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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哥,我们坐这吧”
中午,海山科维六楼食堂,边治良一边端着手中的餐盘一边说道。
那晚确立关系后,边治良回到家就开始查资料,对主奴BDSM这些也算了解了个大概。
关于称呼的问题,网上众说不一。有叫主人的,也有叫先生的,甚至还有叫爸爸的。不过口径最一致的就是,要将主人的喜好摆在首位。
秉承着这条原则,他给陈森发了一条微信,请求询问。
陈森并不打算在称呼上刻意为难他。
于是边治良很快收到了这样一条回复:
“在外面叫哥哥,没外人的时候叫主人。”
哥哥。
虽然自己比陈森小三岁,但认识这么多年他却从未这样称呼过陈森。
边治良在嘴边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脸不由微微发红。
当晚,在陈森家,边治良憋了半天,欲言又止,“主人,在公司时管您叫森哥可以吗。”
陈森看了他一眼,心想,这狗子脸皮还是这么薄。不过倒也没为难他。
可无论是哥哥还是森哥,边治良每次说在外面要把这两个字说出口时舌头仿佛总要打结。他不断在心里默劝自己,适应就好、适应就好。
另一个需要适应的是贞操锁。
距离陈森让他戴上这个东西已经过去三天了。金属的材质,虽是镂空的,但挂在下身依旧感觉有些沉重。再加上尺寸略微有点不合,让他始终无法忽视这个东西的存在。而无法避免的晨勃更是变成了一种痛苦。
可每当看到陈森脖子上挂着那个用银链串着的钥匙,边治良便会产生一种错觉。他仿佛看见自己原地化为一只可爱的小狗勾,狗项圈牢牢地掌握在主人的手中。
“被主人拥有的感觉真好啊。”脑子里忽然蹦出来这样一个想法。边治良不禁微微一笑,自嘲道,我真病得不浅。
初回海山市外加上刚步入职场,陈森这几天并没有大肆调教边治良,每晚在一起也聊的也多是关于公司和海山市的近几年的发展情况,时间差不多了就赶他回去。
每当夜幕降临,边治良一边趴在陈森的腿上一边和他闲聊,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高一那年,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陈森的侧脸。这就是岁月静好吧,边治良心想。
很快就到了周末。
星期六的早晨,边治良再次因为下体的贞操锁疼醒。睡懒觉对他来讲已成为一种过去时。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法睡懒觉。
边治良磨蹭到上午十点,终于站在陈森家门口。敲了敲门,见没有反应,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
“怎么这么早?”浓重的鼻音,显然是还没有睡醒。
“对不起,打扰到您休息了。”
“哦。既然来了,你先去把快递取了。”
“是,主人。”
二十分钟后,拖着一个大纸箱的边治良再次敲响了门。
陈森身上的背心皱皱巴巴,揉着惺忪的睡眼把门打开,只丢下了四个字“你去做饭”,就又倒了回床上。
边治良这下可犯了难。
他深知自己的做饭水平,平时也很少自己下厨。今早被贞操锁勒醒,本打算请陈森去外面改善伙食,或者叫外卖,所以从起早上来到现在也没吃饭。
可是现在……
他也察觉到被自己吵醒了两回的主人已经语气不善……不敢再多说什么,边治良只好钻进厨房。
陈森是会做饭的,冰箱里的食材也还算丰富。边治良挑了几样相对容易处理的,做了顿简餐。
起床气还未散去的陈森洗漱完毕,换了件利索的白色T恤出现在客厅,夹了几口眼前的食物,一脸嫌弃的看向边治良。
“对不起主人,我一定认真学做饭。”边治良尴尬的低下头。
“把剩下的都吃掉,尽快学会做饭。我不想总因为这种事儿罚你。”
陈森离开餐桌,去旁边拿了盒3+2饼干一边吃着一边拆快递。
他最近网购颇多,单元楼离快递站略远,所以拜托快递站的老板娘把他的包裹都堆积在一个大箱子里等他周末统一去取。
好在边治良做的食物不多,很快他便把桌上剩的都解决掉了,收拾好了碗筷来到陈森跟前。
望着他自己搬回来的这么大一个箱子,他觉得里面或多或少也该有点陈森的个人用品。
然而等所有包裹都被拆开后,他直接傻眼了。
里面竟全部都是将要用到自己身上的“工具”。
全部。
成捆儿的麻绳,不同材质的项圈,泛着金属光泽的各式锁链,长短不一的鞭子拍子……光是不同材质造型的鸟笼就有七八个,还有好些他看不清楚是什么用途的东西。
边治良忽然想到,手机微信里陈森和他最近的对话内容,就是关于贞操锁尺寸的。
“参照这几个图,量一下,把数据发给我。”
', ' ')('当时的边治良收到微信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卷皮尺,按着陈森的“说明书”把自己的男性器官从软到硬从鸡到蛋彻底测量了一遍。
想到这不由他的脸又微微发红。
“上衣脱掉”。
