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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萍是帝国国家医学院最为着名的女性院士,海内外德高望重的医学专家。
沈萍兼任博士生教授多年,当今帝国中权威的妇科医师皆出自其门下,可谓桃李满天下。她为人正直,医者仁心,称得上是德高望重之人。
年少时,她经历过那场生化战争。从医近四十年,她将在老师临终病榻旁许下的那一桩承诺奉若神明。
‘医学只医人。’
‘万不伤人。‘
“沈医生。”
“沈医生。”
她回过神来,坐在黑漆漆的车里,抬头怔忡望向前方。
雨夜瓢泼,大雨滂沱倾盆而下。
雨水冲刷着夜幕下的行郊庄园,庄园威严的大门前,身着帝国黑色军服的一行警卫持枪端立于雨中。
那是元首的专车。
车缓缓行驶而来时,持枪的警卫们齐整的立正敬礼,军靴溅起一片水花。
车灯在夜雨下泛着昏黄的光,警卫为沈萍拉开车门,微微躬身,向沈萍致意。
雨水淋湿了士兵黑色的军服。
“沈医生。请。”
‘只医人。’
但是今夜,沈萍食言了。
再崇高的人,亦是人。在家人受到胁迫时,人的选择,总会更有倾向。
沈院士亦不可例外。
走进大门时,沈萍抬头注视着夜雨下的行郊庄园。
不为人知的另一座元首府。
名为私宅,实为行宫。
德高望重,或是藏污纳垢,都已不重要。
名声是一回事,真相是另一回事。
元首明白这一件事,沈院士亦明白。
雨下得很大,淋湿了人的视线,夜色亦使她更看不清楚这座近郊行宫的模样。但纵然是如此,沈萍都能自然而然地震撼于此座建筑的气势。
陈月。
沈萍在晚间新闻上无数次的听到女孩的名字,那却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如此年轻的元首夫人。
夫人名声在外,虽是政治人物,却也称得上是帝国民众津津乐道的半个明星。
毕竟,过了圣诞节,她也尚不过十七岁。
严格说来,她现在仍还是个私立女校的高中学生。
可是半年以前,元首继任演讲结束后,那场被各国新闻媒体直播报道的大婚典礼却让她成了声名在外的政治人物。
夫人生得貌美,且是柔美稚气的脸,怎么瞧都似个艺术电影学院无可争议的校花。加之年少。
加之元首毫无掩饰的公开宠爱。看起来,夫人便是电影女主角最完美的原型不过了。
人前周众所知,帝国官方的报刊新闻中,她是元首继任一天便与之大婚,明媒正娶的年轻妻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羡刹无数帝国少女。
其实无人知晓的近郊庄园中,她只是他私有的专属玩具罢了。
战乱多年,国不成国。
人人都知道,在k星系中,因为星系大战最终引发生化战争后,随着各国军人政府的建立,
乱世之中,人又何来不低头的权利。
正如沈萍,全国的院士,还是听命于上流社会私属的人体医生,究其自己是谁,时间久了,她自己亦很难分辩。
可是当别墅的大门真正打开时,沈萍却几乎想要用性命来反抗。
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年轻的言笑晏晏的元首夫人。
那扇敞开的双开大门后,只是站着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而已。
沈萍站在门外,双手垂在身侧,不断的颤抖着。
那个孩子赤着脚站在空阔华丽的房间中央,踩在绵绵如云的羊毛地毯上,娇小纤细的身体甚至称得上是清瘦,雪白柔软的胸乳并不突兀,却带着无尽的少女气息和吸引力,半裸露在她的睡裙外,随着她的轻柔的呼吸上下起伏,长发散落在她柔软的乳房旁。
她抬起头来望着前来的医生,一张一只女人的手便能一把掐住的小脸上,杏仁似的一双大眼睛里尽是干净懵懂。
裙子太短了。
对一个小女孩来说。
根本遮不住她在那个男人床上留下的浑身红痕。
她就那样尽乎是半裸的站在温暖如春的房间中央,满眼都是孩子气,毫不知情沈萍的来意,身后的大幅落地玻璃窗上倾泻而下漫天的漆黑夜雨。
沈院士转身离开。
那个高大的身影无声的出现在她身后,沈萍颤抖的几乎一头撞上去。
李承乾抬手,枪口平静的抵在她的头上。
身后却传来一声轻轻的惊呼。似乎是倒吸一口气。
“高明……”
房间里的小女孩低低唤道。
声音那般软,小猫一样的弱势,话里含着低低的哀求意味。沈萍知道她在为自己求情,却是一时不知她在唤何人。
“她……”
沈萍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浑身颤抖道,“她还是个
', ' ')('孩子……我不能这样……”
“沈医生觉得我胁迫孩子?”
