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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杨晗要开学了。
“弟弟，报道是下周一，今天周五，我们后天早晨就走了。”何楠拿着手机看之前已经买好的机票。
杨晗把洗好的葡萄放在桌上，坐在她旁边，“你还是打算找我哥？”
“当然。我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的。”
杨晗捏着她的小腿，“我开学后会很忙。”
“你哥不是还在教学吗？”
“这学期他就一门专业课吧，待在学校的时间很少的。”
何楠吃了颗葡萄，“没事，别担心了。”
晚上何楠带着杨晗去见了小言，第二天在父母那儿待了会儿。给他们的说法是有工作得在上海待一阵，工作结束了就回来。何楠爸妈通情达理，看她自己赚的钱也够自己花，很少管她工作上的事儿。最近又要开学，今年两人带高一新生，忙学生报名的事儿也累，何楠和杨晗吃完下午饭就离开了。
两人到上海后，杨晗带着何楠去了自己单独住的公寓。
“这里你不经常住吧？”
“嗯。平时都是和我哥住一起的，有时候想单独待着就会过来。回来之前阿姨已经打扫过了。”杨晗打开一件卧室门，“你住这间，我的卧室就在你隔壁。”
何楠进去看了看，“弟弟，你最近住学校吗？”
“得先住一阵儿，等把事情忙完了就住出来。到时候你要跟我一起住回家吗？还是一起住这边？”
“我还不知道能待多久呢，到时候再看吧。”
杨晗开学去学校了。
【我在上海。】
【地址发我。】
【杨晗公寓。】
何楠从冰箱取出两瓶酒，刚放在桌上，就听到按密码的声音。
何楠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啤酒，给自己杯子倒了一杯，又给旁边的空杯子倒了一杯，“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你不忙吗？”
杨子彻换了拖鞋，坐在她旁边，随手拿过她手里的那杯酒，喝了口，“我是老师，又不是辅导员。”
何楠扫了眼已经到他嘴边的杯子，抬手拿了桌子上的另一杯。扬了下眉头，“哦？是吗？”
杨子彻没随着她的话说，“今天就不怕我杀了你？”
何楠喝了口酒，笑着看他，“我怕啊。可我赌你不会杀了我。”
“是吗？”
“是。”
何楠回答完的下一秒，杨子彻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何楠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有些涨红，可她脸上还是带着笑，酒杯就放在自己嘴边，“杨老师，你掐着我脖子，我可怎么喝酒啊？”
“你觉得我会因为杨晗而不动你？”
“那你觉得我在杨晗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
杨子彻放开了手，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何楠的手微微向上抬起，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又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之前我去西安，你为什么不见我？”
何楠勾起了嘴角，抬手将自己酒杯里的酒都倒在他的酒杯里，“喝完这杯告诉你。”
杨子彻看着她，一口气喝完了酒，也不说话等着她说。
“想听实话？”何楠看他还是没理自己，也不生气，她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身子靠近他，在他耳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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