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她本来就是一颗棋子,而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因为一颗棋子生气。
“我从来没忘记自己是谁,也从来没放弃报仇。”顿了一顿,他说:“倒是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宋京墨?”
“我......”月见拉住欲走的苏木,“我只是因为宋京墨救过我的性命,对他心有惭愧。”
“月见,你太让我失望了!”闻言,苏木甩掉她的手,转身离去。
那声苏木就卡在喉咙里,哽的月见难受,到底,要怎么做。
大概是冷的东西吃多了,半夜月见肚子疼的厉害,宋京墨用热炉焐暖自己的手心再焐她的肚子,“天本来就冷了,怎么还吃这么多冷的东西。”
宋京墨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委屈巴巴,要不是皇后来找她说些奇怪话,她能出神吃那么多吗。
沈夕颜说她自己像一个人,她像谁关她什么事,说的那么高深莫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将身子躬成一只虾米,懒得再去想,迷迷糊糊回答宋京墨,“好吃就吃多了。”
“唉。”宋京墨叹了一口气,似乎拿她毫无办法。“难受的时候才知道吃多了,你呀,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人却没理他,一看,竟睡着了。
月见将苏木带入永闵宫的事不知怎么传入到皇后的耳里,她将月见叫去凤宜殿问话,一干妃子都站在旁。
“私自将男子带入后宫,你可知是什么罪!”沈夕颜剑拔弩张,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后宫还以为她圣眷正浓,连皇后都不敢得罪她。
月见跪在地上,感觉头疼的厉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肚子疼还没好。
“你犯得可是淫乱后宫的大罪,说,你与苏木是不是有染!”沈夕颜冷冷看着她,若是证据确凿,连皇上都救不了你,让你之前一直如此张扬,盯着你的错的人可有一大堆。
月见盯着沈夕颜,嘲讽一笑,不就是想治她的罪么。
“这件事和苏木没有关系,皇后娘娘想处罚就罚我!”
“还维护奸夫呐。”顾穗穗阴阳怪气,“你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月见哼了一声,“现在不是还没定罪,贵妃娘娘就急的给我扣帽子了?”
“啪。”顾穗穗一掌将月见扇倒在地,区区一个平民也敢顶撞她,“你如今犯下大错还敢顶嘴。”
月见头嗑在阶梯,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她抬手擦去额上的血迹,满脸冷傲的看着这些人。
沈夕颜暗暗的一笑,挥挥手,“贵妃息怒,既然她不招本宫自然有办法。”
地上的雪还没有化,月见跪着竟丝毫不觉得冷,因为此时,太监们的长鞭正抽到她身上,火辣辣的,她疼的都出了一层汗。
看着那些妃子看好戏的眼神,月见咬唇没有喊出声来,这比起当初她在床上休养的伤痛,不及万分之一。
“本宫再问你,是不是与苏木有染?”沈夕颜示意住手,问着地上那个一声不吭的女人。
“我没有。”月见坚定的答。
“继续打!”沈夕颜命令,“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月见昏昏沉沉的趴在地上,鞭痕渗出的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醒目刺眼。
她模模糊糊好像看见,有个人也在这里像她一样跪着,是谁,犯了什么错。
“我要毁了你这双手!”
那个女子双手被榜上夹棍,痛的惊呼起来。
“你陷害皇嗣,罪大恶极!”
“你…为什么…不信我?”
是谁,为何她觉得这份痛楚她能感受的如此清晰,难受的心都在痛。
“月见,那本宫问你为何半夜私自带男人进你的寝宫,你们有什么话要在晚上说不成?”沈夕颜决定换一种方式问她。
好像没听见皇后的问话,月见只是一直闭着眼喃喃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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