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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马上考试周，杨晗正忙着复习，他把杨晗从图书馆叫出来。
“程锌分手了。”
杨晗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哥，你爱她吗？你为什么爱她？”
杨子彻看了他一眼，道了别就开车离开了。
何楠给杨子彻开门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莫名的紧张，两人在门口对视，气氛显得尴尬。
“要进来吗？”何楠开口问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有些僵硬。
杨子彻抬腿进来，随手把外套放在旁边，伸手抱住何楠，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又像是把什么话都说了。
“想坐着，腿疼。”
杨子彻抱起何楠往沙发走，“怎么了？”
“陪朋友逛街，走了很多路。”
何楠靠在沙发上，小腿搭在他的腿上。“小腿很疼。”
杨子彻帮她捏小腿上的肌肉。何楠因为疼痛而有些皱眉，她闭着眼睛，呼吸很轻很轻，仿佛已经睡着了。
“要不你趴着，能舒服一点儿。”何楠闭着眼睛没说话，腿从他身上下来，身子往前靠靠趴在沙发上。
“你刚下飞机，先歇会儿吧。”何楠的声音闷闷的，有种生病之后的虚脱感。
杨子彻看了她一眼，“和我上床都没成这样，走个路就能走成这样。”他的语气不太好，有些生气。
何楠没回他，侧着的头往下压了压，杨子彻的手还在捏她的小腿，何楠的脚趾轻微勾起并在一起。
杨子彻感觉何楠有些不对劲，他停下动作过去看她，何楠闭着眼睛，鼻梁上有泪水。哭的这么悄无声息。
杨子彻看着她的样子，心一阵一阵的抽着疼。他轻轻抚摸何楠的背，“对不起，我态度刚才不太好。”
何楠没动静，脸上表情很平静，呼吸也没有任何不平稳，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划过鼻梁落在沙发上。
他轻轻转过何楠身子，扶她坐起来抱着何楠身子。杨子彻看了眼沙发，何楠刚趴着的那里有很大一坨泪痕。她还在哭，肩膀处被泪水浸湿了。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久不理你，不该凶你，不该干涉你的生活。”她的泪水像是滴在杨子彻心上，每一滴就像一把剑直直插进他的心脏。
何楠想听的不是这些。她以为杨子彻会说想她了，会找借口搪塞没有理她的原因，会花言巧语哄她开心。她眼里的杨子彻，不会因为自己走路太多腿疼就责怪她，不会见面这么久都没有说一句想她。
她觉得委屈，被自己喜欢的人凶了的委屈。
他轻轻拉开何楠，两人对视，取出纸巾帮何楠擦眼泪。不是这样的，如果是以前，他会伸出舌头舔过她流着眼泪的地方。何楠伸手推开杨子彻，光着脚进了卧室，狠狠地关上门。
何楠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在等，等杨子彻开门进来，他只需要说句“我错了”，何楠都能开心得冲过去抱住他亲亲他。可他没有。
何楠哭的都有些累了，眼睛都有些闭在一起了。她听到门铃声。
何楠起身下床，光着脚出了卧室，看到杨子彻刚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去开门。何楠扫了他一眼，径直往门口走。
她开门看着门外的人，“不是说了不让你今晚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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