他朝着她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沈医生不妨看一看。”
李承乾放下枪,绕过浑身发抖的医生去,径自朝房中的女孩走过去。
“衣冠禽兽!”
沈萍的神经几乎要绷断,她受到刺激一般转过身去,忽然朝着元首嘶吼道,“别碰她……”
读书人的勇气无非即在此刻,院士实在骂不出来更难听的话。
难以置信的一幕却出现在她眼前。
女孩微微抬起脸来,看着李承乾走近她,一双眼睛里便露出柔软温顺的笑意。
李承乾伸出手臂轻轻揽上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女孩没有丝毫反抗,只是踮起赤着的脚尖,抬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任由他低头吻着自己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里竟是满目痴迷依恋的柔软。
他低头吻着少女的唇,手却覆上她雪白的乳房,毫不留情的用力揉弄起来。
“嗯……”
她满面绯色,一双小鹿似的眼里朦朦胧胧,如蒙一层水雾,楚楚可怜,喉间溢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声音低低的,浸着极度的哀求意味。
“嗯……不要……还有人在这儿……”
“啊……”
李承乾只是平淡的紧了紧圈住她的手臂。声音纵是再有何般温柔,亦仍似命令。
“别动。”
女孩颤了一下,瞬时止住了挣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
他一把扯下来她胸前打着蝴蝶结的睡裙。
女孩雪白的,娇嫩细腻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眼前。
李承乾温柔的,缓缓的在她蔷薇花般泛红的乳尖上打着圈揉捻逗弄。
沈萍扔下手里的器械箱,扶着墙弯下腰来,一阵无声的干呕。
日日夜夜。
他早已那样熟悉她的身体。
“嗯……嗯啊……”
她毫无反抗的力量,只能如每一夜一样,在他手下发出乳猫般的声声嘤咛。
他是猎人,而她是他陷井中睁大了无辜双眼的猎物。
生生世世。
不可分离。
她却忽然纵身扑到李承乾怀里,半裸的身体紧紧贴住西服齐整的男人,雪白的身体微微颤抖。
“不要……”
“不要…在这儿……”
“求你……”
“我…我害怕……”
他立时止住了动作,任由她在自己怀里趴了半晌,叹一口气,替她将睡裙重新穿好,裙摆皆抚平,揽着她的后脑,应她一声:
“好。”
“别怕。”
他哄她的声音似在哄个孩子,在她耳边轻声又道,“别怕。”
她似乎是默默哼了一声,小小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去,环住了李承乾结实的腰。
李承乾拥着怀里小小的人,侧目望了一眼医生,吻了吻女孩的眼睛,逗弄一只猫般道:
“知道要让你做什么吗?”
她摇摇头。
“愿不愿意?”
她乖乖的点一点头。
窗外忽炸响一声惊雷。
沈萍几乎瘫软在地上。
“沈医生。”
他注视着沈萍,道,“看到了?”
他放开女孩,朝门外走去,“开始吧。”
女孩忽然在身后轻轻拉住了李承乾的衣角,小声又唤,“高明……”
李承乾止住步伐。
她声音小小的,似只胆怯的小乳猫,抬头望着李承乾,脸色微红,“你……”
李承乾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柔和下来,低头吻了吻她干净的额头,“怎么了?”
