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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主君微微勾唇,又在檀总管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下,便随手将板子丢到了一边。
他神清气爽,目光落在一旁闭目跪候的死士身上。
主君不明白死士是在瞎凑什么热闹。
“你可知内寝之中皆是罪奴贱婢?”主君心情不错,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打算随便给个清闲差事打发了对方,“你是有功之人,大可向孤讨个封赏,安享余生。”
死士本来就懵,莫名其妙看了一场主君和檀总管的活春宫,又被秀了一脸的恩爱,心里便更加地懵了。
他一向不灵光的脑子飞速运转,居然找出了主君话语之中的漏洞,“君上,统领亦是有功之人。”
主君极为轻微地勾起了唇角,踢了一脚檀总管的屁股,“这骚货早在入内寝以前,便被孤破了身子,许给了孤。你又是为何?”
死士歪着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看起来实在不太聪明的样子。
“属下敬慕君上,愿意一生侍奉君上。”
语气却是异常虔诚。
檀总管的眼神一暗。
主君颇觉无趣,心想着凭你也配,冷笑一声,“仅此而已?”
死士想了想,又道:“属下也仰慕统领大人。统领大人入内寝,属下也愿入内寝。”
檀总管瞬间变了脸色。
“哦……”主君垂下眼帘,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终于认真起来,“还有这等事啊,檀奴。”
死士四处点炮,两头得罪。如此飞来横祸,实在出人意料。檀总管吓得一抖,乳铃也摇得凌乱。他赶忙解释道:“主人,贱嬖与江辰……”
“江辰?”主君立刻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知道他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果然是不干不净。”
檀总管不能理解称呼对方全名亲密在哪里。
“主人……”他还待解释,却被主君再度打断。
“江氏,既然你仰慕统领,那孤便成全你。”主君轻蔑地望着死士,语气极为阴森,“你就入内寝,做一只贱屄吧。如此,便可以和你的统领大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死士肉眼可见地长舒了一口气,眼睛里显示出真实的欣慰,“谢君上恩典。”
檀总管:“……”
他知道面前这位,脑子十分地不好使,却没想到一别六年,对方居然能够离谱到如此地步。
内寝的贱屄,乃是最低等的穴奴。非但要被阉割去势,重刑加身,更只能被犬兽操弄,或是彼此以淫具相奸助兴,根本连主君的床榻也挨不着边儿的。
……还真的是只要入内寝便好。
死士这般操作,就连主君也觉得颇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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