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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风月无边。
那丰盈圆润的臀是日日挨了宽板的,却打得很轻,远没到瘀血的程度,只染着薄薄的一层红,红得均匀柔亮。臀缝却是一道深褐,因为时常被鞭打板责,走绳磨穴,不免成了使用过度的样子。
色彩最浓之处,自然还是中央那微微隆起的菊穴。菊穴上方用朱砂端端正正刺了“内寝穴奴”四个大字,旁边则是两行蝇头小楷,一行记录着檀总管菊穴开苞的时间和年龄,一行记录着檀总管入内寝的日子。
对于内寝的穴奴而言,朱砂小字本该只有一行。
然而檀总管昔年早与主君共尝了禁果,入内寝之时,已然并非处子之身。当初他因为此事,在内寝的新婚之夜非但并未得幸,反而被狠狠抽烂了菊穴,额角也被刺上一个淫字,从此被迫日日戴上面纱,不得露脸于人前。
主君瞧着檀总管的屁股,施虐的欲望被充分勾起。
“檀奴你如此性淫,的确是该被妥善管教。“
一板子打下去,狠狠抽在臀缝上,煞时便是一道炫目的鲜红。
乳夹上的金铃荡开清脆的响声。檀总管撅着屁股,臀肉猛地一颤。菊蕊因受痛而收缩,一阵一阵地抽动,却依然紧紧地闭合着,不敢吐出内里的浊精。扒着臀缝的手也不曾松开,依然尽职尽责地展露着柔软与娇嫩。
不仅如此,他还要依照规矩清晰地计数,极尽妩媚地谢恩。
“一,贱嬖谢主人赏赐……”
“啪——”小板落下,荡开一阵乱颤的铃音,摇得人心猿意马。
“二,贱嬖谢主人赏赐……”
主君并未手下留情。不过两板子下来,檀总管的明亮的眼睛里,便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像是蒙了层薄雾。
他绷紧了身子,默默忍受着苦楚。
“啪——”小板破空,金铃摇曳,又是一阵动人音律。
“三,贱嬖谢主人赏赐……”
像是生生挖开柔软的蚌肉,整只臀自那缝隙中心的花苞起始,渲染开浓墨重彩的隐痛。方才婉转承欢的菊穴,便是那漩涡的中心,仿佛撕裂了一般,随着呼吸的节奏,声声炸开疼痛的惊雷。
呼吸渐渐粗重,身前那簪了木器的男物,竟颤抖着挺立起来。
这是六年残酷调教的成果。
檀总管虽然原本便对羞辱和责打十分敏感,天生便有受虐的倾向,但远没有到如此离谱的程度。在被收入内寝以后,身体才得到了妥善的开发。
起初是一边承受鞭打,一边被撸动性器、扣挖尿眼,直到能够在承受责打的同时,抖着身子泄出精水为止。随后是漫长难挨的禁欲,不被允许任何形式的抚慰,却要跪在一旁,侍奉主君临幸他人。
情动难耐之时,主君便会赏他一顿板子。沉香木的小板浸着烈性的媚药,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菊蕾上,直到他的身子彻底错乱,再不能分辨痛苦与欢愉。
“主人,贱嬖又发情了……”檀总管微蹙着眉,朱唇半启,声音又柔又媚,“贱嬖茎穴勃发,想被主人……唔,想被主人操干……”
他早被教导,若然情动,不得有片刻隐瞒,必须立即将私密宣之于口,公之于众,好让众人都知道他已然动情发浪,是个十足的贱货。
主君拿着板子的手略微停顿。
檀总管到底是不是个贱货,没有人能比主君更清楚。毕竟对方一切调教的细节,都由他亲自决定。这些年里,他一分一分地见证着,昔日冷酷纯情的死士统领,逐渐蜕变成骚话连篇的内寝总管。
像是微涩的果实,终于完全熟烂,变得甜蜜多汁。
那滋味妙不可言。
于是“啪“地一声,又一板子打了下去。
“四,贱嬖谢主人赏赐……”檀总管爽得声音都酥软了,双手仍扒着臀瓣,身子却不断颤动,乳夹上连着的两只金铃,更是没完没了似的摇曳着,“啊嗯,求主人狠狠抽打贱嬖的菊屄,贱嬖的茎穴也想被操干……“
主君向暗侍点了点头。
暗侍道了声“领命“,驾轻就熟地戴上黑色的手套,来到檀总管的身前半蹲下来,握住那根白净修长的男物。
特制的手套质地粗糙,表面带着软刺,扎得娇嫩的器官十分疼痛,瞬间便萎靡了几分。不过很快,另一只手便执起尿眼里的木簪,一下一下地凿弄起尿道,让阴茎迅速挺立起来。
方才未能泄出的精液,在抽插中泛起乳白色的沫。
檀总管伸直了修长的颈项,涎水流淌下来,浸湿了黑色的面纱。他半眯着眼睛,明明被玩弄得快要不行了,却还凭借着意志,维持着扒开臀缝受赏的姿态。
实在是过分乖巧了。
大概是死士在一旁的缘故,主君今日总是想起从前的白檀,心里格外感慨。
他的统领在血腥与泥沼中搏命十数年,终于熬出了头,原本可以有大好的未来,却偏偏放弃了一切风花雪月,偏要来这阴森黑暗的内寝陪伴着他。哪怕明知道他暴虐嗜血,实非良人;明知道入了
', ' ')('内寝,便意味着被彻底剥夺作为人的一切尊严,也从未退却。
主君觉得自己今日的情感,实在有些过于充沛。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自言自语一般,没头没尾丢下一句,“所以,是很喜欢的吧……?”
