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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闻竞划上书包拉链,手一甩挎上肩膀,T恤扯着领口松松垮垮开着两颗纽扣,少年人漂亮精致的锁骨漏在外面。正值盛夏,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跟着教室里的人流一起冲出教室门外,老师在后面叮嘱明天交作业的声音也一起顺着窗户飞入夏日甜蜜的傍晚里。
闻竞走到校门口,踢起自行车的刹车,坐上车打算赶紧回家吃饭,突然眼前伸出来过来一只手,举着一个精致的蛋卷冰淇淋,红艳艳的草莓拼巧克力球,晶莹的冰渣还挂在双球上,一看就是昂贵的高档冰淇淋。
闻竞愣了一下,抬起头来。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大概比他大个十多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半挽到手肘,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手臂,俊美精致的不真实的脸在夕阳下反着透明的光芒,瞳色很浅的眼睛清澈水润,浅色的嘴唇微微带着一点笑容,正低着头看他。
“…”闻竞挑了挑眉,没接,“您是?”
“你是闻竞吧?”唐靖川看着闻竞。这时候他才刚刚高一,看着还稍显稚嫩,还是年轻人棱角分明且剑拔弩张的英俊,脸上带着开朗和倔强。
“是。”闻竞把车闸又踢了下来,下车站到一边,“您有事?”
男人歪着头耸了耸肩,拿着冰淇淋的手往前伸了伸:“你喜欢草莓和巧克力吧?”
闻竞有点怪异地缩了一下脖子,他确实喜欢草莓和巧克力,但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什么清楚。他提了提手里的小布丁:“不用了,谢谢。”
唐靖川迎着光眯了眯眼睛,抿起嘴角,多少有点细微的不悦。他一手微微遮住直射来的太阳:“不吃我扔了。”
闻竞皱起眉头:“我惹过你吗?”——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不吃就扔了?对面的男人再次朝着他抬了抬手:“我这么说了吗?”
“那你什么意思啊?”闻竞抱着肩膀看着他。
“我是你爸妈请的英语家教,我叫唐靖川。”唐靖川一手插着口袋,一手仍然固执地举着冰淇淋,“拿着,带路,回家。”
“你骗谁呢?”闻竞一扶车把,“有种见了我爸妈你别跑。”
唐靖川冷笑了一声。
2、
闻竞无精打采地站在他爸妈面前:“……唐老师好。”
闻爹赔笑:“唐老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闻妈罕见地跟着腼腆地擦了擦手,唐靖川非常礼貌妥帖热情地表示完全不在意,一点事没有,他一定尽心尽力辅导闻竞,努力让闻竞半年冲刺150。闻爸听后大喜,欢天喜地把两人送入洞房然后和闻妈去张罗夜宵。
闻竞和唐靖川被推进房间,家教老师促狭地看着闻竞,下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闻竞支支吾吾地小声嘟囔:“…你真是家教啊…”
唐靖川把自己的包丢在墙角:“骗你干P,坐下,你今天月考出成绩了?”
闻竞面无表情。
“卷纸呢?”唐靖川伸手,看着闻竞慢吞吞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卷纸夹,接过来翻了翻。第一页,数学和理综都很高,语文不太好看,而英语一枝独秀——75分。
“噗。”他没忍住。
“有什么可笑的。”闻竞强装一本正经。
唐靖川在他面前晃了晃75分的卷纸,闻竞把他的数学卷纸拽过来压在英语卷纸上。唐靖川推开数学卷纸,闻竞又拽回去。唐靖川揶揄地看了他一眼:“自欺欺人。”
“我就欺。”闻竞小声说。
3、
成年版唐靖川和高中生闻竞很快就混熟了——不得不说,高中生闻竞比终极进化版成年闻竞好接触多了,除了唐靖川需要教他英语。
他已经被逼的毫无成年人的体面:“爹,这很难吗?”
“你能不能耐心一点?”闻竞面色涨红,“你不是老师吗?”
