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死你个贱人!骚货……后面这张小嘴可真会,韩云浦也爽的不行吧?”朱鸿恶意地顶撞进李雨乾身体深处,“他如果知道你被我操到失禁,会不会觉得恶心?”
李雨乾忍不住又哭起来,哽咽声被朱鸿顶撞得断断续续。
“呼……呼……唔——”
“啊啊啊——”
李雨乾被那股热流烫得惊叫出声,在肉棒抽离后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目空洞地望向面前的空气,两条腿还在不停地打颤。
“怎么不把我的东西含住?昨天含他的东西不是很积极吗?”朱鸿抓着李雨乾的腰,掰开他的臀瓣让涌出的白浊流回去。
只是朱鸿的精液实在太多,李雨乾不断张合的无法收紧的肉穴完全阻止不了它溢出。
李雨乾闭上眼睛慢慢没了意识,陷入漫长的黑暗中。
朱鸿见他昏睡过去,便松开了手,余光瞥见他圆润红肿的臀瓣,没忍住又捏了捏。
“咳……”
听到声音,朱鸿警觉地回头,见到是曲生不知何时站在寝室里,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朱鸿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曲生若无其事地把书放在自己桌子上,然后拉开椅子坐下了。
朱鸿见状便也不再说什么,穿好裤子后将李雨乾的床铺扯出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大致清洗一遍后扔进了洗衣机。
回到屋内,全身赤裸的李雨乾瑟缩着身体,睡得很不安稳。朱鸿爬上去帮李雨乾清理干净身体,又从他柜子里拿出新的床铺,费了半天时间才帮他铺好。被翻来翻去的李雨乾发出不满的呜咽声,朱鸿情不自禁地在他头顶揉了揉,然后帮他盖上了被子。
朱鸿被李雨乾额头的温度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去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倒了热水喊醒他吃药,曲生全程都像不存在似的,坐在自己桌子前玩手机。
直到晚上韩云浦醉醺醺地回来了,李雨乾也没有醒。
韩云浦皱眉看向李雨乾,含糊不清地问道:“不会被操死了吧……”
朱鸿怒气冲冲地就要和他对上去,韩云浦却推开他去卫生间里,吐了好一会儿。洗漱后的韩云浦也没和别人交谈,直接上床睡觉去了。
李雨乾这一病就病了一个多星期,朱鸿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朱鸿恶语相向。韩云浦没有关心李雨乾,面对他虚弱又殷切的问候,也不曾回应。曲生还是漠然地看着寝室里的人和事,与自己无关从来不会多问一句,这也让其余三人面对他时尴尬气氛有所缓解。四人对于那天晚上和白天发生的事情都默契地只字不提,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云浦……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喝酒?”李雨乾凑到韩云浦身边,“晚上我跟你一起回来就不会被宿管阿姨骂了。”
韩云浦看了李雨乾一眼,没有推开他,但也没理会。
最后韩云浦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喝酒了,晚上没有回来,寝室里只剩李雨乾和朱鸿还有曲生三个人。
关灯后朱鸿早早地就打起了呼噜,李雨乾看了看和自己挨着的床铺,曲生安静地躺着没什么动静,似乎也睡着了。
李雨乾偷偷摸摸地拿出新买的按摩棒,尺寸比韩云浦大一些,比朱鸿小一些。李雨乾将按摩棒含进嘴里舔弄,将它想象成韩云浦的肉棒,舌尖挑逗着按摩棒的顶端。
空虚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李雨乾用沾着口水的手指简单做了扩张,便将按摩棒推了进去。
“呼……”按摩棒的顶端抵在了李雨乾体内那一点上,由此处蔓延开普通电流一样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李雨乾无声地喘息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