“嗯嗯嗯……主人,贱嬖好喜欢……”檀总管沉浸在情欲之中,理所当然认为主君是在问他喜不喜欢挨操,“贱嬖最喜欢……最喜欢被主人玩弄,喜欢被抽打菊屄,插弄茎穴……”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蔑的冷笑。
“果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主君本来想问的,是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其实早就知晓,根本无需反复确认。所以话语出口以后,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难耐。
幸而对方成功会错了意。
于是沉香木的小板再度落下,带着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击打在已然红肿突起的菊苞上,直打得那红臀抽搐,乳铃乱颤。
“四,呃嗯,贱嬖谢主人赏赐……”檀总管不住喘息着,声音绵软如泥。他的身体是那样淫乱,以至于在责打与玩弄中,很快便再度濒临高潮,“贱嬖的茎穴……啊,茎穴又要潮吹了,请主人、请主人允准……”
暗侍的手立即停下。
“嗯啊……”檀总管欲求不满地扭动着骚臀。
在高潮的边缘被迫抑止,那滋味难受极了。可这是内寝的规矩,出精以前,必须先获得准许。若是不声不响地被玩到泄出来,不仅要承受残酷的刑责,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都别再妄想释放。
“想好了?”主君问他,“今日若是出了两次,明日便没有了。”
主君不愿他纵欲过度,身子亏空,因此发泄的机会,一日只有一回。然而檀总管箭在弦上,哪里还忍得到明日,只带着哭腔不住恳求,“贱嬖明白,请主人允了贱嬖吧……”
主君点了点头。
暗侍便又开始抽插那口尿眼,又依照惯例,匀出一只手来,扣挖那被责打得红肿的松软菊穴,将穴眼里腥臊的精液,抹到檀总管面纱内层口鼻之间的位置。
檀总管在主君精液的气息中呻吟着,愈发情欲旺盛。他的身子不住颤抖摆动,满屋子都是乳铃摇动的声音。乳头已然勃起,却被金铃坠下,因为重量十足,前后摇晃着,倒像是有人在故意掐拧一般。
春色撩人,主君胯下之物早已昂扬。
但他并不是严以待人、宽以律己之人,也很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纵欲早衰,他先死了,白檀无名无份,落不到什么好。所以他一贯克制,此时并未想着疏解,反而放下沉香木的小板,拿来一卷文书,转移自己的注意。
主君那边风清月明,不动如山,檀总管却被生生玩弄到了高潮。
“啊啊啊,贱嬖的茎穴潮吹了……”接连两次高潮过后,檀总管再也支撑不住,半趴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泥。木簪仍只退出一半,在他泄身以后,又被残酷地插了回去,淅淅沥沥滴着阳精。
主君放下书册。
地上的人双目失焦,剧烈地喘息着,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可即便如此,双手却仍不忘扒开臀瓣,晾出臀缝间嵌着的,不住收缩的菊穴。
一旁的死士没有戏份,被晾了许久,几乎已经被遗忘。此时终于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主君纾尊降贵,居然拿起御用的冰裂纹瓷杯,俯下身去掀开檀总管的面纱,给他喂了一点茶水。
死士简直惊呆了。
主君向来杀伐果决,甚至略有一点暴戾冷酷。这样温柔的瞬间,简直比方才那场活春宫更加刺激。
“谢主人……”檀总管伸出软舌,舔舐着饮下温凉的茶水。那姿态动作经过调教,格外色情,望向主君的眼神,却充斥着不带欲望的柔情与恋慕。
主君只觉得眼前的是个妖精。
他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燃起的邪恶火苗,赶忙拉下对方的面纱,遮住那张勾人的脸,藏起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惯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一个耳光又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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