唐靖川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会儿——教课太影响他对闻竞的感情了,什么老师脑子有泡才会师生恋??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然后他睁开眼睛:“来,我们一起看下一道题。翻译一下,‘小明爱喝可乐’。”
闻竞提笔:Xiaominglovescock.
唐靖川:“……………………我真的,哥。人家问的是小明爱喝可乐,你为什么让人家喜欢鸡吧。”
“操你为什么用词这么粗俗,你真的是老师??”
“你自己说的。”唐靖川提起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提着手里的必修一在闻竞面前晃了晃,现在给我背单词,背不完你今天别吃饭了。
“吃饭是人民的权力。”
唐靖川忍着头角的青筋把单词本放他面前一拍,声音响彻云霄。
4、
“我要上厕所。”闻竞揉了揉手,站起身来。
唐靖川站起身:“我也去。”
闻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唐靖川权当没看见,推着他往门外走。闻竞抗拒地在地上蹭着不动:“你变态啊,
', ' ')('上厕所还得一起?”
“我变态。”唐靖川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明知故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长逼了啊,快走。”
闻竞被说中秘密,惊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慌乱地叫到:“你才长逼了!!”
“别蹭,快走。”唐靖川又给了他一脚,充分享受到了欺负小孩的乐趣,“再不走我尿你屋了。”
“操你真的是变态吧???”
两人推推搡搡到了厕所,闻竞站在墙角不肯脱裤子。唐靖川面不改色的在闻竞惊悚的眼神里拉开裤链掏出武器上厕所。
“………………不疼吗……”闻竞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鸡吧。
唐靖川甩了甩下半身,毫不遮掩地对着闻竞:“不疼,我上完了,该你了。”
闻竞局促地双手背后:“你出去吧。”
“上啊。”唐靖川往后让了让,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为啥不出去啊??”闻竞抓狂。
“因为我想看高中男生上厕所。”
唐靖川嘶了一声,站在门外按了一下自己破了的嘴角,偷听卫生间里的水声。安慰自己这时候闻竞只会用鸡巴上厕所,没什么看头。
5、
“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啊。“闻竞用自动铅笔点了点一个单词。
“你自己查。“唐靖川正在埋头狂改闻竞狗屁不通的英语作文。闻竞举起手机,解锁的一瞬间,他和唐靖川一起陷入呆滞,高亢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fuckme,harder,harder!Yeah,That’sit,harderyoufuckingdick!ohyeah!”
唐靖川目光转向闻竞的手机屏幕,一男一女正在屏幕上疯狂运动,体位难度非常之高。他一半有点吃惊,看向闻竞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可以啊你。”
闻竞手忙脚乱关掉手机。企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唐靖川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大家都是男人,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我理解。”他凑到闻竞耳边,亲昵地搂着闻竞的肩膀:
“想象着自己的逼被操爽吗?”
闻竞一下子挣开他,坐直了身体:“操唐靖川你说话干净点。”
唐靖川靠在椅子里,抱着肩膀笑着说:“心虚什么啊?”
“我同学给我发的,我就点开看了一眼。”
“我跟你讲,不能通过AV学性知识,里面的男优做的都是错的。”唐靖川摇了摇头。
“那怎么才是对的?”闻竞下意识回了一句。
“我现在就告诉你。”
6、
“操你妈,你松开我,呃。”闻竞被唐靖川用膝盖压住后背,拎着两条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栽倒在床上。
“你再叫大点声。”唐靖川拽了拽闻竞两条胳膊,他像一只虾子一样被迫弓了起来,腰线从零乱的衣服里露出一大半,“最好把你爸妈叫上楼。”
“你…你要点脸。”闻竞咬着牙,他的后背被拽的酸痛无比,“你到底要干吗?”
