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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宜一惊。
她迅速用背将办公室的门抵上,错愕问他:“你怎么又来了?”
沈聿青看着她的动作,嗤笑了一声:
“欲盖弥彰。”
他人都大摇大摆的从报社大门进来了,她关上办公室的门又能遮掩什么?
又不是没来过!
宋徽宜冷下了脸:“我记得我们昨天才吵了架!”
她真是无法应对沈聿青这样的无赖!
昨日上午他们才恶语相向过,如今他又好似忘却了昨日的事,又对她笑脸相迎。
这样一想,前日夜里他们也是不欢而散。
沈聿青总有这样的本事,他在宋徽宜这里,一向记吃不记打。
“哦?我们昨天吵架了?”沈聿青佯装不知,笑问她,“你骂我了,还是我骂你了?”
“我让管家请你走了。”
“请我走!对,请我走了!”
沈聿青放下腿,起身大步走到宋徽宜身边。
他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将她笼盖住,在她手摸向门把手的同时,他的手摁住了她的手,往他的方向拽,让她的柔夷落在他精壮的腰上。
他倾身,膝盖虚虚的抵着她的大腿,“宋徽宜,我在战场上无往不胜,情场上也是。昨天我说的很明白了,你的人和心我都要,你可要好好的留给我!”
他欲吻她。
宋徽宜别开了脸。
沈聿青动作一顿,他抬手掰正了她的脸,不由分的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的时候,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沈聿青对这味道再敏感不过,这是血的味道,鲜血都是这样的味道。
她牙齿是使了力气的。
“别闹,徽宜。”
沈聿青微微离开了她,手指抵开她的牙关,滑过她的贝齿,又凑上去吻了她一下,“用我的人去救别的男人,哪有你这样翻脸不认人的?”
宋徽宜不耐烦:“你带回去,我可以换我自己的人。”
他笑:“那不行。”
又说,“乖一点,下次看见周时绕路走。你三番五次的和周时在一起,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他笑眯眯的说着威胁的话。
宋徽宜抿唇,讨厌他话里话外的占有欲:“我和谁接触是我的自由。”
“你是我的!”沈聿青强调。
宋徽宜轻笑了一声,反问他:“那你是我的吗?我一个人的吗?”
沈聿青灼灼的看着她。
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只是手滑落到她的肩膀,用力的握紧。
肩膀的骨头似乎都落在他的掌心中,他不断的合拢使劲,她的肩膀好似快要碎裂,甚至都能听到骨骼的声音。
“我的肩膀可承受不了你的怒火,沈聿青。”
她冷眼看着他,说话间的颤音出卖了她想掩饰的疼痛,
“不管你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对我忠贞的人忠贞,我不会把我的心捧给你。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我不干涉你和谁接触,你也别干涉我的事情。”
“你心真硬!”沈聿青松了力,避开了这个话题。
他不和她争吵。
宋徽宜心一寸寸凉,沈聿青这是打定主意不接她的话茬,心里却又想要霸占着她这个人。
他好似是认了输,先服了软,实际落了下风的还是她。
沈聿青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好脾气的帮她揉了揉肩膀,又帮她松快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