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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死亡循环游戏(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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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闻竞感觉自己被拖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他第五次经历这一天。

在他第四次死亡的那一天,唐靖川突然在天台上和他表白,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推下了天台,来到了第五次循环。这一次他怕自己又什么也来不及回应就从楼上掉下去,于是大喊说自己也喜欢他。

没想到没死成,他俩被绑起来了。既然他还活着,唐靖川应该也还活着,想到现在活着的唐靖川听到了自己大喊说喜欢他,闻竞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早知道就不喊那么大声了……显得一点也没有气势。尽管他知道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但是比起恐惧,他还是觉得保住面子更重要。唐靖川和他一样完全没在担心被绑起来的问题,但又截然不同——唐靖川开心得要命。

他俩被连拖带拽到同一个房间里。这几个人好像也知道唐靖川虽然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但是比闻竞甚至要更难收拾,把唐靖川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闻竞被几个人拖着站在房间中间。然后他们被同时摘了眼罩。

闻竞一睁眼睛就和唐靖川对视了。唐靖川被绑了个结实,他的头发鲜少地有些凌乱,虽然场合不合适,但是闻竞还是忍不住感叹。唐靖川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也还是如同贵族一样优雅。他的头抬得很高,表情看起来也没什么波动,眼角和嘴边都有擦伤,却只是让他本就出色的俊美容貌平添了一丝野性,皱皱巴巴带着血迹的校服绑在身上,唐靖川本就高大的身材和小小的椅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两条腿绑在凳子上看起来拘束得有些难受。他扬了扬下巴对闻竞说:“我厉害吧,我还能坐着。”

“去你妈的唐靖川。”闻竞忍不住笑了,扯得嘴边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你是被打的站不起来了吧?”闻竞看了唐靖川一眼,然后挑衅地看着面前抓着他的几个人,一口血唾沫啐在对方身上。然后果不其然在肚子上拳拳到肉地挨了好几拳,疼得他忍不住弯下腰去:“……我操……我操你们几个龟孙子……”

闻竞的嘴角留下一行血,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恐惧,血流进牙齿的缝隙,颜色的反差鲜明到让人看着眼球疼痛,他干呕了几声,然后被扔到唐靖川面前。闻竞一个没站住,膝盖撑在唐靖川的大腿上,血腥气浓重的脑袋靠在唐靖川头边,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嘴边的唾液和血混合着落在唐靖川肩头纯白的衣服上:“妈的……还,还是有凳子好……”

唐靖川看了一眼闻竞嘴边滴下来的血,两个拳头在背后握得几乎要折断指甲:“闻竞,你忍一忍。”

闻竞抬头看着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脸上的伤比唐靖川多得多,浓眉截断了一块,闻竞端正英气的五官染上了点受伤后特别的邪气,他满脸都是被激怒后的斗志,血腥和疼痛让他看起来致命性感。他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唐靖川的脖子上,一腿站立一腿跪在唐靖川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校服裤子紧紧包裹着他的臀部,两个刚刚相互表白的高大男人以这个姿势相互依靠在一起,看起来在凌乱和危险之外还多了一丝暧昧色情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死亡不知何时又会降临,唐靖川凑上前亲了一下闻竞滴血的嘴。闻竞有点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好像也放开了一样笑了出来——他很少这么笑,开心而张扬,牙齿白而整齐,深刻硬朗的五官看起来野性邪肆。他凑上前去从上而下,两个人的嘴唇激烈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和急促尖锐的呼吸声让吻带着撕扯和相互掠夺的气息,血液和唾液在两个人唇间交换,顺着嘴角落下来。

“哟——真他妈有兴致,这也能亲起来?”其中一个人夹好了摄像机,“行,省得我们下药了,来,做爱,对着摄像头。让哥几个也见识见识你们怎么操屁眼。”

“这几个笨逼不会打结,你绳子能不能扯断?”两个人的嘴分开,闻竞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他的胸膛还在激烈起伏,错开唐靖川灼热的视线问道,“……总不能真做爱。”

“快了。”唐靖川低声说,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闻竞的脸,“你再等等,让他们把我裤子解开。”

“不行。”闻竞想都没想就说。他看了唐靖川一会儿,最后把腿从唐靖川腿上拿下来。站在唐靖川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有点不爽地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然后屈膝半蹲半跪在唐靖川的腿间,抬头用杀人的视线看了他一眼:“唐靖川,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把你鸡巴切了挂在班级门口。”

