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跺了跺脚,她拿起手袋独自离开。
宋徽宜冷漠的看着沈聿青。
他就是这样,高高在上,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自己带来的女人,想抛弃便抛弃了。别人都仰他鼻息而活,他有这个资本权力,他从不在意女人的脸面。
就像现在,在这座无虚席的满香楼,沈聿青由着自己的心情甩开了她身边男人的手,将她推上风口浪尖。
他不自知,只想着自己的舒坦。
沈聿青坐在桌上,李瑶和沐泽都很不自在。
特别是沐泽,看到南卿被那般对待,更是坐立难安。
他搅了一桌人的兴致。
宋徽宜见状,先起了身:“我去上厕所,你们先吃。”
沈聿青也跟着起了身。
宋徽宜没有去厕所,原本就是想找个理由让他出来。
她头也没回,径直上了三楼,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她沉着脸回头看他,语气尖锐:“沈聿青,女人在你面前就这样轻贱?”
宋徽宜很不高兴。
他把人带来,又把人抛弃,甚至让别的男人去陪她!
这样的举措,沈聿青甚至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知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今日让那位女郎颜面尽失,明日就能让她成为南城的笑柄?
想到这儿,她更加反感他!
眼神不自觉地露出厌恶,她甚至还觉得有点反胃恶心!
沈聿青望到她的眼底,也看到了她眼底的倾泻出来的情绪。
他若有若无的笑:“你恶心我?”
宋徽宜没有做声。
“我睡了不会负责众人皆知,她知道我的德行还主动邀约不止一次。她想要爬上我的床,觉得她会是那个特例,何来你替她可惜是否被轻贱?”
他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我不是她的男人,没有义务时刻陪着她。我有我自己的事,将她放在一边,就变成我轻贱她了?”
可你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了台面!现在又步步紧逼,让我下不了台!
宋徽宜想说这句话。
她喉咙滚了滚,最终还是压下了这句话。
宋徽宜不想和他争执。
她问他:“肩膀上的枪伤好了吗?”
“关心我?”
“颜姝的事情你替我出气,我应该感谢你。”她说这话时没什么感情。
她又问他:“大少帅今天这一出,是想闹怎样?你将那张照片送给我,写上那些字,是在提醒我,你还要睡我吗?”
“颜姝欺负你,她应得的。”
沈聿青又道,“徽宜,乖一点!”
他抬手欲摸她的头。
宋徽宜退后一步,躲开了他。
沈聿青手落了空,他看着她,眸光微冷。
“宋徽宜,我让你乖一点。”他重复。
“需要我怎么乖?”
宋徽宜看着他,倏然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是乖乖让你亲,还是乖乖让你睡?任与任求,凭你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