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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是被饿醒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鼻子先闻到了淡淡的白米粥香气。这平平无奇的食物在此刻对他来说不亚于满汉全席,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之前绑着自己双手的粗麻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凉的手铐,把他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背后。
身体各处也传来了阵阵酸痛,江川身为警察体能已经要比普通人好上很多,但也禁不住这么折腾。眼睛依旧被蒙着,腿上倒是没什么禁锢,看来男人很自信,并不认为他能在这种情况下逃走,这是个可利用的机会,可以先服个软让男人更加放松警惕之后再想办法。
就在江川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冷不丁从他耳边响起:“醒了?”
江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抖:“你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原本他的五感就被训练得十分敏锐,视觉被剥夺后对声音更是敏感,没道理男人都离得这么近了还发现不了,难不成这人是飘进来的?
男人这时才把粥和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江川清楚地听见瓷碗玻璃杯与木头碰撞时发出的响动,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这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想吃饭?”
江川冷笑:“如果我说想呢?”
男人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你提醒我了宝贝儿,那么,一次口交换一碗粥,怎么样?”
江川沉默。本能让他想搜刮尽这辈子所有听过的不堪词汇对男人进行辱骂,然后绝食等死,但从小所受的教育又告诉他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只要有一线生机,哪怕苟延残喘也要坚持活下去,活着才能做出反击。
男人其实并不在意他答应与否,即便江川说不,他也不会真的饿死他。等了许久之后他甚至误以为江川已经睡着了,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见江川抬起头,准确无误地对着他的方向。
“好。”
男人有些诧异,看向江川的目光中带了些探究的意味。片刻后江川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男人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拽着他的头发按在了自己胯下:“好好舔。”
江川开始庆幸男人刚刚洗过澡,那里的气味并不很明显,他咬了咬牙,顺从地张开嘴,因为眼睛看不见,只能用舌头去寻找阴茎,调整了好几个姿势才成功地让舌尖碰到了龟头。
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唯一的知识获取来源就是中学时班级男生起哄一起看的A片,他回忆着那个女优的动作,伸长舌头从柱体开始舔,一点点向上直到把龟头整个吞进嘴里。
毫无技术可言的生涩动作却极大地取悦了男人,江川感觉到龟头在嘴巴里顶了顶,示意自己快点继续。他想了想,用舌面轻柔地贴着龟头磨蹭着,没一会就累得下巴发酸,正想吐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再吞进去一点。”
江川心一横,放松了喉咙让阴茎进得更深,龟头抵着他的嗓子眼,令他难以自制地泛起阵阵干呕。男人的确颇有资本,硕大的阴茎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吞入,然而江川已经觉得自己要被这玩意儿憋死了。
高热的口腔和不时收缩的喉口带给了男人莫大的快感,江川蒙着双眼吞咽阴茎的画面更让他格外兴奋,伸手摸了摸江川被撑得鼓起来的脸颊:“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身下的人拼命晃动着头,喉间溢出含糊不清地低吟,大概又是在对这番下流发言进行冷嘲热讽,男人微笑地想着,忽然松开了手。