唐靖川没想到闻竞真的会跪下去。尽管知道这只是做戏,他还是心里咯噔了一声,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闻竞的脸,心脏跳的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他白皙的脸看起来有些潮红,和带着波浪的黑发、那双多情优美的眼睛在一起,看起来病态而俊美无俦:“宝贝,拉开看一眼,你舍不得的。”

闻竞不愿再给他任何反应,皱着眉毛闭上眼睛贴近唐靖川的裤子。校服裤子是纽扣的,用嘴解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他尝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打开,只能一边伸出粉色的舌头抵着纽扣,一边用牙齿去拉扯,等到他把扣子解开,唐靖川的裤子钮扣处被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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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打湿了一半,黑色的水渍让人遐想万千。

闻竞高大的身躯埋在唐靖川的跨间,把那里正在发生什么堵了个结实,摄像头里什么也看不到。几个纨绔子弟不满地让闻竞动动地方,闻竞烦得直皱眉。唐靖川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闻竞跪在他面前,那张俊朗的脸埋在自己跨间,用嘴给他解开纽扣——就这句话就足够他在厕所冲两发。

他硬了。白色的内裤鼓起来一大包,分量沉重的性器斜斜地立在内裤里。闻竞面红耳赤、直直对着那里:“你他妈……你绳子到底解开没有。”

“你稍微趴上来点,把我手挡住。”唐靖川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几个人的方向,然后抽出了那只他们应该看不见的手臂。拿出自己贴身带着的瑞士军刀,小心把闻竞胸前的绳子割断。闻竞扫了一眼整个仓库,看到角落里的一把铁锹。

这个狗屁循环,赶紧他妈的结束吧。他看着自己胸前断掉的绳子,猛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拳脚。

4、

闻竞气喘吁吁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捆得严严实实的几个人。唐靖川正一只手撑着铁锹,一边看着闻竞:“记得提醒我以后别惹你生气。”

闻竞懒得看他:“我还有笔账没和你算。”他说着,伸手进唐靖川的裤兜把他的钱夹掏出来打开,他知道唐靖川钱夹里有放照片的习惯,随手拿出来一张看了看背面,果然是那封情书上的字体,他举起来按到唐靖川眼前:“你个傻逼,那封情书是你写的?”

“准确来讲是我射的。”唐靖川谦虚地说,“我只写了9个字,那也不是情书主体。”

闻竞抬腿给了唐靖川一脚:“你真他妈恶心。”

“我喜欢你。”唐靖川矮下身子双手穿过闻竞的腋下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我操!”闻竞被他这一下弄的肚子难受,“放我下来。”

“摄像头还开着呢,别浪费。”唐靖川把他放在仓库里一个厚厚的垫子上,那里意外的还挺干净,可能原本就是用来给他俩做爱的。唐靖川站在垫子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垫子上的闻竞,闻竞的衣服打的破破烂烂,腰腹的肌肉露出来一大半,蜜色结实的腰肌强壮而结实,收紧在裤子里。唐靖川知道他身材比例好,闻竞在球场上打球或者器材上做引体向上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操场上一圈圈散步只为了多看他两眼。看闻竞结实的手臂,T恤下摆里若隐若现的腰腹,两条交缠的、结实修长的小腿。

只有闻竞自己不知道。

唐靖川的裤子脱了一半,他欺身在闻竞身上,看着闻竞的脸,两只手臂撑在闻竞头两侧。闻竞仰头看着他:“不会做爱做到一半突然死了吧。”

“不会。”唐靖川臂力惊人,单手撑着身体,单手脱掉了T恤,漂亮的肱二头肌,流畅强壮的胸腹线条在下面看起来性感到无法言喻,“这场游戏等我们做完爱就结束了。和我一起上高中怎么样?”

“不怎么样。”闻竞看着唐靖川随手把T恤丢到边上,肌肉随着手臂动作起伏,“你真他妈烦。”

“我喜欢的很。”唐靖川低声说,示意闻竞自己把T恤脱了,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部分吗?”

闻竞看着唐靖川伏在他身上,两只手默不作声地掐在唐靖川的脖子上,动脉在他手下搏动,这条生命的源头就在他手心里,被手掌掐拢:“嗯?”

“你猜猜?”唐靖川用气声说,然后狠厉地咬住了闻竞的嘴,他骑在闻竞身上,两只手连着闻竞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扔到边上,举起闻竞的两条腿,“自己抓着。”

闻竞没伸手,一只修长的脚踩在唐靖川胸前柔软的胸肌上,这么看了他一会儿:“你知道我最想知道什么吗?”

