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猛地吻上司月的唇,侧过身,长臂一揽,将司月圈在怀里,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软腰,按在自己的腰腹处,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
一边轻轻吮吻,身下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加,配合这亲密接触的软滑皮肤,让人直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囊袋随着撞击弹到嫩的臀肉上,只觉得浑身都要随着酥痒的浓情融到一处去。
“嗯……”司月不受控制地叫出来。起先只是觉得小肚子里又酸又胀,没过一会,穴内开始涌出热流,又痒又麻,过电的感觉开始遍布全身,越演越烈,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尽数浇在郑越的分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郑越还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只好蜷紧脚趾,张着口急促地小口呼吸,任自己漂泊在情欲的海洋里,随波逐流。
郑越此刻看着司月懵懂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脑海中忽然闪过多年前的画面。
“南舟哥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就是……人太聪明反而会对自己有损伤,过于沉迷和执着的感情不会持续长久,这样的人都很容易得心病。所以蓉儿,有时难得糊涂,也不要过于交付自己的真心。”
“南舟哥哥你这个人太不真诚,我不要和你玩了,欸,我哥来接我了。”
“别,那我只对你一个人交付真心好了,你不许嫌我。”
“好吧好吧,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郑越无奈地笑笑,似乎是袭来的回忆太过美好,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连动作都轻柔了不少。
他难得的好兴致,和这个丫头聊天他感觉还不错。只是回想着旧人,身下与新人缠绵,还是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心虚。只低头舔弄这司月的胸乳,动作得更加热烈。
司月也不知道怎么了,聊了没两句,郑越就又一心扑到了耕耘上面,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只感觉落在她胸口的吮吻是那么的珍重。
红鸾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抽插了大概一刻钟,直插的司月软成了一滩水。
直到郑越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射出一股浓精,她才愣愣的看向郑越。
“陛下……”
“嗯?”
“是凉的。”司月半张着口,小腹微微起伏,她伸手隔着肚皮,仿佛在摸那种从没见过的白色液体。“您那物那么热,可是喷出来的东西是凉的。”
“傻瓜。”郑越忍不住笑着挠了挠她的下巴,喘着气,抽出巨根来,一时间,堵在里面的花液和精水没了阻隔,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可惜了,朕的子子孙孙。”郑越挑眉,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块布巾,擦了擦身下的龙根,又体贴地另抽了一块给司月擦拭身体。
司月此刻还在情潮中没有清醒,任郑越为自己服务,也没有起来服侍他。
“起来了,小懒猪。”郑越推了推她,扬声叫全德进来更换被褥。
司月愣愣的起身,更衣,然后被郑越抱在怀里。
郑越搂着她的腰,吐槽道:“司选侍未免太过瘦小,该多吃点才是。”
“哦。”司月闷闷地回应着。她头脑还不太清楚。
“不过也好,抱起来会轻巧不少。”郑越一把把司月打横抱起,扔在床的里侧。
这意思,是允许司月留宿,也是他对司月很满意的象征。
而他则在外侧躺下拉过司月的小手摩挲着。触手皆是滑腻一片,可见平时保养地很好。
“在家时,司尚书一定很宠你吧。”
“嗯……”司月含糊着应着,尽管困意袭来,也不敢怠慢。
其实老爹他更宠母亲,对她多半是放养。
要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把她的亲事错过去啊喂!
“往后的日子,朕会替司尚书好好照顾你。”也不知郑越是有心还是无心,也许是出于愧疚吧?只听他这样说得。
“陛下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允诺嘛?”司月侧过头看着他,眼角还带着一丝未退去的红晕。
郑越微微愠怒地拉过她的腰:“睡觉!”
司月偷偷笑了一下,她实在太累了,在那个龙涎香味的怀抱里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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