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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江川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然在十字刑架上,狼藉的私密处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胸前乳头伤处也被重新换上了药,只是绑缚的方式和之前有些不同,双腿被粗糙的麻绳扯着向两旁分开,露出中间的两个穴口,整个人被摆成了十分夸张的“大”字形。
对面不止贺云沦一个人,还有另一张与他分毫不差的脸,复制粘贴似的堆放在一起。
贺风澜坐在沙发边上,依然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兽模样,连二郎腿都跷得极其优雅,正在低头翻看一本书;贺云沦就没这么正经了,后背斜靠在他哥一侧肩膀上,拿着手机似乎是在玩儿游戏。
江川醒来的瞬间贺风澜就敏锐地抬起了头,冲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然后用手肘轻轻推了推贺云沦:“小川醒了。”
江川内心很是崩溃,他被绑在这里既吃不上饭也睡不好觉,好不容易被贺云沦搞晕过去了,结果再一睁眼又多了个贺风澜,这俩兄弟凑到一起那危险性简直攀升到了核弹级别,不搞死人誓不罢休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然而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盘旋了不到一秒便被江川否决了,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只是肉体折磨而已,哪怕还有一口气在也绝不能轻易放弃生存的机会,更何况有这两尊闲得发慌的瘟神时时刻刻在身边看着,江川推测就算自己真想自杀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办到的事。
贺风澜这时已经起身来到他的面前,指背轻拂过他的侧脸:“云沦说你很不听话啊。”
之前被贺云沦用狗链牵着,忍受着万分屈辱地吃了点儿东西,江川这时又积攒起为数不多的体力,至少足够在口头上和这哥俩儿对着杠:“我凭什么非要听他的话?”
“小川,我以为你是聪明人,”贺风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莞尔半晌才继续道,“因为你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谈条件的筹码,听话的孩子有糖吃,而不听话的孩子就只能吃苦头,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
理智告诉他贺风澜的话是对的,识时务者应该懂得明哲保身,先虚与委蛇再伺机反击,江川以往遇到危险时也一向是如此处理的。可不知为何对上这兄弟俩偏偏就拧不过那个劲儿,什么周旋策略谈判技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张口便嘲道:“可惜阁下的糖也不是那么好吃。”
“你都没吃过怎么知道不好吃?”贺风澜靠近他耳边,低声诱惑道,“不想尝尝看吗?”
“还是不了,”江川脸上依旧挂着明晃晃的嘲讽,“我怕吃了会被毒死。”
贺风澜还想再说点什么,被身后的贺云沦打断了:“老子就说跟他叽叽歪歪这么多也没用吧,浪费时间。”
他边说边把手机扔到一旁,走到江川身前伸手抬起后者的下巴:“老子看见你这副表情怎么就这么火大呢?”
“彼此彼此,”江川脸颊都快被他捏到变形也毫不示弱,“看来这是我和贺先生唯一能够达成的共识了。”
“啧,”贺云沦松开手在他周围绕了几圈,转身朝阴影处走去,声音也跟着越来越远,“接着打,不听话就打到他听话为止。”
贺风澜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嫌弃表情,显然不是很赞同他简单粗暴的下下策之选,不过也多没说什么,转而无奈地朝江川摊了摊手。
“云沦就是这样,脾气比较暴躁,”他道,“不过别因为这个就怀恨在心哦,小川,他还是很喜欢你的。”
这强盗逻辑太过无耻,以至于江川有一刹那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但看见眼前这人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竟也无语凝噎。
罢了,罢了。
贺云沦这时已经拎着根鞭子回来,用鞭柄敲了敲他的嘴唇:“宝贝儿,痛了记得喊出来,老子爱听。”
那是条纯黑色的牛皮散鞭,编织鞭柄长约六寸,鞭穗流苏则要更长一些,油亮的流苏每根约半公分宽,边缘打磨圆润不带半分毛边,顶端尽数收拢到鞭柄里,粗略目测至少不下二十股。
“别误会,宝贝儿,”贺云沦对上江川骤然收缩的瞳孔,恶趣味地挤眉弄眼道,“老子只喜欢玩硬的,这种软绵绵的东西还是交给那种文绉绉的混蛋比较好。”