“唐靖川,你是想着什么射到那张大白纸上的?”闻竞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说,他的脚趾时轻时重地按压着唐靖川的胸肌。

“你想听?”唐靖川握住闻竞的脚踝,举起那条腿压在闻竞胸前。游戏世界里的闻竞还是闻竞刚刚成年的身体,柔韧度好的出奇,这个动作让他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肉逼整只露了出来,粉色饱满的嫩肉看起来让人心中残虐欲如火一样升腾,射到它再也兜不住精液,一滴一滴顺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流出来,流进屁眼里去。

“好久不见…”唐靖川低头对着闻竞的肥逼说,然后贴近了,两只手抱住闻竞的屁股和腰固定住,含住闻竞丰满肥厚的逼肉,炽热的舌头从粉色的肉逼口打转,舌尖轻轻钻进去抽插了几下,然后分开两片小阴唇和层层叠叠的嫩肉,舌尖划过针眼一样大小的女性尿道口,然后从阴蒂的根部轻轻挑动,藏在包皮里的小阴蒂打转。嘴唇含着那个稚嫩青涩的小肉团,色情地嘬了一口。这具年轻的身体还无比青涩,哪里经受过这阵仗,闻竞都快忘了第一次被唐靖川碰下面是什么感觉,小逼在唐靖川火热的舔舐抽插吸吮下很快从小豆子一般大小的阴道肉眼冒出了淫水,和唐靖川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沾了他一下巴。

“嗯…”唐靖川含着闻竞的阴蒂,粗糙的舌苔摩擦过阴蒂的每一寸嫩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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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闻竞这个心里早被操熟了的早就出水了。他们虽然做爱做得多,但是唐靖川很少给闻竞舔逼——闻竞太容易高潮,水喷太多之后等他插进去一个没守住就做到脱水。就算是舔,他也喜欢在做完爱之后舔——他喜欢逼着闻竞夹紧被他操出个肉眼的阴道口,一滴精液也不许让他舔到,如果露出来了就还要继续挨操,在操逼的恶性循环里永远脱离不出。就这么舔几下,闻竞基本次次都会哭着射尿。

这次他给闻竞舔逼是因为,闻竞是“第一次”。尽管他无数次因为他们的初夜感到无比懊悔,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有机会补偿。既然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可以再来一次“第一次”,这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啊,啊啊……”闻竞被他舔得腰胯一耸一耸,两条腿软着耷拉在头边,挺跨的姿势色情到让人无法言喻。他的鸡吧一跳一跳,但是没有地方可以插——这是唐靖川最喜欢的画面之一,他知道自己恶心低劣,但他发自内心喜欢闻竞没地方可操的样子。

闻竞的胸膛一片涨红,两颗乳头挺立在外面,胸腹肌肉因为肉逼的快感一动一动,唐靖川肩膀上的那条腿肌肉怪异地痉挛,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唐靖川轻笑了一下,就着嘴还贴着闻竞逼肉就说:“唔…老婆又高潮了,好多水好可怜…”拿手接了一下闻竞浮在半空中的皮肤,一串淫水落了在他的手心里。

“你别…呜…呜啊啊啊……别说话,别!呜……”闻竞的胯崩溃地扭动,拉伸的腰线形成几个几乎要断掉的完美曲线,唐靖川的的嘴唇摩擦到他的阴蒂,吐息也全喷在他的逼肉上。唐靖川两只手死死抓住闻竞乱动的胯:“别动,小婊子。老公尝尝你的淫水什么味道。”

他一边吸吮着闻竞的阴蒂和尿道,一边用手指贴着自己的下巴慢慢抽插水液四溢的小肉眼,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闻竞的腹肌死死绷紧,轮廓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躯体之上,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唐靖川握着他腰胯的结实手臂,像被配种的痛苦雌兽一样挣扎,臀肉因为极度的快感像触电一样颤抖,“唐靖川唐靖川唐靖川!!!!!!”

