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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顺从地被主人牵着,在东京街头漫步。微风吹拂他的面颊,汽车的鸣笛、路人的话语、喧嚣的广播声混杂在耳边,他安静地抬头看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和来来往往的行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和他们是同样的物种。他只是一只被主人牵出来遛弯的狗而已。
斯特罗齐爵士买了一根棉花糖,就站在小吃店招牌的旁边,把狗奴的口球连着口罩一起摘下。主人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把棉花糖举到大狗嘴边,大狗乖巧地就着主人的手,慢慢地把棉花糖吃完。主人用拇指指腹给大狗擦嘴,又觉得擦不干净,低头找手帕时,大狗发现有一滴巧克力酱滴在了主人的手背上,他不假思索伸出舌头,把巧克力酱舔掉了。主人怔了一下,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帮他擦干净嘴巴,把口球和口罩重新给大狗戴上。
斯特罗齐爵士牵着弗瑞走到步行街的圆形广场,高大的雕像坐落在广场中央,旁边种着几颗大树,树下放着长椅。主人和大狗走到树下,弗瑞已经快十个小时没放尿了,他本能地抬起腿等主人的口令,被主人轻声喝止了。
“Stay。”这是让大狗立定不动的口令。主人把大狗牵走,边走边说:“不是这里。”
主人牵着弗瑞走在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上,这是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不断有行人和他们擦肩而过。主人悠闲地走着,突然对弗瑞说:“尿吧,小狗。”
命令刚落,弗瑞身体一个激灵,尿道括约肌打开,淡黄色的尿液从膀胱排出,一部分从大衣下摆淅淅沥沥地滴到步行街的瓷砖上,还有一部分从光裸的大腿流到长靴上、最后流到地面,走过的地方就濡出小半个湿润的鞋印。
主人步伐不停,牵着狗奴慢慢地散着步。弗瑞一边行走一边不受控制地撒尿,尿液光是滑过被秘药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尿道,他就爽得浑身酥麻。没有填充的花穴已经开始淫水泛滥,半硬的阴茎随着行走一晃一晃的,连带排出的尿液也左右摇摆,斯特罗齐爵士看到他衣服下顶起的小帐篷,把手伸进口袋,按下电击按钮。
“……唔!!!”嘴里塞着口球,弗瑞只能沉闷地呻吟出声。身体几乎是瞬间软了半边,主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弗瑞呃呃地翻着白眼,排尿和电击的双重刺激让他的阴茎几乎不是自己的了,马眼被电得一抽一抽,尿液断断续续地潵在鞋面和地上。
电击持续了十秒左右,眼见狗屌已经被电得疲软,斯特罗齐爵士这才松开按钮,又牵着弗瑞继续散步。狗奴从绝顶的高潮中尚未恢复过来,被牵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马眼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排尿。弗瑞的内分泌一向旺盛,尿液本就蓄得多,再加上膀胱经历过扩张调教,极限容量接近1.5升。
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拉进店面后的漆黑小巷,让大狗的目光刚好能够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他撩起狗奴的衣服,拔出狗尾巴,开始亲自使用狗奴的身体。主人的阴茎刚插入,后穴就极温软柔顺地缠上来。人体的生理结构决定了阴茎完全勃起时无法排尿,尚未排尽的尿液很快就不滴了,狗奴被操得舒服极了,淫水流得泛滥成河,把腿根浇得湿漉漉地反着光。主人的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感觉到有水浇在龟头上,媚肉恋恋不舍地不停绞紧挽留着肉棒的离去。
射精的时候,主人帮狗奴解开了吊着狗牌的锁精环,大狗睁大了眼睛,痉挛着身体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同时主人也在弗瑞的后穴释放。然后主人把大狗的口罩和口球解下来,弗瑞的眼里盈着湿润的红,声音还带着迷混的哭腔:“主人。”
“嗯。”主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给狗奴整理好衣服,带着他走出去。弗瑞的巨乳已经涨得很满了,涨鼓鼓地在胸前小幅度晃动。主人把他带回家,把脱离了深度犬化状态的大狗安顿好,睡觉前,嘉奖地捏捏他的鼻头。
“今天出去的时候很乖。真棒,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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