“教你男人怎么操逼啊。”唐靖川一边压制着闻竞的挣扎一边笑着说,“你不是好奇吗,自己体验一下。”
“你滚。”闻竞双腿挣动着要抽出来,可惜他还不知道,再过十年他仍然打不过身上的男人。
唐靖川矮下身子,含住他的耳朵,舌头舔弄着闻竞小小的耳垂,用潮湿的气声说:“你以为我真是来支教啊,还不是因为你有个逼。”他舔得闻竞浑身是鸡皮疙瘩,他一听到那个词就反应极大,挣扎着要逃,唐靖川玩他像玩宠物一样轻松,游刃有余地看着他在身下扭腰。他像一只即将开动的蛇一样舔了舔嘴唇,兴奋得脸色红润。这可是高一的闻竞啊,对待青涩的闻竞——就应该更粗暴。
唐靖川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换了个姿势,小腿跪在闻竞的两个脚踝上,一只手用手肘勒住闻竞的脖子,带着亢奋和激动对他说:“来,有请小妹妹表演一下处女秀。”他说着,小刀刺啦一声沿着闻竞的臀缝割开了裤子和内裤,裂帛的声音让闻竞挣动的更厉害,他又怒又怕,声音颤抖:“唐靖川,我会杀了你。”
“尽管来。”唐靖川拽掉闻竞破了的裤子,一只手狠狠地在他的臀部掌掴了一下,惊喜地发现现在的闻竞比成年版的他屁股有肉的多,“尝试的机会还多着。”虽然你从来都没成功过就是了。裤子被扔在地上,他拽着闻竞的两条腿,像摆弄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让他双脚朝天对着自己。闻竞挣扎的像疯了一样,双腿并得死紧,唐靖川把一只手愣是生生插进了他的大腿根的嫩肉之间,手指从闻竞能看到那边一点一点分开两条腿钻了出来,仿佛提前宣告了他注定失败:“你自己分开。”
“你现在放手,我当这事儿没有过。”闻竞强撑着镇定。
唐靖川听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还真是一直这样啊。”然后抓了一把闻竞腿根的嫩肉,最靠近处女逼的小指轻轻插进两片从未打开过的逼肉里揉弄了一下。其
', ' ')('实唐靖川也没有把握自己揉的是哪里,但是闻竞浑身颤抖了一下,腿松了那么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让唐靖川抓着他的两条腿利落的分开,几乎打开成了一字马,疼的闻竞叫了出来。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如同坠入冰窟。
唐靖川正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腿间。他一直知道闻竞的逼很小,但是他没想到小闻竞的逼还可以更小更粉。那个鼓鼓的小肉包从小就丰满,他开心地如同赞美一样轻轻拍了拍饱满的肉鲍,然后前后轻轻抚摸了几下。闻竞的皮肤可见地在颤抖,他一只手挡住了脸,另一只手捂住了露出来的耳朵。
“宝儿,你的逼真漂亮。”唐靖川痴迷地说,语气带着狂热,“好嫩。”他蹲下来,脸贴着闻竞的肥逼,两手从两侧拢住整只下体,然后用了点力气攥了一下,从未被染指过的阴蒂和阴唇被挤得浅浅地冒出来了一点点,摩擦的陌生快感让闻竞的腰向上弹了一下。
“呃……”
唐靖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爽吧。”然后分开两瓣逼肉,里面的嫩肉像第一次绽放的花朵一样层层打开来,阴蒂死死地藏在小包皮里,尿道小的几乎看不见,处女膜嘟成一团,掩盖着小小嫩嫩的阴道口。还真是干净到想让人搞残,唐靖川想着,两手扒着肉花,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肉逼上:“先让你解解馋。”
他手掌按在闻竞的逼上,缓慢地揉动起来,因为一边被扒开了,里面的内容根本藏不住,可怜闻竞第一次被玩就被直接揉逼,阴蒂被隔着包皮揉来按去,在包皮里面来回滚动,被处女膜掩盖住的肉道口冒出一点点晶莹的小露珠,柔软地啜泣起来,被唐靖川温热的手掌揉到了这口肉鲍的各个角落,整个小逼都在手掌下被按得松软,羞涩地发着抖,像小姑娘第一次见到男人。而它的主人,一个平日里被全班同学倚重信赖的男生,正扭着腰徒劳地躲避着这色情按摩,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湿漉漉黏糊糊,不断冒出淫水——他每次看过AV就会在内裤上发现一片的透明液体,他躲得越厉害,对方揉的越恨,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内部正细细地颤抖,尿像要憋不住了一样,酸痒难忍。
唐靖川看着他的脸:“宝儿,夹过腿没有?嗯?在浴室里偷偷用喷头冲自己的小逼呢?干过没有?”
