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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套着做工精细的皮质颈圈,约莫二指宽,颈圈上挂着尺寸略大的银色金属圆环,下方坠着两根细细的锁链,一条短的挂在在乳环上,另一条稍长些,尽头连接的是手腕上与脖颈同材质同款式的皮圈。
乳头上也穿着小巧而精致的银环,环上坠着同色的花瓣铃铛,只要他身体轻轻一动,那灵敏过头的小玩意儿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为了让大腿内侧的烙伤尽早愈合,他腰部以下毫无寸缕,双腿张开摆成大字型,除去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
这就是江川最近的日常状态。
手和脖子上套的这个玩具一样的东西自然没办法阻碍他的行动,然而贺氏兄弟也没想让它们起什么作用,不过当个装饰而已,真正的束缚在脚上。双脚脚腕都被扣上了镣铐,合金锁链只比手腕稍细三分,另一端被固定在床脚下,长度刚刚好让他能够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却出不了卧室的门,离窗户更是还有好几米的距离。
平时连一秒钟都不需要就能冲过去的长度,此刻却成了横亘在他和自由之间最难以逾越的鸿沟。
乳头被穿刺产生的细小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不知为何还没消肿,看起来比另一侧的乳头要整整大上一圈,色泽也要更红艳几分。大腿上被硬生生烧掉的那块皮肤大部分也结了痂,边缘已经长好了新肉,颜色较周围更浅淡一些,时不时还微微发痒。
江川伸手去挠的时候,就能无比清晰地摸到那个浮凸在皮肤上的“贺”字。
开始几次他还无法适应,每每无意识地伸手去挠痒痒,然后受惊似的猛然缩回手,反应过来以后就恨不得立刻把那块肉抠掉,然而刚想付诸实践时脑海里就会回响起那天贺风澜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真的下手。
毕竟现在再怎么屈辱也只是在腿上最隐秘处,也只暴露给两个人看,要是被人在脑门上盖个章他可就真的没必要再活下去了。
江川直勾勾地躺着看天花板,默默在心里筹划可行的逃跑方针,想从贺氏兄弟眼皮底下溜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者不如说是艰难到令人望而却步,他却不怎么气馁,反复推敲着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
大脑保持高负荷运转久了人就不自觉地有点犯困,江川闭眼翻了个身,带动了身体上几条锁链哗啦哗啦一齐响,中间还夹杂着细小的清脆铃音,登时把他的睡意赶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下床走到卫生间,乳环下的铃铛也跟着叮铃铃了一路,像是在昭告主人方位似的,吵闹得让人厌恶。
江川掬起一捧冷水泼到脸上,两鬓的碎发也被打湿了不少,镜子里映出的男人相貌英俊眼神却充满疲惫,身形较以往消瘦不少,纯黑的项圈紧紧箍着脖子和手腕,乳头上吊着靡艳的花铃,一眼望去像极了某种特殊用途的宠物。
事实也正是如此。
江川慢吞吞地拖着脚上死沉的锁链回到床上,把床头柜上放着的牛奶一口喝干。平日里就算不进行性行为自己也会被强迫着做这做那,今天那两兄弟似乎都不在家,这是养精蓄锐的大好机会,绝不能白白浪费掉。
他重新闭上眼,清理了大脑里那些繁复冗杂的零散碎片,逼迫自己进入了睡眠。
江川又做梦了。
他原本的睡眠质量相当高,自从被绑架到贺家之后就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一夜至少要惊醒两三次,或者干脆直接失眠睁眼到天亮。
自己跪在沙发前,脖子上的皮质颈圈被换成了真正的狗链,冰凉坚硬的金属硌得皮肤泛红,另一端被贺云沦攥在手里,遛狗似的催促着他往前爬。
而面前的贺风澜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微笑地看着他:“想喝吗?”
江川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贺风澜笑得更愉悦了,晃着玻璃杯对他发起诱惑:“想喝还不快自己爬过来?”
身后的贺云沦大笑着踹了下他的屁股,江川被他踢得一个趔趄,上半身都快贴在了地上,低着头,慢慢地爬到了贺风澜腿边,主动讨好地用脸去蹭男人的西装裤脚。
卑微乖顺的模样显然很好地取悦了贺风澜,男人把牛奶倒在手心里一点,平托着送到江川嘴边。
“喝吧,给乖孩子的奖励。”
江川于是小心翼翼地舔舐起男人手心里的白色液体,嫩红的舌尖像柔嫩多汁的蚌肉一样,悄无声息地伸出一点儿又迅速缩回去,很快就把为数不多的牛奶舔得精光,还不满足似的继续舔着男人温暖的手掌。
“没喝够?还想要?”
“嗯……”江川听见自己发出甜腻的鼻音。
“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江川把赤裸的上半身尽量压低,下巴搭在贺风澜大腿上,不停晃动着屁股:“求求主人了……”
这副淫贱模样惹得两个男人都笑出声来,贺风澜满意道:“那只好给你了。”
他把玻璃杯举得很高,稍稍倾斜了一点,牛奶就沿着边缘流淌而下聚集成细细的水流,江川忙不迭地凑过去仰着
', ' ')('头张嘴去接,狼狈而又迫不及待的姿态好似在喝什么琼浆玉液。
江川冷汗涔涔地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正俯身偷看他睡脸的贺风澜猝不及防差点被撞到额头。
江川被那个梦恶心得不行,一睁眼看见贺风澜站在自己面前,条件反射地就朝他挥了一拳,贺风澜侧身躲过去顺便把他揽进怀里,一头雾水地问:“你怎么了,小川,又做噩梦了?”
