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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蛋
唐靖川其实是个富二代。他养父是A市有头有脸的商人,从唐靖川出国学医以及那套全款买下的房子就能看出来了。养父母是把他当亲儿子养,希望他能继承家业,可惜唐靖川坚持要学医。他养父最近生病了,要在唐靖川医院里住一段时间:“儿子,公司里不能没人,你去公司里主持两天。”
“……我能把公司砸了。”唐医生一边站在病床边看着他爸的X光片一边想——又来了,拐弯抹角要他去学经商。
“你就人到就行,其他的有别人帮你管。”
唐靖川只好去公司里待两天——事实证明他爸也确实没骗他,他的确不需要自己做什么。但他实在不喜欢周围人看他的感觉,仿佛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爷提前来露个脸。光是他那做个样子的临时男助理就让他足够头痛了。在男助理今天第N次想要碰唐靖川的衣服领子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左手,修长的手指在助理眼前晃了晃,礼貌而亲切地微笑,语气温柔和善:“需要我把婚戒怼进你眼球里让你看清楚吗?”
但是不说别的,他爸这个办公室非常让唐靖川满意。唐靖川站在落地窗边,俯视整个城市,颇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他看了一会儿全玻璃的墙,想了一下刚才的男助理,突然对着外面的城市景观露出一个微笑,给闻竞打了个电话。
“喂?”闻竞正在公司大楼附近调查。
“你来一趟我爸公司。”唐靖川的口吻带了一点严肃和紧张,“死人了。”
“死什……”
“快点过来。”他压低了声音,然后挂掉电话。可不是死人了嘛,他现在心情不太美妙,非常需要闻竞的抚慰。闻竞再不来他可就要难受死了。一遇到跟凶杀案有关的事情,闻竞就整个人进入亢奋状态,他毫不怀疑闻竞会以最快速度杀到这里。
他曾经跟闻竞说过:“你到底是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城市没有凶杀,还是希望天天有人死啊?”
闻竞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当然是平平安安啊,警察是干什么的。”
“但我怎么觉得有人死的时候你更开心呢?”
虽然闻竞跟他解释,这就像是他做了一台极其成功漂亮的手术,像一个数学天才攻克数学题,只是挑战让人觉得值得期待,杀人案本身可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但唐靖川看在眼里,闻竞在办案和不在办案的状态截然不同。当他工作的时候,他像一只猎豹——快、迅猛、矫健而且神采奕奕。唐靖川和他不同,如果非要用什么动物来形容他,那可能是蛇或者鳄鱼,他耐心、危险,有着惊人的意志力和运筹帷幄的能力,和闻竞完全是两种行动模式。闻竞会因为解决问题感到酣畅淋漓,而唐靖川的志趣在于创造无解的难题。和闻竞在一起的这些年让他的表面平和了很多,他从海洋变成了宇宙——并不是说他度量更大了,这只意味着他负面的东西从未真正消失,甚至因为逐渐变多的牵挂变得更猛烈,爆发的时候更加歇斯底里。
但是他把这些情绪藏的更深了,仅此而已。
闻竞果然很快就到了,他气喘吁吁地推门冲进唐靖川的办公室:“谁?谁死了?”
唐靖川摊开手,指了指自己:“我。”
“……………………”闻竞想给他一拳,他是跑着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今天外面有多热?你脑子有毛病啊?”