陈森见他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箱子,脸却开始由粉转红,出声打断了他的脑补。
边治良早上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翻领白色Polo短袖,略微修身的尺码将他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脱掉后,完美的肌肉不需要勾勒直接进入陈森的视线。
常年坚持去健身房的缘故,边治良身材练的很好,体脂率维持的很低。宽阔平直的肩,结实的胸肌,窄紧的腰线,六块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修长手臂上的肌肉有着恰到好处分离度,一条条淡青色的血管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出。
看上去就很适合被虐。
“双手握拳伸到前面。”陈森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一层暗哑。
边治良照做后手腕间便多了副手铐。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具有一定的分量。不同于一般的情趣用品,是正儿八经的警用手铐。
这一点边治良很确定。上初中时,他的同桌“捣蛋包”包思源也曾从他老爸那弄到过一副这种手铐,拿到教室来炫耀,被边治良以“研究”的名义他玩了好几天。有一次,边治良想尝试当两只手同时被拷上后自己用钥匙解开手铐的最短时间,结果刚在书桌里把自己双手锁住,班主任就出现在教室后门,吓的他一紧张,钥匙掉到了地上,又被旁边坐着的包思源不小心一脚扫到了前排同学的凳子下面。
“你干嘛呢?”边治良依稀记得当时从耳后传来的这四个字。
同样的问句现在又以陈森的声音重复着。
陈森见边治良老老实实地端举着胳膊,一脸呆傻像个二哈,就猜到他肯定又在脑补些什么。微微有些不耐,于是惩罚似的用手又紧了紧他栓在腕间的手铐。
收紧感从手腕处传来,边治良立刻从回忆里跳了回来。
他以为陈森要有什么吩咐,可陈森好像觉得摆弄刚取回来的这些工具比摆弄他更有兴趣,只是打发他去做家务。
边治良不敢打搅主人,只好光着上身戴着手铐安安静静地给陈森打扫房间,又做好了晚饭,知道自己手艺不行所以菜量做得很小。
这边收拾好工具的陈森尝了几口饭菜,吩咐边治良把剩下的东西吃掉,自己去叫了份外卖。
正儿八经吃过饭的陈森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大喇喇地坐在床边,冲边治良勾勾手,“过来”。
边治良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跪着过去。
他这几天有在上网看到,说有些奴隶进了家门就要一直跪着,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没有资格站立的。
还有说一进门就要脱光衣服的……
可陈森并没有这么要求过他,他自己也拉不下脸主动提出这种问题。
边治良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默默的走到陈森面前。
“裤子脱了跪下。”有要求的指令执行起来就变得顺畅许多。
“内裤也脱掉”。
一条普通的藏蓝色四角裤。
戴着手铐脱裤子有点费劲,陈森等他脱光后拿出一个金属项圈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一根铁链扣在项圈上,
“主人带你遛遛消消食。”
“爬。”
陈森牵着链子在前面走,边治良手脚并用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手铐间距不大,爬起来有点吃力。胳膊肘和膝盖逐渐被磨红,隐隐有些刺痛感。
屋子不大,陈森牵着边治良在客厅和卧室来回绕。多次折返后陈森自己被绕的都有点迷糊,索性将链子栓在卫生间门外,进去冲了个凉。
出来时见边治良规规矩矩地垂着头跪在卫生间门口,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顿时又起了玩心。
他把边治良牵回卧室地板。“躺下,手举过头顶”。
看着边治良随着动作而抻的微微变平的胸肌和更加明显的腹肌。
陈森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压了压,满意的听到边治良隐忍的喘息。陈森嘴角弯了弯,压住边治良的腿,脚换成了拳头,有节奏的一拳拳砸在边治良的腹部,形状好看的腹肌随着他的拳头被压的缩回腹部又可怜兮兮的凸后回来。
耳边是边治良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随着他落拳的节奏,呼哧呼哧的。
于是有规律的动作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时而,连续数拳落下,犹如一阵疾风骤雨,迅猛但并不狠厉。
