方锦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凌,“凌凌,求求你……会很舒服的,我伺候你……”
“不是……”江凌舔舔唇,“你真的想明白了吗?这种事情,你不能一时冲动就……女孩子要自爱的,只有和真心相爱的人才可以……”他心神一乱,就有些语无伦次,忘记了方锦并不是什么女孩子。
但是,就算他不是女人,道理也是一样的。
方锦不知被哪句话扎了心,脸色有些发白,却仍然固执地握住江凌的手,不让他离开,“我不是女人,不在乎贞操,这种事情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不是吗?我愿意让你肏。”
不是因为贞操,江凌想要辩解,无论男女,人都拥有性自由,但这并不是放纵的理由……方锦却截住江凌的话,不让他开口,只自己抖着嗓音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也不喜欢我,但……不是还有炮友这么一说吗
', ' ')('?我是男人,你可以随便造我,不用担心会弄坏我,也不用担心怀孕……女人有的我有,男人有的我也有,你想怎么玩都行,我没有别人,身子很干净……我、我想伺候你。”说到最后,方锦声音沙哑,仿佛有些哽咽,又像是错觉。
江凌怔住。
“我、我知道我下贱,你看不上我是应该的,只是……只是,我求求你……求求你……”方锦低三下四,几乎将自己放进了尘埃中。
“你别这么说自己,”江凌说,“你很好很好,只不过……”
只不过性癖与众不同而已,但这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都与旁人不同,只要不危害旁人,他特殊的兴趣爱好便没有人能有资格置喙。
方锦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着江凌,不住地叫他,“凌凌……求求你,凌凌……凌凌……”
江凌已经勃起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对性一直只有模糊的幻想,方锦敞开胯,露出神秘漂亮的女穴,邀请他去玩去肏,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你……”江凌艰难地说,“你别勾引我,我会忍不住……”
仿佛黑暗之中射下了一缕光,方锦惊喜难言,“凌凌……你不需要忍,你别忍,弄我吧……我给你弄……”他近乎放浪地拉过江凌的手,放在自己的女穴上,穴肉蠕动着去夹他的手指,“里面痒痒的,你抠进去……嗯……”
方锦喘息一声。他是那样强壮,眉目坚毅,相貌阳刚,大腿上满是流畅紧实的肌肉,然而胯间却长着那样娇嫩幼小的穴口,湿漉漉的,如同一朵雨后初绽的花,娇柔弱小,等待疼爱。
“你真的想好了吗?”江凌听到自己沙哑地问。
“我想好了……早就想好了……”方锦痴痴地看着江凌,不断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眼里藏着深深的光。
江凌的理智终于飞远了。
方锦是愿意的,他还犹豫什么?方锦是成年人了,比他年长,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心甘情愿地坐在桌上,邀请,不,是哀求他玩弄他,他为什么还要苦苦忍耐?就像方锦想要舔他的鸡巴一样,方锦喜欢这样。
江凌的手指拨开紧闭的阴唇。
“哈……”方锦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呼吸急促,“谢谢你……凌凌……你怎么这么好……凌凌,我的凌凌……”
江凌想,方锦的神志大概不是那么清楚了,他也一样。他感觉脑海中炸起一片白光,完全淹没了理智,只知道胯下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一般,而手下的小屄又软又嫩,正张开小口,吸着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去肏它。
他想撑开阴肉掩蔽的小洞,捅开小小的阴道口,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插入软滑的小穴中,捣弄研磨,破开宫颈,肏进子宫,弄狠一些、再狠一些……
但方锦这里好小,如果强硬地插进去的话,会撕裂弄出血吧……
江凌的指腹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磨蹭,弄出一手的水光,他动作轻缓得不可思议,温柔又耐心,吊得方锦不上不下,既感觉快感如潮水般从女穴中涌上,又觉得屄缝里又痒又麻,恨不得让人狠狠抓揉,挠怀弄烂它。
“凌凌……你用力一些……没关系,你随便弄,把我弄坏掉也没关系……”他伸手去摸江凌的脸颊,只觉身心都浸润在江凌的怀抱中,像要化掉一般。
江凌用食指与无名指缓缓地分开闭拢的阴唇,“你流了好多水,是很舒服吗?”
