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圣诞节那天郑楷意和庄舸要来家里吃饭。唐靖川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郑楷意和闻竞居然会对彼此这么有眼缘,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能说。唐靖川还为这事特意问过郑楷意,他和闻竞相处的秘诀是什么。
“骂男人。”郑楷意吐了口烟,笑的有点欠扁,“开玩笑的。闻竞是我见过最好相处的人了,你就听他讲话就行。”
唐靖川要去拿茶几上酒瓶的手顿了一下,闻竞很爱讲话吗?郑楷意扫了他一眼:“当然不能什么话都和你讲,越是亲密的人有些话越说不出口,我是外人,讲话用不着顾忌。”今天是庄舸下厨,闻竞在厨房里打下手。郑楷意往厨房瞅了一眼,庄舸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他有点想过去看看,于是站起身来,走进了厨房。
人和人之间都有不同的相处模式,这唐靖川自然明白。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郑楷意走进厨房和闻竞说说笑笑,他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闻竞突然露出一个非常开心的笑容。闻竞很少这么笑,他这么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动人,唐靖川远远看着他,忍不住也跟着笑了。然后觉得有些妒忌和失落,闻竞在他面前很少这么……毫无顾忌。说实话,从前他们只是朋友的时候,闻竞在他面前甚至还会真实一些,如今两个人的关系近了,闻竞却仿佛拘谨了。
从前在警局的时候,闻竞偶尔还会因为案子没有头绪和他抱怨几句。唐靖川每次都在心里感叹闻竞可爱,想把他搂在怀里顺毛但是没有立场。如今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和闻竞卿卿我我腻腻歪歪,闻竞却不给他机会了,好像在恋人面前示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一样。
闻竞和郑楷意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突然注意到身边站着的庄舸,意识到自己好像打扰了他们,有点不好意思:“你俩先聊,我去找唐靖川说点事。”
郑楷意觉得闻竞假正经的样子很好笑,还“说点事”。他目送闻竞走出厨房,感受到身边站着的庄舸两条手臂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他抬头看了庄舸一眼,侧过自己的脸颊送到庄舸嘴边:“美人,香一个。”
庄舸的桃花眼扫过郑楷意风流英俊的面庞,停在他淡色饱满的嘴唇上,绕远吻了他的嘴,然后声音不大地说:“我不喜欢你和别人说那么多话。”
郑楷意被亲了很开心,抬头还了庄舸一个吻,然后痴迷地看着庄舸的脸:“我也不开心你和闻竞在厨房里两个人呆那么长时间,你说怎么办?”庄舸的口鼻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一看便知不是亚洲人,眼型却更像父亲,眼睛是海蓝色,睫毛的颜色也很浅。
庄舸抱着郑楷意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我希望你进来。但你和唐靖川一直说话,你不来找我。”郑楷意也不知道是被庄舸抱住蹭的,还是因为他说的话,脸有点微微的红。谁说庄舸情商着急,这直球不是打得挺好的:“让你顶嘴了?”
庄舸搂紧了郑楷意的腰,一只手甚至伸进了毛衣里,抓着郑楷意精壮的侧腰,俊美的脸看着厨房窗户里隐隐反射出的他们的倒影,郑楷意就在他的怀里:“……你是我的。”
2、
唐靖川看见闻竞走过来,抑制住了自己脸上一点微小的不悦,换上和平时一样优雅的微笑:“和郑楷意聊得很开心?”
