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里,安轩就这样追着曹包等人放屁冲。
哪里还认得什么狗屁草包。
一个个心黑的资本家也在这样的生化攻击下。
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而倒下的,则是被大臣们抬到了安轩的病房…继续熏。
……
夜幕降临。
宁静的卧室内,不知过了多久,司雅模糊睁开眼,日久的疲倦仿佛被一扫而光。
只剩一身轻松舒畅。
真的好爽。
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了。
回味了许久,她穿好鞋子,来到客厅,发现桌上已经摆满了晚餐。
而宋病正在沙发上看着她整理的那些资料等待。
“司雅姐,以后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我什么病都能治的。”
宋病抬头看向司雅笑道,生怕对方不好意思。
都是朋友,客气啥!
“谢谢。”司雅心中莫名一暖,含笑点点头。
两人这样趁着吃饭,又深入交流了一。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在商业这方面,宋病就是学生,司雅就是老师。
“我送你吧!”
交流完毕,宋病主动提道。
“不用了,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我叫司机来接我就好。”
司雅连忙拒绝。
本想着好不容易来帮宋病一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结果到头来,还自己白嫖占便宜了。
现在哪里还好意思再让宋病送。
“不用客气,我刚好顺路的。”
“顺路?”
司雅愣住。
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四五辆闪烁着灯光的精神病车,正向这边驶来。
“我顺路去抓神经病。”
宋病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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