江川哑然,第一反应竟是想纠正他真正文绉绉的人是不会没事拿鞭子玩儿的,可贺风澜已经把鞭子接了过来,对着他微笑道:“先来热个身吧,小川。”
他退后几步,一手捋匀了垂落的流苏,还很有礼貌地冲江川点了点头示意开始,才挥手把鞭子甩到他身上。
第一鞭落在江川胸前。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纯牛皮制成的鞭穗击打上皮肤并不算如何难以忍受的剧痛,相反只是火辣辣的轻微刺痛,这种程度的疼痛甚至还比不上之前贺云沦用手打他屁股的感觉。
第二鞭击打在分毫不差的相同位置,纯黑的流苏在蜜色皮肤上一扫而过,刻意避开了还没愈合的带伤乳头,几十股鞭穗末端划出完美的弧度,如同花朵一般在他胸前盛放。
这一下
', ' ')('比方才还要轻,连微弱的刺痛都没有了,只剩纯粹的柔软挑逗,流苏拂过乳头时激起一连串难以形容的麻痒,随着鞭子的走势一路从锁骨蔓延到小腹。
“啧,”贺云沦不满道,“你没吃饱饭啊。”
“急什么,”贺风澜用鞭穗不紧不慢地亲吻着江川赤裸的胸膛,“都说了是热身嘛。”
江川情愿他一开始就动用最残酷的刑罚来对待自己,至少那样从始至终忍受痛苦也要比现在好过许多。贺风澜的鞭子轻柔无骨,专门落在他最敏感最不禁触碰的地方,微糙的流苏像是带了电流,每每划蹭过皮肤都会漫起一阵难耐的酥麻,偏又轻轻巧巧不施重力,只以柔软的鞭穗隔靴搔痒般逗弄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开口恳求他再重一些再狠一些,用手里的皮鞭狠狠笞责自己,来求得一个痛快解脱。
鞭子一刻不停,蜜色皮肤随之浮现出浅淡的红痕,圆润的流苏边缘紧贴着匀称的腹肌一路下滑,最后对准腿间花穴抽了上去。
散鞭的下落面积很大,连大腿内侧的嫩肉也都一并被照顾到,皮质的鞭穗对于敏感花唇而言稍嫌粗硬,可磨蹭过那片嫩肉时又不可避免地带来了涟漪般的绵密酸麻,江川咬紧牙关,十万分不情愿地意识到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自己在避无可避的凌虐和疼痛之中汲取到了快感。
而这正是他的恐惧根源所在。
鞭打还在继续,流苏的波浪一层接着一层落到花穴上,阴唇已经被抽得主动张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硬凸的阴蒂,粗粝的鞭穗如男人的手指一般,扒开大小花瓣儿肆意玩弄着软嫩的穴肉。
快感如潮纷至沓来,自耻骨蜿蜒而上延伸至每一根神经末梢,江川修长的大腿哆嗦着,紧闭的唇边泄出零星几丝压抑的低喘。
花穴被鞭穗反复抽打摩擦,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花瓣儿饥渴地翕张着,小股少量的淫水溢出穴口爬到了腿根儿,只等最后刺激几下便能达到高潮,贺风澜却在此时收了手,用鞭柄轻拍着他的侧脸。
“热身成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吧,”他微笑着提出询问,“你觉得呢,小川?”
江川漆黑的双瞳湿润无比,自以为很有气势地剜了他一眼:“终于结束了?再等一会儿我都要睡着了。”
“你那套怀柔政策行不通了,”一旁的贺云沦嗤笑道,“不让他好好尝一尝疼的滋味可不行。”
“好吧,”贺风澜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散鞭,“这可是你自找的,小川。”
他转身走到阴影处的架子前,江川先是听到了枪声般尖锐短促的凌厉脆响,然后才看见贺风澜稍稍侧过身体,把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
他手里拿的是一条蛇鞭,外形看起来和那条散鞭大相径庭,鞭身柔韧光亮,自上至下由粗到细,足有一米多长,鞭柄却不足半尺,首尾两端各有皮革包裹成结,鞭梢与鞭柄同长,较之鞭身还要更细上几分。
江川眼睁睁看着贺风澜拿着那根鞭子慢慢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重重踏在了自己心头上,待到贺风澜在他面前站定微微俯下身,一小片黑影笼罩在正前方,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不用怕,小川,”贺风澜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脸,“我会注意分寸的。”
说着他举起那把鞭子,用鞭柄在江川身体上轻柔地蹭了蹭:“你看,它很柔软的,打在皮肤上会非常的……舒服。”
尾音两字几不可闻,江川自然没有因他的话放松,反而将身体绷得更紧。贺风澜轻笑着直起身退后几步,手臂一甩,细长蛇鞭带起尖锐的破空声响,热辣辣地自锁骨右方落下,沾染着鲜血的颜色一直蜿蜒缠绵到左侧胯骨。
那蛇鞭来势极快,江川只觉眼前一闪,甚至都没能看清那条鞭子是怎么落到自己身体上的,锐利的痛感就已经传达到了大脑。
这下带来的疼痛可不是虚张声势的散鞭能够比拟的,鞭梢所过之处皮肉齐齐绽开,蜜色皮肤霎时浮起一条鲜艳的血痕,修长妖冶地横亘在乳头正中央,在他身体上刻画出一道完美的分割线。