“他人不错。”闻竞毫无所觉地说。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唐靖川——唐靖川一只手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看起来就像给谁留了位置在怀里。穿着家居裤的两条长腿交叠,版型很好的把他腿部爆发力极强的肌肉藏了起来,只剩流畅修长的线条。他今天戴着眼镜,闻竞其实很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看起来优雅矜贵,但眼睛背后那游丝一般若隐若现的危险却让他想起床上的唐靖川,如豺狼猎豹一样将人分食入腹。
唐靖川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闻竞坐过来,闻竞犹豫了一下,然后坐下了。他一只手揽住闻竞的肩膀,两个人离得很近,闻竞能感觉到唐靖川的鼻息喷在他耳廓。唐靖川的眼睛看着他:“和他讲什么了,能不能给我也讲讲?我也想听…”
闻竞不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躲了一下:“离太近了你。”唐靖川看了他一眼,他俩还在蜜里调油的阶段,唐靖川每每看他眼里能淌出糖浆来,他恶趣味地贴的更近,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你害羞个屁。”
“……他俩还在呢。”闻竞踹了他一脚。唐靖川手疾眼快,捞住那只脚抓在手里,强硬地把闻竞整条腿举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一只手隔着牛柔软的家居服在他的大腿根摩挲:“他们看不见…你还没告诉我呢,郑楷意和你说什么了,你笑那么开心?”
闻竞想把他那只手挪开,唐靖川的破手摸得他心猿意马:“关你屁事。”唐靖川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额角,大言不惭地提高音量:“老公,你告诉我,今天晚上我给你舔鸡鸡,还有你的……”
闻竞伸手捂住唐靖川的嘴,急得面红耳赤。郑楷意好像没听见,还在厨房边上贴着庄舸的耳朵说什么。庄舸的余光往他们这边瞟了一眼,眼神有点怪异。
被
', ' ')('捂住嘴的男人伸出一截这头舔舐闻竞手心的软肉。闻竞被他折腾的快出汗了,赶紧小声说:“你他妈的发情能不能有时有晌,大哥,我求你了,我告诉你。”唐靖川得逞地舔了舔他的牙,耳朵凑到闻竞嘴边。
“他说你小时候尿床的事。”闻竞不情不愿地说。他的眼睛下意识飘向了一个方向——这是他说谎的时候才有的表现,这个细节自然没有逃过唐靖川的眼睛,不过唐靖川没点破。
“……”他瞟了厨房里的郑楷意一眼,然后垂下眼睛看着被他半抱着的闻竞,“听我尿床笑那么开心?我都没见过你笑成那样。”
“你多尿几次就看见了。”闻竞讽刺地说。
“我只尿你。”唐靖川色情地贴在他耳边,“今天骑我好不好,老婆。”
“骑你妈了个逼。”要面子的闻竞被唐靖川刚刚的舔鸡鸡发言气得不轻,架在唐靖川身上的长腿一抬,他踢开了唐靖川,从沙发上跳起身来,“我要去厨房看看菜。”
唐靖川捂着被踢到的下巴抬腿朝着闻竞的屁股踹了一脚:“你给我等着晚上的。”
唐靖川要去够放在茶几上的酒杯,听到闻竞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郑楷意庄舸!!!别在那腻腻歪歪,菜他妈都糊了你俩鼻子是坏了吗!!!!”