唐靖川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只手甩掉闻竞寻求安慰的那只手,中指插进闻竞湿热紧致的阴道里,富有技巧性地向上一勾,按着G点快速猛揉。

“…………呃……”闻竞整个人死死抽了一下,眼珠整个翻白了过去,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泡音。唐靖川用嘴对准他的肉逼死死按住,两只手几乎把闻竞整个人对折钉在那个软垫子上。

他潮吹了。他用十八岁的身体潮吹了,那种第一次潮吹的快感甚至超出他印象里和唐靖川第一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口肉逼几乎烧掉了,被雷击中,那种致命的、杀掉他脑子的快感在持续了好几秒之后,他感受到小腹像绽放了一朵花,像有太阳晒暖了的海水泡过了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肥逼仿佛不再存在,整个松弛了下来,剩余的淫水顺着他的肉眼慢慢流出。

唐靖川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和喉咙,他没能喝下去的淫水都流了下去,他跪起来,捏着闻竞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然后伸出舌头,让自己嘴里剩下的淫汁全流进了闻竞的口腔里,帮他合上了下巴:“爽飞了吧,宝贝。”他两根插在闻竞的逼里帮他扩张,指根一片湿润,看了一眼闻竞的脸,然后抽出那只手,拍了拍闻竞的脸,留下了两根湿漉漉的指痕:“废物,醒醒,我鸡巴还没进去呢。”

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同样是十八岁的身体,唐靖川还没有入珠,那根淡色但是硕大的鸡吧只是单纯的大——压在了闻竞的肥逼里,竖着让闻竞的两瓣逼肉把他夹在中间,用手合拢了包裹住自己,发出嘶的一声:“宝,你逼是真肥,包了一大半进去。真他妈嫩。”

闻竞羞得抬腿踢了唐靖川的肩膀一脚,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倔强的哭腔:“我杀了你,你给我闭嘴。”

唐靖川低沉地笑了两声:“不就是被我舔喷了,你哭个屁。”他结实地腰腹前后晃动了两下,龟头一下下撞到刚刚被亲肿的阴蒂,伸手拧了一下那个被蹂躏到挺立支棱出来的肉珠子:“怎么还见外了,小玩意,跟老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婆,我进去了,疼了告诉我。”

他说着,扶着龟头一边看着闻竞的表情,一边试探性地往里插,他扩张得还比较耐心,闻竞咬着嘴唇鼻音很重的断断续续闷哼了几声,他对疼痛的耐受能力很强,适当的疼痛不会让他觉得难受——而且他心里已经习惯了粗暴、羞辱、虐待一样的性爱。

唐靖川的龟头大半个已经被吃了进去,粉色的嫩肉包裹着淡色的龟头,被撑得开开的,一点点吮吸蠕动着,是不是有淫汁被插得冒出来,画面看着唐靖川眼热。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已经变成鲜血一样灼热潮湿,他忍耐着不一次全操进去。闻竞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握着唐靖川的手臂:“唐靖川…”

“媳妇。忍忍,我知道你疼。”他换了个姿势,趴在闻竞身上,用身体压着闻竞的腿,两个人的脸里的很紧。闻竞头靠在垫子上,他的肉逼基本是撅在自己脑袋上。这是和他初夜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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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姿势,他又一次看着唐靖川按着他那根硕大的鸡吧把他操了个透。

粗大肥厚的龟头伴随着水液滋滋的声音慢慢深入,粗大的茎身慢慢插进去,闻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睛无法移开地看着唐靖川操他的场景,他自己粉色的逼肉被操地分开,淫贱的阴蒂挺立在逼口,这会儿已经有点被玩熟了,有点发红的逼肉像橡皮筋一样包裹着粗大的鸡吧肉茎。闻竞的眼睛发红,眼眶有些湿润,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你……”他想流泪,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愤怒,极度的羞耻和期待让他的心像被火烤一样难受,他想要那根鸡巴直接插到他心里,不如让他忘记每次被操都唤醒的羞耻,彻彻底底变成唐靖川的鸡吧套子,变成他专属的内射肉逼……他看着唐靖川,那眼睛里是期待、羞耻、野性而欲语还休的暗示、深深的性欲和渴望,和他眼角的血一样红艳炙热。

“闻竞,把你的骚逼给我松开。”唐靖川看着闻竞的痴态,他捏着闻竞的脸说——虽然闻竞这会儿没有高潮,也没有翻白眼,但那眼神他不能更清楚——身下这个英俊的男人脑子被他操坏了,他正在无法拒绝无法回头的沦落,哪怕清醒着也无法掩饰对于鸡吧的崇拜和渴望。

“……”闻竞被他骂湿了,一滴泪从眼边流了下来。这不是身体淫荡能够解释的了,这具身体是他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十八岁身体。他闭着眼睛尽量放松自己,被唐靖川羞辱性质的一巴掌打在脸上,“睁开眼睛,看着你的逼。”

闻竞的肉逼已经湿透了,疯狂吮吸着他插进去的半根鸡吧,紧到要命的嫩肉让他寸步难行,他不得不先把他的小逼操开。唐靖川一只手扶着闻竞的胯,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前后用力摆动有力的腰腹肌肉,让他的肉柱前后抽插,粗大的鸡吧不断开拓着里面一节节湿润肥厚的嫩肉,感受着被操到的地方开始活过来一样谄媚地吮吸讨好他的性器。