江川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抽得闷哼出声,漂亮的肌肉绷到最紧而微微鼓起,汗水混合着鲜血浸润过鞭痕缓缓流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血腥而又色情的不规则线条。
没有给他分秒的适应时间,第二鞭紧跟着落在那侧完好无损的乳头上,细韧的鞭梢拖着锋利的弧度,只一下就将淡色的肉粒咬得红肿不堪,嫣红乳尖上一点血珠颤而不落,摇摇欲坠地撩拨着旁观者的心弦。
江川强压着涌到喉咙边的低哑呻吟,眼神因过分疼痛而略微涣散。蛇鞭的破坏力实在太过强大,仅仅抽打在皮肤上就足够令人痛苦难当,何况是乳头这样娇嫩的部位,被皮质鞭梢扫过之处都如刀卷火灼般剧痛无比,不着寸缕的身体却无从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钻心噬骨的疼痛责罚。
“是不是很舒服,小川?”始作俑者带着轻笑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贺风澜也不在乎,柔软无骨的蛇鞭在他手里好似活过来一般,准确无误地落在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上。
', ' ')('光滑的鞭身掠过皮肤带出长长一道血痕,随之而来的鞭梢却轻柔无比,羽毛一样地拂过新鲜的伤口,激起连串疼痛和麻痒。江川难耐地咬紧下唇,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一鞭重又唤醒了潜藏的情欲。
接下来的鞭子尽数落在他大腿根儿,变换着各种角度亲吻着最隐秘之处的皮肤,阴茎早已被快意刺激得勃起,酥麻的电流一层层从身下蔓延开来,江川起先还能忍受被鞭打的痛楚,咬着牙一声不吭,当这痛感转化为快感的时候他反而受不住,强抑的呼吸声变调成难耐的低吟。
又是一鞭落到了泥泞湿滑的花穴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花唇痛到不住地痉挛收缩,又不至于真正地在那里留下伤口。极致的痛感纠缠着快感翻涌而上,江川失控地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穴口自发翕张开合,在鞭子的蹂躏下吐出了大量淫水。
“我没骗你吧,小川,”贺风澜轻声道,“是真的很舒服。”
蛇鞭再度落到中央的缝隙处时花穴急速蠕动,大小花瓣儿一齐张开,竟牢牢含住了鞭梢,四周软肉犹不满足地兀自轻颤,渴求着更为激烈的疼爱。
对面的兄弟俩同时低笑出声。贺风澜强行抽回鞭子,审视着江川满布着汗水的脸庞:“看来小川等不及了呢。”
贺云沦手臂搭在江川肩上,另一只手落在他的喉结处,充满威胁性地上下抚弄着:“别这么急啊宝贝儿,马上就让你爽。”
鞭子是第几次落到花穴上江川已经分辨不清了,只有身体还在诚实地迎接着细长鞭梢的巡视,花穴连同大腿都被抽打得嫣红一片,花唇可怜兮兮地向外翻卷,穴口也不知羞耻地张合抖动,随着贺风澜的动作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粘腻液体。
倏然一鞭抽在充血挺立的阴蒂上,钻心噬骨的快感登时席卷周身,江川浑身巨颤,花穴猛地收缩到最紧,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也随之晃动着,顶端缓慢流淌出浊白的精液。
两处同时高潮的快感直冲上脑,激得江川意识模糊,喘息声中带着几分哽咽,眼角不自觉地溢出了泪水。
而折磨还远没有结束,贺风澜一手捋着鞭身调转鞭柄,直接捅进了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花穴里。
真皮编织的鞭柄足有两指余宽,皮革的空隙边缘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带来一阵更加难耐的酸胀酥痒,江川徒劳地摇晃着臀部却无处可躲,半尺长的鞭柄尽数送进了花穴最深处。
身体里含着根蛇鞭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江川被鞭柄粗大的编织皮结捅得有点恶心,又克制不住地感受到了快意,湿滑的花穴紧紧咬着鞭柄一刻也不肯放松。
“小川好像很喜欢这根呢,”贺风澜握着鞭柄开始在他体内有节奏地转动抽送,“那就送给你好了。”
“不……”江川声线嘶哑,竭尽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把所有因快感而生的呻吟全部吞回肚子里。
“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风澜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轻语,手下猛然发力让鞭柄直直顶在他敏感点上肆意戳弄。
江川身体无力地痉挛着,再度被一根冰冷滑腻的鞭子奸淫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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