“嗯……舒服,特别舒服……凌凌……”方锦着魔一样,全然不顾忌挺起男根,甚至将它拨到一边,残忍地拒绝它求欢的请求,只敞开流水的女屄,让江凌去玩弄。
“你分开腿,我看一下,好吗?”江凌喑哑道,“我想看得清楚一些。”
“好,好……”方锦是欣喜的、愉悦的,甚至迫不及待的,他伸手用力掰开腿根,上身后仰,腰胯挺起,将腿间小屄送到江凌眼前。
那女屄光滑白嫩,没有一点毛发,阴唇上染着绯红,漾开清澈的水光。将大阴唇轻轻分开,便能看见羞涩闭拢的小阴唇,阴唇延伸出系带,顶端拱着一枚小小的豆蔻,小而可爱,拨开媚红的小阴唇,阴道口清晰可见,那口道小小的,入口处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正有规律地收缩舒张着,软肉间仅有一指宽的空隙,透过孔隙隐隐可以看到水意丰沛的阴道,是很深的粉色。
江凌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轻轻地勾弄着阴道口的软肉,问:“这是处女膜吗?”
方锦有些茫然,“什么……我不知道,处女膜不是在身体里面吗?”他虽然一体双性,然而过往二十多年一直被当做男人养大,从未重视过身下女屄,对女性生理知识也并不了解,如果不是江凌,他那漂亮的花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现于人前。
方锦爱上了江凌,无可救药,苦苦哀求仍得不到心上人的回应,方才想起自己身下还有这畸形的器官,便试图以此来勾引江凌,换取他的垂怜。
真要说起来,女穴长在这样隐蔽的地方,方锦自己都没怎么见过。
他突然有些忐
', ' ')('忑,这女屄就是一条丑丑的裂缝,虽然会流出温暖的春水,但也黏黏腻腻的,每次他给江凌口交,它都会痒痒地出水,烦人的很。江凌……会喜欢吗?
可是,江凌是喜欢女孩子的,他甚至想过答应班中女孩子的告白,只是被他用卑劣的诡计阻止了而已,女孩子身下也有这样的器官,他该是会喜欢的吧。
但,他又不是纯粹的女人,他不够白,不够软,没有漂亮的长头发,不能穿裙子……方锦小心翼翼地江凌,试探地问:“凌凌……你、你喜欢它吗?”
江凌不知道方锦这般曲折的心思,他轻轻地用指尖捅了一下软肉中间的孔隙,喃喃道:“它好漂亮。”
方锦稍稍放下了心,他抬了抬腰,说:“凌凌,你插进来吧……肏我……”他看见江凌已经硬了,鸡巴在胯下鼓起大大的一包,便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江凌任由方锦动作,手指顺着屄缝抚摸,落在他挺起的蒂珠上,缓缓摩挲。
方锦的动作一下顿住了,口中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啊……”那声音几乎不像是方锦的了,又软又媚,带着勾人的情欲,像是猫被挠到了痒处,舒爽至极。
江凌用指腹拢住挺起的阴蒂,不停揉弄,“他们说,玩这里时女孩子会很舒服,你舒服吗?”
他们说?谁说的?方锦忍不住想问,但他的思绪很快被乍起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他女屄处升起,顺着脊柱攀爬,直直劈入脑中,近乎霸道的攫住了他。方锦无意识地挺起腰,将女屄往江凌手上送,腰身越抬越高——“凌凌……嗯……凌凌……凌凌……”
他一叠声地叫着,如同绷紧地弓弦,越来越接近极致,然后倏然顿住,呼吸停滞,身体微僵,腰胯剧烈地颤抖几下,一大波春水从屄缝中涌出,淅淅沥沥地打湿了桌面。
方锦眼神发懵,脑中空白,莫大的快感席卷了他,让他全然无法反应。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呼吸恢复,胸膛急促地起伏,口中喃喃道:“到了……好爽……”
江凌心底升起了一丝隐秘的自豪感,大约每个男生心中都有这样征服的愿望,希望自己能让性伴侣欲死欲仙,将他们折服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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