“所以喊你进来吹空调。”唐靖川拉着闻竞的手站到窗边。广阔的城市风景一览无余,他指了指城市的一个角落,“喏,看到了吗?那边是我们家。”
我们家这三个字听起来着实愉悦,闻竞顺着他的手看向那个方向,却猝不及防被唐靖川揽住了腰——他们结婚好几年了,他太清楚唐靖川想干嘛了,头都没回给了对方一脚。唐靖川毫不在意,别人他不知道,但是闻竞他太清楚了——闻竞根本学不会拒绝他。
“你别动我,我一会儿还得回去调查。”闻竞推了推唐靖川板正笔挺的西服。这人今天早上起来对着镜子试了半天衣服,然后带上这条孔雀蓝领带。这条领带是当初他拉着闻竞帮他挑的,闻竞选了半天,拎着各色领带在唐靖川身上比比划划,最后换上这条孔雀蓝的时候眼睛一亮:“就它了。”
这条领带唐靖川特别喜欢,碰巧他今天就带着它,配了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点衣冠禽兽的样子。闻竞一直以来就知道他适合穿西服,虽然唐靖川用得到西服的场合并不多,但是能穿西服的日子他都不会错过。而闻竞自己今天出外勤,穿着普普通通的polo衫,此刻站在唐靖川面前居然有点面对老板的局促。
唐靖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吻,闻竞被他亲的吓了一跳,呜呜呜地拍了几下他的胸口表示门还没关严。唐靖川装作不明白什么意思,把闻竞挤到玻璃窗边上。闻竞回头看了一眼下面,虽然他不恐高,但还是往前蹭了一步,撞到了唐靖川怀里。
夏天最好的地方就是,衣服好脱。
闻竞挣扎着推他:“你疯了吧,这是你爸公司,后面还是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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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靖川叹了口气,闻竞挣扎的真的挺凶的,他只好出此下策——刺啦。闻竞的POLO衫从领口被他撕成了两半,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清脆的都有点尴尬了。唐靖川丝毫不觉得尴尬:“一会儿我给你拿件新的。”他一边说着,手脚麻利地拽掉了闻竞一半裤子:“别逼我把你的内裤一起撕了,这儿可没有你的尺寸。”
闻竞狠狠瞪了他一眼,眼角带着一抹飞红。
“劝你别这么看我。”唐靖川说着,轻轻在他眼角边上啄了一口。
“到底为什么不回家做非要在这…”闻竞话还没说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部已经露在了外面,裤子掉到了脚边,他紧张地看了一眼门口,还好身体被唐靖川挡住了。办公室里的冷风开的有点厉害,他的两条大腿之间一阵冷风吹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西装革履的男人架起闻竞一条腿在臂弯,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他的下半身已经一件衣物都没有了,被唐靖川架着腿,腿间的肉花儿直接朝着玻璃墙,闻竞愣了一下,然后羞得直挣扎:“我操唐靖川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这可是透明的!”
“不是透明的我还不玩呢。”唐靖川轻描淡写地说,制住了闻竞猛烈地挣扎。公司的楼层很高,阳光倾泻进宽敞的办公室,浅色大理石地面熠熠生辉,整个房间亮的不能再亮,对着整座城市做出这样一幅淫乱的姿势,让闻竞有种不真实感。“让A市广大市民参观一下我们闻队如何协调警民关系。”他说着朝着闻竞的小肥逼揉了一把,他最近玩的有点狠,闻竞的逼又肿了,阴唇倒是好好地被两瓣馒头一样鼓囊囊的肉包了个严实,阴蒂却不甘寂寞地摊出来一半,颤颤巍巍地等着爱抚。
“闻竞,你的阴蒂勃起的比鸡巴还快。”他嘲讽地说,“干脆去给你打个针得了,也别缩回去了,就一直这么肿着挺好的。”他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但是闻竞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想,一边用指肚轻轻摩挲着柔嫩的阴蒂头:“就这么待在你的小肉逼外面,一穿内裤就磨到,是不是还挺值得期待的?说不定你在警局开着会就翻着白眼喷了。”
闻竞想让他别说了,但他的小腹隐隐发紧,下面那张吃里扒外的肉嘴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开始淌水儿。结婚这几年,他被唐靖川玩的已经和几年前的自己是两个人了。他的每一个肉褶早就不认他了,只要唐靖川的声音一响起,闻竞整个肉穴就抖动着又酸又麻。
