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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清洗过后，杨子彻把何楠用浴巾包裹住放在地上，自己去把被子和床单换掉。
何楠看着湿掉的被子发呆，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失禁，身下绝对有被子在？
何楠瞪着他，“你每次都设计好的？”
杨子彻正在铺床单，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还有力气说话啊，应该还有时间再做一次。”
何楠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再理他。无所谓了，就即使是他算计好的，自己能如此配合的失禁也挺离谱。
杨子彻陪何楠又睡了会儿，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他给何楠点了外卖，凑过去吻她。
“我把饭放餐桌上了，记得吃。”
何楠睁开眼睛微微点头。
这是杨子彻第一次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离开，以前都是陪着她睡，她完全起床了才会去忙自己的事。这学期太忙了。
她躺了会儿就不想再睡了，穿好衣服坐在客厅吃饭。突然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劲，她站起身子在家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怦怦！
“怦怦！”何楠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在各个角落都找了，怦怦不在。
何楠去卧室取了手机，颤抖着的手还按错了地方。
杨子彻正在上课。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真得很有一种为人师表的感觉，他正在白板上推导公式，手机响了。
学生们都有些惊讶，杨老师上课期间手机永远都是静音状态，或许是忘记关了？接着，他们就看到杨老师停下推导公式，皱着眉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旁边的手机。
他抬起头看着学生，“对不起，我接个电话。”他微微低头以示抱歉，一边往外走，一边划过手机屏幕，“喂。”
他的声音不像平时上课时那样正式，就仅仅这一声，都觉得满是对电话另一边人的温柔。
“杨子彻，我找不到怦怦了。我刚才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的声音颤抖着，却也没停，“我都看了，窗户都是关着的，她不可能掉下去，但是我就是找不到怦怦，她…”
“何楠！”杨子彻叫了她几次，她都没停下来，微微带着哭腔，他声音大了些吼了一声，何楠没再说话了。
“怦怦现在应该在我办公室。”何楠听到他的这句话有些愣住了，一直站着的身子才终于坐在床上。
“我平时忙，杨晗中午也没法回家，就一直把怦怦带在身边。他早上给怦怦喂饭了之后就带着她一起去学校，有课的时候就把她放在我办公室，没课的时候他就去办公室学习。”
“你不要担心，怦怦很安全，杨晗一直陪着她。”
何楠呼出一口气，“没事就好。”
“饭吃了吗？”
“还正在吃。”何楠皱了下眉头，“你没在上课吗？”
“出来接你电话。”
何楠有些尴尬，“好吧，快去上课。”
学生们看着杨老师拿着手机出去，三三两两小声八卦着，他出去的时候关了教室门，听不到在说什么，但是能模糊的听到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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