江川终于得到了自由,立刻把他那东西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唇颤抖着,因缺氧而微微发紫。
男人这次竟然很有耐心地等他喘匀了气,然后江川听见他伸手去够了什么东西,接着是液体被倾注在某种物体之上的细微流声。后脑再一次被有力的手掌按压向下,男人用湿漉漉的鸡巴拍打着他的脸:“给你点儿奖励,好好舔。”
近在咫尺的香味如此明显,江川甚至不用伸出舌头用味蕾去确认,是牛奶。这对干渴到冒烟的他来说简直称得上是绝佳的恩赐,还没等男人再一次强迫他,江川就主动放低了身体,津津有味地舔起了那根鸡巴。
那一丝极淡的腥膻也被盖过去了,口腔和鼻腔里满是香甜的牛奶气味,这让江川很满足,尽可能地伸长了舌头去舔舐性器的每一部分,用舌尖勾勒着柱身的形状,连那上面鼓胀的青筋都分毫不落地舔尽,等柱身上的牛奶差不多都被舔干净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把龟头含在嘴里吮吸。
男人愉悦地低叹着,手掌从后脑移到他的脖颈处轻轻抚摸,就像在安抚自家的宠物。而江川实在是渴得厉害了,在上半部分的牛奶都被舔进嘴里之后竟然主动放低了身体,转而去舔性器的下半截。
粗硬的毛发磨得他两颊有些发痒,自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给男人口交的样子肯定已经淫荡下贱到不行了吧,江川有些自嘲的想。
然而此刻身体对食物本能地渴求已经大过了一切,干渴和饥饿战胜了他所有理智,让他不管不顾地埋头在男人身
', ' ')('下,舌头拖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仔仔细细地舔,连丝毫褶皱都没放过,最后终于确认整根鸡巴都被舔得干干净净了,才转头去寻找男人大腿内侧有没有被溅上的牛奶。
过分贪婪地举动自然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下颌猛地被抬起来,湿润地唇瓣被手指按住摩挲着,男人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内容却依然令人不齿:“这么喜欢喝牛奶?那就让你喝个够好了。”
江川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脸颊被过分有力的手指捏着,强迫他把嘴张开到最大,然后粗长的阴茎就直接插了进来,也不留给江川半分适应的时间,直接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唔、呜……”
尺寸过分巨大的阴茎肆意磨蹭着口腔内壁的软肉,龟头紧紧顶在他的舌头上,连咬下去也做不到,只能像个肉套子一样任由男人的肉棒随意进出。江川被噎得呼吸困难,泪水打湿了缠着双眼的布条,也并未得到男人的怜惜,肉棒每一次都顶进喉咙里,让人生出一种嘴巴都要被操烂了的错觉。
就在江川再一次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终于缓下了动作,轻喘着拍了拍他的脸:“一定要乖乖喝干净啊。”
江川被他操得昏昏沉沉,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用力一挺腰把性器更深地送到他嘴里,龟头抵着喉咙一股股喷洒出了精液。
江川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嘴精液,呛了个半死,当下就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干呕着试图把精液吐出来。男人看来早就料想到他会这么做,撤回性器后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人向后仰,半逼半迫硬是让江川全部咽了下去,才满意地放开了手。
“乖孩子。”
江川靠在床头,眼前一阵阵发黑。平心而论男人的精液味道并不难吃,只是那种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的喉咙根发痒,恨不得立刻连着舌头都吐出来再对着水龙头冲上两个小时。
再加上第一次吞下同性的精液这个事实也让他难以接受。
只是咽都咽了,再想弥补也无济于事。江川拼命说服自己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勉力打起精神问:“可以让我吃饭了么?”