唐靖川上次把他的手脚绑起来,逼着闻竞听他各种淫邪无边的遐想。什么把闻竞锁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用炮机操他,一直操到闻竞只能源源不断的失禁哭喊,操到他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被操的傻子;做一台性爱椭圆机,如果不蹬椭圆机就会被子宫爆射春药,如果蹬了椭圆机就会被不停止的微弱电流电击G点;克隆一个唐靖川自己,两个人搂着他用入了珠的鸡吧前后同时爆操他……闻竞被他逼的躺在床上,得不到任何安慰的可怜小逼收缩着淌了一屁股淫水,听着那些dirtytalk想象着那些淫邪的画面真的变成现实,羞耻的在唐靖川面前颤抖着高潮,一次又一次的翻着白眼潮吹——而始作俑者连动都没动一下。
他完全没有概念,他到底是被怎样玩成了一个怎样都可以高潮的男人。新婚之夜,唐靖川逼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了整整一夜,腰酸了就会被掐着阴蒂羞辱是废物,到后面闻竞只能勉强扭着屁股抖动摇晃自己的肉花和臀部取悦身下的新婚丈夫,直到他把自己的体力消磨光了,子宫酸软的毫无挣扎的力气。他精力充沛的爱人才终于开始发力,压着他带着羊眼圈操到闻竞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哭的像个弱智一样,子宫和肉道都装不下的精液糊满整个肉花,闹着往床下爬,又被拖回来接着操,捂着自己的逼呜呜的大哭。逢年过节,只要是一个能找到理由的日子,他必定要遭受一次彻底的精液盛宴,自己掰着逼请唐靖川反复内射他,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英俊警长只是个夜夜被操到惨叫大哭的烂屁股,挺着肚子给少爷生了好几个孩子。
旁人心道离经叛道的种种,闻竞都在唐靖川的刻意引导之下,当做爱满心甜蜜和无奈地接受。
“乖宝儿。”唐靖川亲了亲他的耳朵,“先喷一次,不然不好进去。”这就是给闻竞打了招呼了,话音刚落,他把两根手指插进闻竞已经湿润了的肉嘴儿,软嫩的媚肉立刻贴服地缠着两根手指,他轻车熟路地摸到闻竞的G点——那一片肉壁被唐靖川打了东西,根本不需要可以去找,手一伸进去往里面勾一勾就能轻易碰到。他按揉着闻竞的G点,那片软厚的肉壁仿佛要被按得出汁,闻竞舒服的带着哭腔哼哼,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把腿抻的更开。
唐靖川被他的乖巧取悦了,手按住那块肉壁,手腕一阵猛烈地摇晃抖动,那速度看得人牙酸,闻竞的哭腔一下子拔高了:“轻,轻…咿咿咿咿——”唐靖川的手腕向下一压,把手指含的纹丝合缝的小肉嘴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清澈的水流喷射而出。
“越来越厉害了。”唐靖川笑了,看着玻璃上一片清澈的水渍,一手打开裤拉链,他硕大的武器弹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
', ' ')('鸡吧,按在闻竞刚刚潮吹完肥软的逼上弹了弹,溅起一点小水滴。闻竞哼哼了两声,好像清醒了一点,看到面前的一片玻璃,要把腿放下来。
“别藏啊,让大家看看。”鸡吧埋进软嫩的逼口,唐靖川浅浅地动胯,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嫩的人牙软的小肉嘴,那块肉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我老婆这么好的肥逼,自己挺出来给大家展示一下。”他说着,腰一用力,半根鸡吧滋的一声插进闻竞的肉道。
“不,不给他们看。”闻竞不干,扭着腰要把自己从唐靖川的鸡巴上摘下来,全被唐靖川按着整个人贴在玻璃上。他一侧的奶子压在玻璃墙上,粉嫩的乳头和乳晕贴在玻璃上,看起来怪异而淫荡。闻竞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甚至能看到对面的办公楼里在干什么,他慌张地对唐靖川说:“别,别,这不是单面玻璃啊?你松开我。”
“想什么呢,都到这份上了,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我都得先满足我老婆的小嘴儿。”他说着把剩下半根也撞了进去,激得闻竞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哽咽,他流畅的脊背像虾子一样拱了起来,腰控制不住地往唐靖川的胯上蹭。
“珠子,珠子,不行……”
“嗯?珠子怎么了?”