闻竞咬着嘴唇疯狂摇头,唐靖川笑了一下,声音因为忍耐变得低沉:“让你潮吹一次,今天疼着呢。”他说着,停下了手里的揉动。闻竞有点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扭了一下胯,被唐靖川看在眼里,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扶住他的胯捏了一把:“别急。”
他专心致志地分开两片黏答答的小阴唇,青涩的阴蒂被保护在包皮里。唐靖川伸出一根手指,把那个小小的阴蒂头从包皮里完整的扒拉了出来,漏在外面:“隔着一层皮的自慰哪能爽。”
小小的阴蒂瑟缩着露在外面,唐靖川张嘴嘬住了周围的一圈肉,用舌头直接来回弹动舔弄起来,舌尖高速地拍击着从未被触碰过的阴蒂,弹的小小红嫩的阴蒂头抖来抖去,然后绕着圈舔弄周围的每一个肉褶,似乎要把那些肉褶里藏着的每一滴淫水都舔干净。闻竞整个腰抬了起来,双腿绷的笔直,脚趾似乎无法忍受一样地蜷缩着,腰身在疯狂地颤抖。他的眼睛已经接近失神了,脚跟抵着床,整个身子弓成了一个拱桥形,淫水顺着高高抬起的臀部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浸湿了床单。这就是要高潮了,唐靖川突然松开了嘴。
“别光想着高潮,骚逼。”他惩罚性地拍了一下被舔地湿漉漉的肥逼,看着闻竞下半身跳了一下——但还是不够,残忍而开心地笑了。然后揉弄着他的小乳头,晾了他一分钟,看着闻竞拼命地控制呼吸,眼睛还是翻着过不来,一副陷入淫欲无法自拔的骚逼脸。等他看到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稳了,又把手伸向了阴蒂,按住那个刚刚被他吸吮过,敏感难耐的肉球尖端,快速的绕圈揉动,搓得小肉球晃来晃去,肉嘴已经泛滥成灾了,淫水把处女膜浸的水汪汪的,闪着晶莹的光。
“呃——”闻竞的头左右拼命摆动,想要挣扎着把自己的肉逼救出来,却像个王八一样无法动作,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肉鲍玩的软烂如泥,淌了一屁股淫水,活像欲求不满的荡妇,“别,别揉——呃——”
闻竞的声音突然拔高,整口肉逼毫无规律的一阵猛缩,唐靖川死死盯着他的脸,手下加快了动作,甚至圈住阴蒂根部轻柔地撸动、揉捏,无所不用其极。闻竞的牙咬的死紧,牙根里飘出一串破音抖动的:“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
他的腿先是朝着自己的身体狠狠蜷了一下,然后猛地甩出去,双腿之间的肉逼随着甩出去的动作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带着闻竞终于崩溃的哭声。年轻男孩的声音刚刚结束变声,但和成年人还是有差距,介于成熟和幼稚之间的哭声让唐靖川面红心热,他抱着闻竞亲来亲去:“有什么好哭的,爽吧宝儿。”
他一边哄着闻竞,一边淫邪地说:“给老公操操,早晚都要操的。老公用个小道具,保证让你爽的哭爹喊娘。”他说着,拎出来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鸡吧上:“有点疼,马上就好。马上就爽的宝贝尿床。”他乱七八糟地哄着闻竞,
', ' ')('双手掐着闻竞软踏踏的腰——但是动作却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猛地一次到底贯穿了闻竞的处女逼,眼睛死死地盯着闻竞瞬间痛到流出眼泪可怜兮兮的脸,这张脸中和了半大小子的稚气和逐渐成熟的魅力,却过早地被人折走了花朵,无力保护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地忍着施暴者的欺凌。唐靖川的鸡吧一跳在闻竞柔嫩的小肉嘴儿里暴涨了一圈,闻竞的处女膜破洞很小,又遭遇了这么残暴的破处,无可避免地流了一点血,那一点鲜血黏在唐靖川粗大的鸡吧上,唐靖川手忙脚乱地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圈处子血擦在手帕上。
