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回说,“我是在想是不是真跟梅棠村葬礼习俗有关,或许是与众不同,传到外面去就变了性质。你们来之前村里举行岁祭活动,这里有独立的祭祀台,而且相当壮观,所以看得出他们还具备很传统的信仰意识。生而为人,死者最大,想必也少不了一番规矩。”
毕竟以闯入者的身份进了村,一切都不能大意。陈叶洲思量片刻,最后决定还是给手下们报个信,做好万全的准备。“段宁的事疑点重重,一旦有什么事咱们也有人手可调配。”
关于段宁最新的情况陈叶洲也跟陆南深讲了,至于段国亮此人,陆南深没什么印象。线索似乎又断了,倒是杭司想到了沈复,问及了他的情况。“如果他来查这个人的话,应该会查到点线索吧。”
陆南深面容深沉。
见状杭司问他出什么事了,陆南深说,“因为卫长的原因,沈复受了挺重的伤。”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这……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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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很快就炊烟袅袅了,除了梅花的清冽香气,空气中还浮游着柴火气,裹挟着米面之香。
陆南深几人歇脚的住处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临出门前田管婶还给他们的院门上了把大锁,纯黄铜大锁,有成年男子两个拳头并在一起那么大,上头还雕着纹图,仔细一瞧是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一把黄铜钥匙也是夸张,兜里揣不下,就只能一头拴上细麻绳挂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