“夹进,呜,肉褶呃了呜…别,别磨……”他一边变调扭曲地控诉,一边留着口水感受着那些青筋和珠子怎么细致的按摩他汁水横流的穴内嫩肉,那些卡在肉褶里的珠子每次都能让他爽到腿软失禁,他没被架起来的那条腿已经软了,基本上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唐靖川的胳膊和鸡吧上。整个人基本上是被串在了唐靖川的肉柱上,他想命令自己赶紧离开,但是下身的肉逼早就输的屁滚尿流,淫水顺着大腿淌在大理石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唐靖川动着胯在里面左右旋转了一会儿,闻竞的逼肉基本是被他刮了个遍,然后在里面抖如筛糠的时候,他终于开始对着喷水流汁的肉花一顿狂操,抽插又快又狠,次次到底,劲瘦结实的腰包裹在昂贵的西装里,带动着他的鸡吧直接攻破城门,操开了闻竞的子宫。
“老婆,又输了啊。”他搂着闻竞的上半身,两手抓住闻竞的胸肌,手指夹住那两颗乳头转来转去,“子宫这就漏了,才哪到哪啊小宝贝。”
“操……操你妈……”闻竞爽的脑子要飞了,硕大的龟头被卡了一下,然后狠狠弹进娇小的子宫,宫口被震得酸软发麻。唐靖川自己就和炮机差不多,他操人凶狠又残忍,闻竞被他操得一耸一耸,不断地往下滑。他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被贯穿了,大脑里贯彻着鸡吧操逼那水肉摩擦的淫秽声音。
他彻底要失去思考能力了:“不呜呜呜啊啊不,不,别操…啊啊啊啊啊逼要漏了——”金黄的尿液顺着闻竞的肉逼流了下来,腿边堆着的裤子哪怕躲过了被撕坏的命运,也绝对不能再穿了。闻竞的脸此刻眼泪口水齐飞,淫荡的无法直视,他为了不摔倒只能反手搂着唐靖川的脖子,却看着如同攀援的牵牛花,一遍被操的上下颠动着,一般却如同溺水者一样拼命献媚搂着唐靖川献媚:“尿了,外面的人都看到了呜呜呜呜呜呜,都看到了……”
看到个屁。唐靖川在心中想,真看见的都得死。他最后一顿爆操,死死按住闻竞的胯在他的鸡巴上顺时针转了一圈,这一下把肉道和子宫里每个角落都磨到了,闻竞立刻就高潮了,但他已经没力气喷了,淫水如同瀑布一样流了下来。他的身体不断痉挛抽搐,看起来倒真真像是被操坏了:“老公,老公,不要了……咿咿咿咿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可不能不要。”唐靖川一边喘息,一边抱着闻竞,鸡吧顶到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压着闻竞在玻璃墙上,进行最后的射精动作,在闻竞为他娇贵的小子宫里射出了精液。
“满,好满呜……”
男助理推门走进房间,却看到一个英俊高大棱角分明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穿着一身看起来很新的西服,正翻阅着文件。听到有人进来,似乎很警觉地抬头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正脸更帅啊……
男助理瞬间觉得自己恋爱了,他移情别恋了:“我来跟唐总汇报……”
“跟我说就行,他这会儿很忙。”男人没什么语气起伏地说,男助理却莫名听出了对方的气急败坏。
——说到这个,唐总呢?男助理疑惑了一下。
唐靖川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拧干手里的抹布,叹了口气。玻璃和地板比他想象的难擦多了,都怪闻竞太能喷了——等等,但其实可能还有提升空间,也许下次可以试试……
闻竞疑惑地在大夏天打了个喷嚏,然后瞪了一眼企图给自己整理衣领的男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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