闻竞的暴怒狮吼还真是…从警局离开之后已经久违了。唐靖川心情不错地晃了晃手里的酒。
3、
四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
闻竞举着绿棒子喝了一口,然后无奈地看了一眼手机:“再等等,骑手在路上了。”
“有骰子吗?”郑楷意问道。
“有。”闻竞起身去拿。庄舸的表情不甚赞同——没吃东西就喝酒容易醉,他刚要张嘴提醒,被唐靖川的眼神制止住了。唐靖川看了他一眼,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跟着闻竞去找骰子的郑楷意。
庄舸不是傻子,斟酌了一下闭上了嘴。唐靖川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心里颇为不爽地想。唐靖川知道他在想什么,不以为意地抿了一口酒:“郑楷意可比闻竞能喝多了,我这是帮你。”
庄舸看了他一眼。
闻竞和郑楷意很快拿着骰子和杯子回来了,四个人二十个骰子。唐靖川和郑楷意都是KTV酒吧里常年出入的人,喝酒跟喝水一样,这种游戏原来天天玩。庄舸心理素质和计算都很强,而且他不是纯种亚洲人,天生对于酒精的耐受力要强一些——再加上闻竞是最后一个报数的,几轮下来他光喝酒了。他又拿的瓶子,郑楷意起哄让他一次喝半瓶,这一会儿好几瓶已经下肚了。
这点分量还不至于让闻竞喝吐,唐靖川也就没阻止。郑楷意的眼睛一个劲促狭地往他这边瞟,示意唐靖川感谢他。唐靖川在心里冷笑,郑楷意把他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说出去,今天这仇不报他咽不下这口气。
家里的淡爽已经喝没了,闻竞没办法,又喝了一瓶大乌苏。唐靖川觉得差不多了,握着闻竞的手摇了摇,温柔又虚伪:“闻竞,别喝了。”然后抬头对对面的一对情侣说:“换扑克吧,别抓着闻竞一个人欺负了,一会儿他喝吐了还得我收拾。”
郑楷意无所谓,庄舸看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扑克开始洗牌发牌。唐靖川瞟了一眼庄舸发牌的手,眼尖地看到庄舸果然动了手脚,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人也没他表现的那么道貌岸然,五十步笑百步,没劲。
闻竞喝的确实有点急了,好几瓶酒下肚,还喝了一瓶大乌苏,再能喝这会儿也已经有点晕乎乎的,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唐靖川把椅子搬过去了一点,让闻竞半靠在他身上,小声说:“乖宝,你没事吧?”
“没事。”闻竞呢喃着说,“就是有点喝急了,我去倒杯牛奶。”
“你坐着,我去。”唐靖川说着站起身去厨房,给闻竞倒了一杯牛奶,又拿了一瓶红的一瓶白的回来。郑楷意从小酒场上混大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不混着喝很难让他喝醉。
郑楷意看了一眼唐靖川手里的酒,吹了一声口哨:“你这是要灌谁啊?”
“灌你。”唐靖川半真半假地说,牛奶递到闻竞手里。
这扑克就是为了灌醉郑楷意打的,闻竞是真有点喝迷糊了,唐靖川一个人出他和闻竞的牌,和庄舸两个人练手把郑楷意的臭牌打的落花流水。郑楷意痛快地喝了酒,好几轮下来,几个人酒喝光了,咋也没咋样。于是唐靖川又拿了一瓶伏特加出来,几个人又开始玩小姐牌,四张小姐牌全让郑楷意抽到了,这他要是再看不出是故意整他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庄舸抽到了一张9,给自己倒了一杯shot,金石碰撞般悦耳的声音响起:“叫小姐。”
郑楷意脸已经有点红了,认命地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shot,两只手指捏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庄舸,想起刚刚一直是这人洗的牌:“庄舸,你学坏了。”
庄舸蓝色的眼睛和郑楷意对视,他那双过浅的眼睛让郑楷意总有种正被无机质的机器看穿的感觉,庄舸的眼睛死死看着他,好像喝下去的
', ' ')('酒不是液体,而是郑楷意的血。郑楷意不由得眼神闪避,脊背一阵奇妙的战栗。他知道今天这顿酒是躲不过了,干脆放下戒备把自己往醉里喝。
唐靖川微微挑眉。看来郑楷意对这个混血还挺上心。
4、
伏特加也喝光了,郑楷意可算是半醉了。唐靖川松了口气,再不喝醉闻竞酒都要醒了,他半抱起闻竞,对庄舸说:“一楼有客房。”
郑楷意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他这人娇生惯养,不是一般挑剔,其中一大毛病就是认床,对床垫和床单都很讲究,别说让他做爱了,他不满意的床他连坐在上面都勉强:“谁睡你家的破床。”他胳膊一伸,揽过比他高一些的庄舸:“庄舸,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这是真醉了。唐靖川看了郑楷意一眼,然后又对庄舸说:“我不送你们了,赶紧带着他走。”他说着头也不回地架着闻竞上了楼。
5、
闻竞晕乎乎地倒在床上,身体碰到柔软的床垫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然后他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唐靖川?”