江川心有余悸,越回想越生气,越看这人越不顺眼,脱口而出道:“变态。”
“……”贺风澜无辜地摊开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与生俱来的基本属性。”
“看来你对我的偏见很深啊,小川。”
江川一言不发,戒备地看着他,贺风澜边解领带边道:“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特意推掉了一场很重要的晚宴回来看你,你居然还不领情。”
“那我真是要对你感恩戴德顶礼膜拜了?”
“那倒不用,”贺风澜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你只要……等会儿乖一点就可以了。”
双腿被分得大开,跨坐在衣衫整齐的男人身上,贺风澜连衬衣纽扣都没解,只拉下裤链释放出了已经抬头的阴茎,卡在江川臀缝间磨蹭着。
完全勃起的肉棒坚硬粗长,时不时从敏感的花唇上蹭过,没用多久就把那里蹭得滚烫而又湿润,穴口泌出可以用于润滑的液体,把底下的阴茎染得滑腻一片。
江川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情愿,无奈四肢不听使唤,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可以说是相当熟悉,浑身上下各个敏感部位都烂熟于心,在床上稍加刺激就能让他气喘吁吁地软下腰,饥渴的花穴自发地做好准备等待男人的侵犯。
如果可以的话江川宁愿选择禁欲一辈子,可惜男人天生就是欲望和感情互不干涉的动物,他也不能例外,无论情感上有多么抗拒,身体总会诚实地在男人的抚慰下沉溺于快感。
也不知前几日那乳环上涂了什么东西,左边的乳头被穿环之后就变得极其敏感,睡觉时不经意触碰到被子都能激起一阵涟漪,更被提被直接捏在指间掐揉了。贺风澜掐住了他一侧乳头轻轻捻揉,江川惊呼一声,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挺胸把那小肉粒送进男人手中,以供男人肆意揉搓亵玩。
“好像变大了一点儿啊。”贺风澜仔细观察着他的乳头。
江川紧握着拳头吞下冲到唇边的呻吟,正想回击的时候贺风澜低头咬了住那颗红肿的乳头,舌尖恰好穿过乳环向外轻轻拉扯,细微的疼痛和酸胀的快感直冲上脑,让江川刚欲出口的嘲讽都化作了难耐的低喘:“不、唔……”
“果然是要比以前更敏感了,”贺风澜用牙齿抵着乳头轻咬着,“只是随便舔舔就受不了了啊。”
“没有……”毫无底气的无力反驳。
“你自己都没发现呢小川,”贺风澜挺腰用阴茎顶了顶他的花穴,“乳头被舔的时候,你连这里都湿得直流水,还不停收缩着想让我进去呢。”
江川脸颊到而后都烧红一片,用带着皮圈和银链的手去推他的胸膛,贺风澜纹丝不动,甚至还把他搂紧了一点,手探到身下拨开湿滑不已的花唇,在浅处按压揉弄着。
“说起来我还没尝过小川这里呢,真是让人十分期待啊。”
江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还没真正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之前不过是用手指和玩具折磨他,刚想骂两句你这变态性功能不齐全吧,贺风澜就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开了他的阴唇。
“准备好了吗,小川,我要进去了哦。”
妈的,操就操了,你这是什么语气,好像在给处女开苞一样。江川觉得自己从身到心受到了全方位的侮辱,冷不防被男人握着侧腰向下狠狠一压,粗长的肉棒直接操进了最深处,龟头一路摩擦过紧致的内壁又激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
贺风澜进入他体内之后暂时停住了动作,享受着花穴嫩肉受惊似的颤抖着收紧挤压阴茎的快感,片刻后满足地叹息道:“小川,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江川在讽刺他人方面颇有心得,却不知如何应付男人随时随地的黄腔,连绵不绝的快感转瞬从花穴蔓延到了全身,更让他一时语滞,憋了半天才恶狠狠道:“……闭嘴。”
贺风澜笑着用手托起他的臀瓣,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和贺云沦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急迫攻势不同,每一下都几乎退到穴口处,再用力顶进最里面,龟头抵着敏感点狠狠撞击着。
江川只觉得那玩意儿像一根硬热的楔子穿透了自己的身体,随便碰触到哪里都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庞大快意,花穴被捅得酥麻难当,内壁却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肉棒,无言地邀请他进入到更深处,用硕大的龟头操烂里面的嫩肉,来缓解那令人发疯的酸痒。
“小川的里面又湿又滑,还会咬着我朝里吸,真是好饥渴啊。”贺风澜靠在他耳边低声道。
“唔、少说废话……”
“没办
', ' ')('法,太舒服了嘛,”男人舒爽地半阖着眼,身下顶弄的频率逐渐变得急快,“好想一直插在你身体里,吃饭也不拔出来,睡觉也不拔出来,让小川时时刻刻都含着我的东西……”
江川身体酥软,被操得昏昏沉沉,无力地靠在贺风澜胸前,感受着浪潮般的快感涌到每一寸神经末梢。
他本就已经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再经男人淫语刺激愈发兴奋不已,很快花穴就颤抖着喷出大量淫水,哆哆嗦嗦迎来了高潮。
敏感的湿热内壁骤然收缩到最紧,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贺风澜呼吸一滞,放慢了动作享受花穴深处痉挛挤压龟头带来的极致快感,又狠命抽送数十下才尽数射在了他身体里。
江川漆黑的双眼有些失神,贺风澜从他体内退出来,把他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一只手摸上还在抽动着的花穴,伏在他耳边轻轻道:“记得把腿并紧,不许把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明早我来检查。”
“……”江川疲惫不堪,低声喃喃道,“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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