“呃…啊啊……”闻竞无法自制地昂起头,胸膛上两颗乳头挺立起来,“太深……深啊啊啊啊……不……”

“逼太浅了。”唐靖川握着闻竞的屁股帮着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给你全操开,贱货。”他伏在闻竞身上,抱着闻竞的脖颈和肩膀,就着这个两人相叠的姿势猛操了十多下,涌动的逼肉被他操得痉挛,不停地抽动,水流满了闻竞饱满的屁股,一条条淫水的痕迹极为淫荡。唐靖川尽其温柔之能事和闻竞接了个缠绵柔软的吻,闻竞已经没法回应他了,唐靖川多情漂亮的桃花眼看着闻竞的眼睛已经翻白,无法和他对视,愉悦地眯了起来。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闻竞抱在怀里,然后慢慢站起身来:“搂着我脖子。”

闻竞的两条腿挂在唐靖川的臂弯,唐靖川搂着他借着臂力和腰腹上下抛动,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闻竞在他肩上又哭又叫:“别,别别!!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淫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又喷又溅,顺着唐靖川的大腿落到地上。

“不行?”唐靖川笑着说,“哪不行?这?这不行?”闻竞的重心整个落在唐靖川身上,他除了承受这难以消化的快感什么也不能做,他被操的小腹快熟了,灼热、麻痒、风雨欲来的快感,他知道这么下去一定会超出他的控制:“老公…不……呜呜……啊……”

唐靖川看着天花板,手扶着闻竞的胯揉了几下,感觉自己的鸡吧插进了一个隐秘的、极为柔嫩的小口,然后他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闻竞几乎是在惨叫,他终于明白小腹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那种他曾经体验过的感觉——“不能进,不…啊啊啊啊啊啊呜呜……”他高亢的尖叫转成哭腔,像一个高烧的孩子一样被操的大哭起来。

唐靖川知道他要说什么,他额角留下一滴汗水,按着闻竞几乎是无情地操进了他柔嫩的小小子宫:“你要,我给的你只能要。说,闻竞,为什么不能进。”

“不行…不……”鸡吧顶着子宫光滑肥嫩的肉,次次爆操到底,闻竞的像已经傻了一样,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口水一串串滴落,“会怀…我真的会…会怀孕会怀孕会怀孕!!!!停!!!!”

“停你妈呢,想得美。”唐靖川把他放回垫子上,让闻竞跪在垫子上,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他的屁股疯狂打桩,闻竞的声音被操的沙哑而破碎,除了有时候被逼得受不了,他的声音淫媚而低,听的人忍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唐靖川单手揪着闻竞的头发,如同神明一样居高临下看着他半张侧脸,“别躲,自己往后撞。”

闻竞上半身已经被操得脱力,随着唐靖川的动作一耸一耸,不由得向前窜去。唐靖川不满地抓着他狠狠往后一拽,抽出去的半根鸡吧一下子撞到最要命的肉心:“叫你别躲。”

闻竞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两条小腿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翘了起来,脚趾死死蜷缩:“呜——”

唐靖川的鸡吧抽出来,果然看到闻竞的肉逼一阵抽搐,然后激烈地喷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流,全都朝下喷在垫子上。他用手拍了拍闻竞的肉逼,然后再一次挺跨查到最深的地方,伏在闻竞身上固定着他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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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鸡吧顶在肉心轻轻揉按晃动,大概过了三四秒,听到闻竞逐渐从无声变大,崩溃地哭出来的时候,按着他快速不留余力地差了好几十下:“我要射了,接好。”

闻竞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像触电一样痉挛了好几下,然后和唐靖川一起抵达了高潮。

5、

唐靖川摘下游戏眼镜,看了一眼边上坐着的闻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闻竞靠在沙发上,看起来还没缓过来,下半身湿了一片,透过灰色的睡裤晕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摘掉闻竞的眼睛,看着闻竞两只眼睛通红湿润:“玩游戏也能玩成这样?”他用脚踩住闻竞的两腿之间,感到一用力就踩出一片汁水。

“你他妈试试。”闻竞抹了一把眼泪,他还没缓过来,他挪开唐靖川的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唐靖川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哦,你说那封情书。”唐靖川想起闻竞问他是想着什么射出来的。

他有点意味不明地看着闻竞笑了一下:“想着和你一起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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