“我在。”唐靖川伸手打开床边的小夜灯,漆黑的房间里亮起橘黄色昏暗的暖光,点亮了唐靖川的脸。他欺身凑到闻竞面前:“老婆,说好今天骑我。”
闻竞被他脱了衣服,赤裸强壮的身体在暗光下如同锦缎,肌肉的纹理和背上华丽淫邪的纹身美丽如艺术品。他没什么力气的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倒像打情骂俏:“……操你。”
唐靖川抓住那只手在自己脸上又拍了两下:“操我……等我一下。”他说完突然站起身来,进了房间里的小卫生间。
闻竞感受到身边的人突然离开了,有些脱力的手四处摸索:“唐靖川……?”
唐靖川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也脱了衣服,一丝不挂,身上带着刚刚冲过的水珠。他也喝了不少,虽然没醉但是皮肤有点发红,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精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腿间粗长的性器随着他迈动修长的双腿微微甩动。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闻竞。闻竞这才看清他身上好像带了什么东西,他坐起身来,看清唐靖川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皮质的铆钉项圈,连着一条铁链和可以用来拉着的手环。
闻竞有点看傻了。他的脑子本来就因为酒精有点混沌,呆呆地看着唐靖川带着湿气的黑发,那张俊美逼人的脸极富压迫感地俯视着他,却诡异的带着项圈,像被俘虏了的精灵战神。就连这个角度,唐靖川的脸也是完美的,闻竞无意识地抓过那个手环,拉着唐靖川的脖子强迫他弯下腰来。
唐靖川被扯得有点难受,隐忍皱眉的表情看的闻竞性器一跳。唐靖川被拉得弯了一下腰,然后跪在了床边。闻竞愣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好像在做梦,彻底坐起身来。他坐在床边,赤裸修长的脚软软地踩在地上,脚边就是唐靖川的大腿和腿间夹起来的半硬的鸡吧。
唐靖川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他把那个东西放进闻竞手里:“老婆,狠狠骑我。”闻竞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是个止咬器,闻竞的喘息声逐渐激烈起来,涨红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看着唐靖川的脸,那张他看着就发软的脸此刻虔诚而克制地看着他,五官甚至带了一些纯情和羞涩——只有那双眼睛出卖了他,那双眼睛仍然狂妄而露骨,一眨不眨地看着闻竞——好像从眼睛里能看到闻竞的子宫,他体内叫嚣着渴望被征服的部分。
房间里一阵此起彼伏的粗喘声,两个人的眼神像雷霆一样纠缠。
闻竞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岩浆一样的东西破土而出——征服欲,如同热油又像蜜糖一样的征服欲,和酒精一起席卷了他有些混沌的大脑,就想要炸开一样,闻竞的嘴轻轻动了一下,声音低的似乎听不见:“婊子。”
唐靖川的粗大的鸡吧搏动了一下。他看着闻竞,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嘴,洁白的牙齿和整齐的齿列昭示着他生活的优裕,粉红的舌头和口腔带着极强的性暗示,像凶猛的野兽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腹部。唐靖川握着闻竞的手,牵着他把止咬器放进自己的嘴里,他不得不更大的张大嘴,那不舒服的感觉让他皱起秀美不失英挺的眉,垂下的眼帘带着睫毛一起颤动。闻竞心里的欲望得到了极大地满足,他倾身沉默而温柔亲吻了唐靖川的眉心,手里却收不住力气把那个冰冷的铁制品狠狠插进了唐靖川的嘴。
唐靖川哼了一声,嘴角流下一点血丝,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闻竞的纤细的脚踝。闻竞这才看到唐靖川被他弄伤了,有点慌乱地从床上下来,托着唐靖川姣好的下巴,伸出舌头舔舐干净了一边的血迹,湿热的舌头舔得唐靖川心烦意乱。他永远整洁的头发鲜少凌乱的散在额前,看起来如同落难的亡国贵族。
闻竞从来没有在做爱这件事里有过这么大的主动权,唐靖川也从未在床上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唐靖川在床上是魔鬼一样的男人,为了操烂闻竞,他能在初夜握着闻竞的手让他把刀插进自己的胸膛,他从来没有如此全身心地把自己放在一个任人摆布的地位。认识到这一点,闻竞心里的欲望和爱意
', ' ')('躁动到让他几乎有些耳鸣。他想起今天郑楷意和他说的话——当然不是什么尿床,郑楷意靠在门边:“闻竞,你是下面的吧。唐靖川那么漂亮,你真没想过操他?”