男人倒也信守承诺,亲自端了粥送到他嘴边,逗小孩子一样道:“来,张嘴,啊——”
江川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了,也乐得有人喂,乖乖张开嘴把粥吞进肚子里。白米粥的温度刚刚好,温热又不烫,顺着食管缓缓滑落的感觉让江川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大米的香气又逐渐遮过了嘴里那股精液的味道,江川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吃着,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
男人又盛了大半碗粥喂他吃完,又给了他半杯热水,江川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喝到见底。吃饱以后身体的疲惫感反扑上来,数十个小时以来一直绷得死紧的神经也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男人去厨房刷碗的短短几分钟里,江川就半靠在床头睡着了。
或者比起睡着,说是半昏半睡更加恰当。就在他即将真正陷入黑甜梦境里的时候,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强迫地把他翻了个身。
“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能睡觉了吧?”男人优哉游哉地在他耳边问。
江川头痛欲裂,疲惫不堪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知何时换上的宽松睡裤被扯了下来,男人径直将手探到他身下,撸了几把垂软的性器,又顺势滑到性器下方的女穴,感受到江川的身体瞬间绷紧之后才笑道:“放松点,老子今天不操你这里。”
江川暗自松了口气。即便知道按照现在的情势自己早晚都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可心里还是隐隐企盼着那处畸变的器官受到奸淫的时日越晚越好,哪怕是多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时间也好,这样的自欺欺人也能让心里好受一些。
男人并不管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手用力掰开他挺翘的臀瓣,看那中间颜色浅嫩的入口:“这里好像也没被操过啊。”
他心情不错,吹着愉快的口哨捞过一只润滑剂挤在手上,在那后穴四周挤压着按摩着,然后慢慢伸进一根手指。用于排泄的器官并不像女穴那样容易进入,初次承受侵犯的小穴更是紧致无比,手指送进一半之后就很难再向深处进发了。
同样私密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江川无论再怎么给自己洗脑催眠也无法忽略后方传来的鲜明触感。男人可能是刚才射过一次的缘故,动作并不急躁,玩玩具一样慢悠悠开拓着他的后穴,润滑剂把他屁股到大腿都染得泥泞一片。
身体被人从外部缓慢打开的感觉过分清晰了,男人慢慢地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江川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开的穴口嫩肉直接面对着冰凉的空气。这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被温柔对待着简直不像强奸而是和奸了。
男人的手指按揉着敏感的内壁,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蹭着软肉,从身体内部涌起的异样感触让江川不由得蜷起了脚趾。倏然指腹划过一处时,电流般的剧烈快感瞬间流淌过全身,江川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硬了,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意强到无法忽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强奸到高潮么?
', ' ')('江川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疼痛逼退了些许快感。他在男人出声之前抢先道:“不做就滚,别磨磨唧唧的,不会还没进来就早泄了吧。”
身后那人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后手指换了更粗大的东西抵着穴口,男人靠在他耳根处,灼热吐息里带上了几分不耐:“你真是很懂得怎么惹怒我啊。”
感受到耳边饿狼一样的危险气息,江川反而稳下心来,毫不示弱地继续道:“其实你根本没什么性经验吧,所以才磨磨蹭蹭不敢进来,怕我笑话你吗,小处男?”
“……本来老子想着给你开苞要温柔点的,”男人掐着他的侧腰用龟头顶了顶穴口,“不过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需要用心呵护的对象嘛。”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伴随着他的话语,圆润的硕大龟头强行顶进了后穴,一口气插入了半根。
即便之前有两根手指的扩张,可和男人的尺寸相比也差得太远,润滑剂也所剩无多,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痛感让江川忍不住皱起了眉。
“怎么样?”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耳垂。
“……不过如此。”
“啧,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哄老子开心嘛,”男人说着将性器一点点送进了他身体里,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手掌下江川的腰侧已经泛起青紫,“那就让老子看看,你这张嘴到底什么时候能变乖吧。”
难以言说的疼痛,仿佛身体从内部被撕裂,插进来的那根不像阴茎倒像是烙铁,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内壁带起更强烈的痛。江川原本半硬的的阴茎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软了,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腿间可怜地晃动着。
这场性事对他来说没有半分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而江川的目的也正是如此。与其在强奸犯的侵犯下沉沦在快感里,还不如让疼痛来记录自己所受的屈辱。
身后的男人倒是兴致高昂——还没完全开发的小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紧致的内壁包裹着阴茎,每一次挺动都会带来莫大的快感。他已经不去管江川的感受,两手扶着身下人滑腻的臀肉,野兽一样狠狠操干着他。
这回可真的是被狗咬了,江川苦中作乐地想。
他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僵硬地躺在陌生男人怀里,被强行拓开的甬道疼痛到麻木,穴口嫩肉被磨到红肿不堪,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塞进去又带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低喘着泄在他身体里。
江川终于如愿以偿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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