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恒衍瞥了他眼,抬了抬下巴,傲然道:“袁侍卫也精于马术?比场?”
袁骥哪肯服输,沉声道:“恭敬不如从命。”
“好,”沐恒衍马鞭抬,指着前面的队伍,“看谁先回到此处!”
还没等沐奕言制止,两匹马黑棕好似两股旋风直冲了出去,眨眼便不见了影子。
“无聊!还说朕呢,这身为大将军,居然还总和个小侍卫较劲。”沐奕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约莫盏茶的时间,沐奕言便瞧见前面尘土飞扬,沐恒衍的黑马率先冲了回来,袁骥的棕马紧随其后,依稀可见两个人的衣衫猎猎飞扬,策马扬鞭,宛如天神般。马蹄声快过声,沐奕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两个人影,只觉得心脏的跳动都被那马蹄声盖过了。
“痛快,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比试过了!袁侍卫好马技!”沐恒衍勒住马缰,难得地称赞了声。
“厉王殿下才是马术超群,卑职甘拜下风。”袁骥恭谨地答道。
“不,你的马不行,不是你惯用的,而我的马跟随了我年,这点我占了先机。”沐恒衍盯着他道,“袁侍卫惯用的是什么马?想必定高大得很,不然只怕策马有所不便。”
“是,卑职喜欢那种高大的北苑马,速度惊人,不过耐力稍显不足,擅长冲锋。”袁骥答道。
“北苑马是北方的品种,很邠国的武将都喜欢。”沐恒衍瞥了他眼。
沐奕言见袁骥被沐恒衍称赞,比自己得了赞扬还高兴,兴冲冲地道:“厉王,朕就说了阿骥很厉害,没错吧?等和邠国打仗的时候,你好好提拔他下。”
沐恒衍听,双眼便直勾勾地朝着她看了过去,却声不吭。
沐奕言呐呐地道:“怎么……朕说错了什么?”
沐恒衍沉默不语。
沐奕言回味了下刚才那句话,忽然恍然大悟了起来:“朕都忘了,该叫厉王的名字了,不然太生分,恒衍恒衍,这名字有些拗口,不过叫几声还挺好听的。”
“谢陛下厚爱。”沐恒衍这才满意了,嘴角微微往上翘,露出个几不可见的笑容,顿时,他那张漠然的脸上仿如春风拂过冰面,看得沐奕言呆了呆,赶紧掩饰着转过头去,刚好撞上袁骥的目光。
莫名的,沐奕言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阿骥,你的马技是和谁学的?不如我也去拜他……。”
“到了边关,臣帮陛下找匹好马和师傅,陛下这身板,找个高手可能是杀鸡用牛刀。”沐恒衍冷冷地插话道。
沐奕言恼羞成怒:“你!有本事你来和朕比诗词歌赋!”
“陛下的诗词歌赋很厉害吗?”沐恒衍愕然,“臣怎么听说,从前陛下背本书背了十年还没背出来?”
沐奕言简直要抓狂了:“朕那是韬光养晦你懂不懂?不和你这个武夫说话了。”
说吧她昂头,夹马腹,朝着自己的马车而去。
刚刚这折腾,沐奕言倒是有些疲乏了,她到底是大病初愈,身体的底子又不是太好,便喝了洪宝送来的安神汤,躺在马车上小睡了片刻。
觉醒来,腰酸背痛,她挣扎着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掀开门帘想让田嬷嬷送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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