时而,是一阵温柔的抚摸,手指轻微的描摹腹肌轮廓,待肌肉稍微放松后,便是猛的一击。
时而,击打又变成了碾压,似乎要将整个拳头都捣进胃里。
“呼,哈,哈,呼…”边治良被这一通无规律的击打弄的呼吸都乱了套,而陈森似乎更加开心,一边玩一边问道“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闷哼,直到
', ' ')('整个腹部都被染上一层粉红。
陈森往上挪了挪身体,坐在边治良饱受蹂躏的腹部上,一手一下下地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另一只手不时地拉扯着胸膛上小巧的凸起。
肉粒变成了小石子。
边治良真庆幸自己现在戴着贞操锁。被主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性器居然会有勃起的冲动,还好困在鸟笼里,才不至于让主人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变态。
陈森看他的脸色越来越红,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很沉重,知道他已经快到承受的极限了,于是站起身用脚踢了踢他的侧腰,让他跪立起来。
“双手抱头,腿分开。”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被蹂躏的一片粉红的胸腹,指尖在淡褐色的小点上停留、打圈,惹得手底下的身体微颤,却不敢躲,双手却始终老老实实的抱着后脑。
陈森有点被他这幅丝毫不敢反抗的样子取悦到了。
“你好乖呀”,他用手拨了拨了边治良下体的贞操锁。“想解开吗?”
也不等人回答,直接用钥匙把锁打开。“咔哒”一声,阴茎弹了出来,上面被勒出一圈印儿。
陈森毫不嫌弃的用手揉捏了几下,听到边治良隐忍地“嘶”了一声。
“疼吗,还想继续戴吗?”
边治良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心说,如果主人非要让他戴,那就算他说疼也只能忍着不是么。
或许此时撒个娇能让主人心软?
可这么多年自己从来不会撒娇啊,要不然也不会和陈森磕磕绊绊才走到现在这般境地。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疼。戴不戴都听主人的。”
这么听话?陈森简直要怀疑边治良是不是真的m,不过他也懒得再问。
不管是与否,这人都主动送上门来要做他的奴。是或不是,又能怎么样呢?
“看你表现不错,先不用戴了。”
“谢谢主人。”
“主人,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看陈森现在似乎心情不错,边治良赶快趁热打铁道。
“这么想留下?”
“是…”
“我要是说,留下你今晚就得戴着手铐睡觉,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还想留下么?”
“我愿意,主人。”
“那准了。”
“谢谢主人。”
“起来吧。”
想到边治良在地上连滚带爬了半天,陈森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先去洗个澡,不许关门”。
“是。”
戴着手铐洗澡局促又羞耻,一想到陈森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边治良的性器又有苏醒趋势,只好偷偷拧了凉水冲向腿间让自己冷静。
陈森原本一直在沙发上视奸人洗澡,他本打算告诉边治良洗完可以用旁边柜子里的毛巾,是新的。可水声停止时好巧不巧他扔在卧室的手机突然响了,等接完电话回来人已经出来了。
边治良早上来陈森家时什么都没带,此时能留下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敢再张口向主人讨要什么东西,只好用自己脱下的上衣去擦身上的水珠。
七月的夜晚虽然不冷,但为了避免边治良在沙发上裸睡一宿会受凉,陈森给他拿了条毛巾被。
边治良光着身子缩在毛巾被里,偷偷嗅了嗅被角。毛巾被是新的,买来除了清洗过一次外连用都没被用过,但他还是感觉好像被主人的气味包裹住了一样。
陈森看了他一眼,让他早点休息,就回了卧室。
边治良眼巴巴的目送陈森进了卧室关上了门。他担心自己睡不着,于是搜了教做饭的视频看到很晚才放下手机,轻轻活动了一下戴着手铐的双手,在沙发上调整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本以为会辗转反侧,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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