“你会…你会让我疼吗……”
李承乾顿了一顿,眼神几乎平地燃起火来,几乎是克制了一瞬,才把她的头发揽到耳后,将她人拽的离自己更近。他手上用了气力,直到掐的她纤细的藕臂在他掌中泛起红晕,低声道,“月奴想疼吗?”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波浪鼓似的拼命摇头。
李承乾笑着吻了吻她。
“那就不会。”
他道。
转身离开前,李承乾经过沈医生身边,弯下腰来,注视着她,在几乎瘫倒在地上的德高望重的医生耳边,近乎恶毒的低声道:
“沈医生,记得动作快些。”
“晚上我还要用她。”
大幅玻璃窗上,夜雨倾泻。
夜空漆黑,没有一丝光亮。
沈萍有气无力地回过身,强作镇定,终究是令自己冷静下来。
“我需要使用束缚带。”
“测量检查过程中,我会非常小心,不会对她造成伤害。但是我必须事先告知元首先生,您知道,扩张器…这总归是会令她感到有些难受的。因此,
', ' ')('我需要把她束缚在检查床上,以确保顺利完成。我需要征得您的同意。”
沈萍望向他。
李承乾在空旷走廊中转过身来,别墅夜晚的灯光有几分偏冷,映在他轮廓硬朗分明的侧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瞧不清楚丝毫感情,令人莫名胆怯。
夜风似蛇一样蜿蜒,自沈萍颈后漫入她身上的白大褂中。
寒凉意浸透骨血。
他看着沈萍,口吻轻描淡写:
“用不着。”
“她不敢动。”
…
“你……叫陈月?”
她蹲在女孩大敞开的双腿之间,竭力的对她说些什么,以安抚她的慌乱无措。
掀开她的裙摆时,沈萍几乎不愿意看过去。
那双腿看上去……那么瘦…那么稚嫩…却颤抖的那么厉害。
她那张好看的小脸显然被妇科检查床弄的满面羞涩不安,然而她还是乖乖的自己张开了。
她这样熟悉这个动作。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
“嗯……”
女孩躺在那里,两只手放在身侧,轻轻地抓着医学检查床上的白色床单,头侧向一旁。她轻声道,“他叫我月奴……”
“月奴…为什么?”
“不知道……是他给我起的小名。他从见到我的第一次,就是这样叫我的。”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沈萍手上顿了一顿。
她的阴部看起来几乎是红肿的。大腿根部皆是青紫的印迹。
沈萍用手指分开女孩的阴唇,让她的阴道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把铁质扩张器插进女孩的阴道中,尽量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慢慢向里深入。
“你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
空气中弥漫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嗯……”
钢铁冰冷的触碰着身体中最为柔软私密的内壁,逐渐深入时,任再是咬着牙,月奴仍忍不住带着哭腔轻哼出声。
沈萍注意到,她的手将床单攥的更紧。
她眼角泛起红,闭上眼睛,摇摇头。
“那么,为什么不问我?”
月奴的声音低低的。
“…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你告诉我,他会杀了你的。”
冰凉的钢铁已经完全占满了她。
沈萍将插在她阴道中的两叶钢铁缓缓张开,慢慢撑开女孩窄小发紧的阴道,而后旋转推进,将它撑到极致。
“他对你好吗?”
“啊……!”
月奴将头扭到一边,眼泪忽然便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闭着眼睛,似只落入陷井的小兽一样,在检查床上无助的流着眼泪,“…不要了……医生…疼……好疼……”
当然难受。
那是你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个数据。马上就结束了。他吩咐过,我不会伤到你的。你不用害怕。”
“我……知道。”
“你知道?”
长度和宽度的极限都被精确的记录了下来。
扩张器慢慢的抽离了月奴的身体,她的泪痕亦干涸在脸旁。
她仍旧闭着眼睛。
“他从来不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的。”
“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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