“疼……呜呜呜啊啊啊……疼……”闻竞的泪水顺着脸滑下来,比起十年之后,现在的他还软弱,被欺负的时候会更坦率地示弱、哭泣,“硌…什么东西…”
唐靖川待在里面,享受着闻竞肉道猛烈地收缩和挤压,胡乱地亲着他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他必须说,闻竞真是在每个年纪都有各自欠操的特质:“老公的宝贝珠子,疼你用的,忍忍就过去了。”他当然是故意这么粗暴的,他就是为了看小闻竞颤抖着疼痛流泪,被他操得哭哭啼啼喊哥。
闻竞伸手要去捂他的肉花,被唐靖川捉住了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手按着闻竞的腰胯,带着他扭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闻竞的逼太紧了,他也需要在里面缓缓,把这个尺寸不符的肉套子撑大一点,再尽情的冲刺。他一点点帮着闻竞吃的越来越深,闻竞大概是被这一连串吓傻了,乖巧地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脸上带着点成年之后几乎从未展现过的不知所措。唐靖川心里软的都要流出溏心来了,一手摸着闻竞的后背,一手带着他的腰胯,帮着鸡吧在软嫩的肉花里越陷越深,每进去一颗珠子,闻竞都要抖一下,搂得更紧。唐靖川舔着闻竞很多年后受了枪伤的肩头,贴着小闻竞的耳根说些不着调的骚话,他一说,闻竞下边的水声就越来越响,咕叽咕叽地吃个不停。
鸡吧终于吃到底了,闻竞的小阴蒂和阴唇贴上了鸡吧根部的羊眼圈,那些毛毛被淫水浸湿之后看起来更加恐怖,唐靖川也感觉到了,恶意地按着闻竞在羊眼圈上揉了一圈。瞬间感受到闻竞的肉道一阵规律的痉挛缩动,眼泪漫上了下半个眼球,他满足地一手捏住闻竞的两侧脸颊,把他的嘴掐成了金鱼嘴——光是这种纯粹的支配感就足够让唐靖川射了:“babe,whatdoyouwant?”
他说着,鸡吧趁着阴道高潮的前奏狠狠地向深处一撞——闻竞的逼真的很短,紧窄的宫口嘬住了他的龟头顶端,唐靖川转了一下自己的腰,漂亮的腰肌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他的龟头在小小软嫩的宫口前按了一圈,羊眼圈的毛摩擦着刚刚被玩的肿大瘫软的肥嫩阴蒂,尿道口被搔的仿佛张大了一点,唐靖川顶着他的子宫口:“whatdoyouwant?”
闻竞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傻了。唐靖川巨大的龟头极有压迫性的顶着他体内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只是知道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位置,如果…就真的回不来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而对方一边叮嘱他的同时还有余力用他鸡吧根部那些折磨人的毛磨着他的肉鲍,有些毛尖甚至戳进了他小小的尿道口——那里从未使用过,如果不好好保护,尿道感染可能会让他无时无刻尿急,戳坏了的话还会一直失禁。
“speak.”唐靖川恶毒地笑着,开始前后试探性地攻击他的宫口了。
现在要他说英语太折磨人了,闻竞想摇头,但唐靖川死死地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动——这种控制行为无疑是有侮辱意味的,他像一只母狗被人攥在手里,下半身的肉逼被插到了根,就在自己眼前,水儿淌了一床,屁眼都湿漉漉的。闻竞仿佛在这种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中激发了更多快感——他还没成熟到能消化这些,高中生湿润的眼睛看着唐靖川,闻竞脑子里只记得一个词:“harder.”