他抬起唐靖川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闻竞的眼睛深邃而汹涌:“…唐靖川,我想操死你。”
虽然他知道郑楷意今天是说玩笑话,被他打哈哈混过去了,但是实话是,他当然想过。这件事他想过无数次。唐靖川有着差不多完美的身体,每一寸肌理和皮肤都是上帝亲吻过的杰作,宽肩劲腰,温暖的胸膛,长而有力的手臂和双腿,入珠的性器,一副让人想舔舐每一个角落的躯体。如果他能扒开唐靖川的屁股,压着自己的性器挤进唐靖川的……这个男人的腰会不会为了他颤抖,那粗长硕大的鸡吧会不会被操的一抖一抖射出精液。
闻竞觉得自己的脑子和心脏都有些负荷过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活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唐靖川的舌头,口水和血一起从唐靖川的嘴边流到他美而不失坚毅的下巴上:“唐靖川…”
唐靖川被他掐着下巴,垂着眼睑藏起了眼里的狠厉和欲望,看起来顺从而脆弱。闻竞的腿间早就泛起了一丝淫靡的味道,传到房间内燥热的空气里,骚动着他心里难耐克制着的欲望。只有他马眼里一滴滴流出的浊液出卖了今夜他真实的目的。
“宝贝…”闻竞有点生疏地说,“给我含一下…对不起。”他站起身来,扶着自己已经硬了的性器插进唐靖川被迫张开的口腔。虽然因为止咬器并不舒服,但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足够让他立刻射出来,唐靖川隐忍到有点委屈的脸看得他浑身燥热,原来这就是主导者的感觉…唐靖川柔软的喉咙包裹着他没怎么用过的性器,一夹一夹按摩着他的龟头,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咽叹。
唐靖川虽然是跪着的,嘴也不能动,但是他的手还是自由的。他的脸埋进闻竞修剪过的阴毛主动帮他做起深喉,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顺着闻竞解释的大腿一点点靠近他的腿心——不出他所料,闻竞这个早就被操开操熟烂了的贱逼这辈子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淫水早就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唐靖川眼里飘过不屑和如他所料的神情——看吧,这种早就被他操服八百年的欠操烂逼,就算你把屁眼扒开送到他鸡吧前也没用,他还是离不开鸡吧操进他的骚逼。
他爱抚着闻竞有些颤抖的大腿,手指肚划过闻竞闭合着的阴唇,分开那淫水浸透的两片肥嫩肉瓣,拇指肚按住闻竞小小的啜泣着的阴道肉眼——闻竞终于迟钝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的入侵者,却被唐靖川接连几个极深极深的深喉打乱了心神,劲瘦的腰腹一阵细细的痉挛,射在了唐靖川的嘴里。唐靖川也不着急咽下去,他让闻竞的鸡吧从嘴里抽出来,仰头把自己的嘴张给他看。浊白的精液混着口水在他的舌头和喉咙里,蠕动的粉色口腔肉壁看起来淫靡而色情。
闻竞果然被这一幕吸引,忘记了下体那只犯上作乱的手,爱人这副淫乱而臣服的姿态让他忘记了一切——不管怎么说,唐靖川脖子上项圈还在他手里。他拉着手环,拉着唐靖川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一样爬到了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