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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好改口的?”
宋徽宜没想过改口。
说这句话时很生气,如今再听,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她说,“有它鞭策着你,你永远记得你以前做过的混账事。”
“我在你这里,是没有洗心革面的时候了!”沈聿青抱着牛乳,一起蹭她的脸。
牛乳夹在两人中间,很是不适。
喵呜了好几声,它从沈聿青怀中跳了下来。
沈聿青顺势开了门,毫不客气提着它后颈将它扔出去。
“别打扰我和你母亲甜蜜!”
“你管管你这嘴!”宋徽宜没好气的看着他。
下一秒,人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鼻子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熟悉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将她紧紧包围。
气息紧密相合,她瞬间忘了要说的话。
“沈聿青……”她喃喃。
抬手环住他的后背,她拥住了他。
千言万语,都化在这个结实有力的拥抱上。
沈聿青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又低头重重在她发间深吸了口气:“徽宜!想你!”
唇瓣摸索下来,滚烫带着干燥的唇瓣精准落在她的唇上。
唇齿相触时,他发出一声喟叹。
他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等到她情不自禁张开唇,他立即侵入进去,膝盖也用力的抵开她的腿。
又是很久不见,他吻得又重又急,似乎是攻城略地的扫荡着她。
她承受不住,几乎要滑落在地上,沈聿青的手便放在她腰后,重重的托住了她。
攻势太猛了。
宋徽宜来不及换气。
她手掌推搡着他,他却浑然不觉。
空气一寸寸被他抽空,直到她感觉最后一丝气息也要被剥夺时,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重重的喘气。
干燥的唇瓣变得湿润,离开时还拉扯出暧昧的银线。
“徽宜,我们去洗个澡?”他眸子间布满情意,哑声邀请她。
“这么多人,你简直厚脸皮。”
宋徽宜知道他洗澡的目的不单纯,直截了当拒绝他。只是声音很软,没多少气势,“不要,你不要胡闹。”
她伏在他的胸口。
“徽宜脸皮薄!”沈聿青笑道。
他一会还有事,只是同她开玩笑,没准备真在这里做些什么。
“现在不来。”他暧昧的含住了她的耳垂,“晚上去我那里?”
宋徽宜含糊嗯了声。
她问:“你专程回来一趟做什么?”
他们早有安排,他可以不回来这一趟。
这次回来,他先是坐飞机回宁城,而后秘密开车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一会要去找督军。”
沈聿青说,“沈如也借高参谋的嘴将兵工厂之事说出去,他最近一直在查我。这事我做的周密,他查不到什么,疑心却不会减少。”
“你准备告诉他?”
“我不会承认。”
他不说是一回事,督军疑不疑心是另一回事。
还不到时候,不足以和督军摊牌。
他们还在说话,门被敲响了。
副官谭绍远在外面。
他说:“少帅,已经安排好了,是否现在过去?”
回到南城,他们仍是称呼沈聿青为少帅。
在这里,督军是唯一的大帅。沈聿青尊重父亲,不会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