“Bepolite.Sayharderplease.”
“Harderplease.”
闻竞如愿以偿。唐靖川扼着他的脖子突然加速,开始猛烈的狠操起来,子宫口被撞击到带着整个子宫都快移位了,闻竞瞬间咧着嘴哭了起来,那些珠子狂暴地拖着他体内的嫩肉,仿佛他的肉壁是块肥沃的耕地,肉嘴随着每次抽插涌出一堆水儿,泡着残破的处女膜,可怜兮兮乱七八糟的,显示着——这其实是一场强奸。他正扼着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家教老师操子宫,操得他满脸眼泪,贱逼被人操透了,但是腰还弓着,爽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唐靖川的笑容病态而狂热:“崽子,给我打开。”
闻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着直摇头,整个肉逼一鼓一缩,操得要翻开了。
“装什么,早被我操烂了的东西。”唐靖川不屑地说,按着他的胯在自己鸡巴头上揉按,看着闻竞红嫩的舌尖挂在嘴边颤抖,少年的英俊早没了影子,面前只有一只雌化了的母猪,“给我打开!”他不耐烦地快速撞击着闻竞,闻竞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口水顺着舌头淌在下巴上,乱叫着不
', ' ')('成词句的哀求,一会儿是harderplease,一会儿变成哥,一会儿顺着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光滑软嫩的环口逐渐软化,水儿从里面漏了出来,倾泻在唐靖川的龟头上。唐靖川捏着他的下巴:“骚逼,早开多好。”他说着,龟头死死卡进了那个小口,拼命地耸动,敲击凿弄着不大的泉眼——小闻竞翻着白眼,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在两边,校服短袖还穿在身上:“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鸡吧根别磨了呜呜呜呜咿呃…”他又高潮了,一滩水从穴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床,比尿了还夸张。臀部和大腿挂着的都是他喷的水迹,骚的仿佛被操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个用力,借着高潮彻底操进了子宫。
“透了……”闻竞呆呆地嘟囔,泪水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但手还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样挂在唐靖川脖子上。
“透了才好。”唐靖川低头看着小闻竞烂红的肉逼——他玩的太狠了,全然看不出才被开苞第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是熟妇了,他满足地舔了一下唇角,“闻竞有个烂逼,被老公操透了,只能给老公操。”他说着,亲了亲闻竞湿红的眼角。
“只给老公…”闻竞任着男人亲他,嘴里乖乖地哼唧。
“乖。”唐靖川按着他,加速了起来,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贯穿着娇小的子宫,柔嫩多汁的肉道被按摩的更加丰润,他托着闻竞的腰往自己腰上撞,羊眼圈摩擦着闻竞的小肥逼,水儿像瀑布一样滴答了一床。他操得越来越快,简直是暴戾地按着闻竞操了百十下:“这味儿吃了可就不能忘了。”他说完,闷哼一声,精液射在了小子宫里。
闻竞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即将发射的弓,腰抖得离谱,在半空中怪异色情地弹动着,一直到唐靖川射精结束,一股淫水从小肉嘴里猛地喷了出来。
7、
闻竞沉默地看着英语卷纸:“你明天别来了。”
“用完我就扔?”唐靖川阴暗不明地看着他。
“你别得寸进尺。”闻竞抬头看了他一眼,唐靖川心动了一下,这个眼神让他想起每晚睡在他身边的大老婆,莫名有种出轨的感觉——那么如果要是这个时空也有一个小号的自己的话,他算不算NTR了自己呢?想到这,他竟然愉快地笑了起来——最好每个时空,大大小小的老婆,处女都在他手里,于是他愉快地说:“没关系,我可以消失,但我们还会再见的。”
闻竞以为他在威胁自己:“你无耻!”
“十多年之后。”唐靖川顶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们还会相遇,我还会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操你,每天都是。我们会相爱,结婚,你被我操得生了崽子,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闻竞涨红了脸:“你精神不好吧?”
“那你就等等看。你总有一天会长到我再见你时那个样子,我们会永远相爱,在每个时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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